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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了,干嘛還特地跟他說一聲?而且他干嘛要跟敖光說?最后一句最奇怪,只說了一半。吉祥不知道敖白去地府要干什么,莫非他想叫上他一塊去?就像去人間玩一樣?吉祥撓了撓腦袋。可是溜了兩次以后,龍宮現(xiàn)在盯他盯得可嚴,在宮里怎么溜達都可以,想出去,不行。一定要敖光或者九蒙同意了才可以,如果不告訴敖光,那敖白想叫他去他也去不了啊。其實……地府還是蠻好玩的,有漂亮的花和奇怪的橋,也不知道幼吉是不是還想盡辦法溜出來去找聽燈。吉祥抑郁了,他現(xiàn)在想干什么都不行,不能去找敖光,也不能出去玩。吉祥仰頭看,前面不遠處的琉璃瓦頂閃閃發(fā)光。那個斗拱后面就是前殿前面的白玉階梯和廣場……嗯?吉祥眨眨眼睛,掏出了呼嚕。他不過去,在這里看看總可以吧?呼嚕帶著他晃晃悠悠升上了屋頂,吉祥伸長脖子,果然看見了議事殿。吉祥又飛高了些。看得十分清楚——吉祥得意極了,開始搜尋敖光的身影。看了半天除了經過的宮婢和站崗的侍衛(wèi)什么都沒有,吉祥這才才想起來,敖光必然不會站在廣場上辦事的,自己在這里怎么看都看不穿墻壁啊。……好吧。吉祥有點沮喪,剛想讓呼嚕降下去,眼角就瞥見了一抹熟悉的玄金色。敖光!吉祥看著敖光邁出了殿門,身后跟著兩個隨侍,還來不及高興,敖光就又停下了腳步。兩個隨侍突然退開在一旁等待,吉祥瞪著眼睛看著龍瑗也從殿門里走出來,想來是剛剛叫住了敖光。離得遠,吉祥看不見他們臉上的表情,只看見龍瑗站在那里,和敖光說話。敖光身姿挺拔高大,龍瑗雖然沒有芙音和珠雙那種柔美感覺,卻也修長勻稱,她個頭剛及敖光下巴,兩人站在一起,敖光身著玄金袍,龍瑗一身耀眼紅甲,那兩個顏色看起來竟然有些相襯。吉祥看著看著,突然覺得鼻子有點不通氣,也不等敖光說完話回來,用力掉頭降下下去。作者有話要說:嗯……用力更新。一一一章織織覺得很不對勁。今天吉祥竟然沒有在洗澡的時候撲騰一地的水,竟然一聲不吭地任由她們搓圓揉扁,竟然洗完了就自覺上床。九蒙也覺得很不對勁。吉祥竟然沒有在洗完澡以后到處瘋跑,也竟然沒有過來sao擾他一番才肯睡覺。織織狐疑地看著吉祥早早爬上床——吉祥向來是晚上睡不著早上起不來的,她才不信他現(xiàn)在能睡得著。不過她們巴不得吉祥懂事聽話作息規(guī)律呢,早些睡也好。敖光就快回來了,織織留了一盞燈,在外面罩上一個素色琉璃罩,透了大半柔柔的光出來,又不至于刺眼影響睡眠。吉祥趴在床上,氣悶地滾來滾去。他現(xiàn)在果然氣得睡不著覺了,不過更讓他生氣的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吉祥只覺得像是吃了只鼓著氣的小蛤蟆進肚子里,漲得難受,那只蛤蟆還在肚子里亂撞,撞得他的心碰碰跳。這種感覺讓吉祥十分不舒服,他從床頭滾到床尾,糾結地把自己活埋進被子里。等敖光回來的時候,吉祥已經讓自己和被子合而為一了。……這是新的游戲?敖光心想。龍王站在床邊,看吉祥在床上大動作翻騰,踢打,扭動,和被子糾纏不清。分析了一會兒,龍王覺得吉祥可能是打算把腦袋從被子里掙出來——于是果斷出手救豬。吉祥終于拔出腦袋重新喘氣,抬頭就看見敖光用探究地眼神看著他,手里還捏著被子。小豬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他剛才差點把自己悶死的樣子被看到了。為了掩飾不好意思,吉祥氣勢洶洶地站起身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活脫脫地小惡霸口氣,但卻因為丟臉在先失了底氣,說的有一點點含糊不清。其實龍王為了信守承諾,已經盡量趕著早回來了,要不是吉祥今天晚上郁悶沒有到處跑,也不會覺得他回來晚。龍王雖然威風強勢,但畢竟不是鋼煉鐵鑄,也會感到疲憊的,累了一天的敖光揉了揉眼角,看著叉腰站在床上的吉祥。吉祥白瓷般的嫩皮膚在幽暗的燈光下顯得更白了,帶了點透明的光感,因為剛憋了氣,臉頰還是紅紅的,配上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仰著下巴的樣子真是把小氣勢做足了——可是怎么看著這么……好笑呢。坐在床沿的敖光想了想,張開手臂。“吉祥,過來?!?/br>小豬哼唧了一聲,腳趾摳了摳床單,沒動。敖光安靜地看著他,維持著伸手的姿勢。也許是因為燈光的關系,敖光現(xiàn)在看起來——不太像白天那個高高在上,讓人不敢接近的龍王了。這也有可能是因為吉祥站在床上,而敖光站著的緣故,吉祥從來沒有從高處看過敖光的樣子。敖光的鼻子很挺,多少硬化了他臉部的線條,讓他看起來不茍言笑,不像吉祥的小鼻子,嫩生生的,誰見了都想捏上一捏。敖光的睫毛原來也挺長,吉祥的睫毛雖然也長,但是卻沒有敖光這么密,能落下一片溫柔的陰影。龍王其實長得很好看,只是大家都不敢仔細多看兩眼。敖光抬起眼,眼睛里裝著吉祥最喜歡的溫柔月光:“吉祥,過來讓我抱抱你?!?/br>吉祥心里的小蛤蟆不見了,他眨眨眼睛,走過去乖乖地環(huán)住敖光的脖子。不管織織用什么花露香精給吉祥洗澡,吉祥身上都會帶著一股淡淡的味道,像是春天草尖上的芬芳。不過總是九蒙嘲笑說奶香。這絕對是污蔑,吉祥最不喜歡奶腥氣,敖光把他帶回來的時候也早就能自己吃東西了,并不需要喝奶。不過管他呢,這股味道很好,至少龍王覺得很討喜。就像現(xiàn)在一樣,把軟乎乎的吉祥抱在懷里,敖光把鼻尖靠在吉祥肩窩里,就感覺什么疲憊都沒有了。因為剛才滾來滾去,吉祥的衣襟松了開來,半露出一邊白嫩嫩的肩膀。沒有欲語還休的香艷,只有把人心都揉碎了的柔軟。敖光親親吉祥的小肩膀,又咬了一口,才為他拉好衣服。吉祥唧唧歪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