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盟里的小妖犯了點事,需要把它緝拿歸案。緝拿的過程也很簡單,小妖可能是第一次犯事,膽子還沒練出來,沒等景越出手,就把自己嚇暈過去了。景越拎起他晃了兩下:“喂,別裝死,裝死是沒用的?!?/br>見小妖毫無反應,確定是真暈了過去,小妖被他一晃,口袋里掉出一沓紙。梁秋宴撿起來一看,是近期的業(yè)務單,上面寫著各種委托,他好奇地翻了兩下,無意中看到了沈風佩的名字,他嚇了一跳,趕忙把那張?zhí)舫鰜砑毧础?/br>這一細看,更是把他嚇了個不清,有人要取沈風佩的命我靠這特么是怎么回事沈風佩正對著賓館里的白墻發(fā)呆,從他住進這家賓館起,他已經(jīng)發(fā)了快三個小時的呆了。他在思考梁秋宴那天和他告白的事,想著想著,突然又想起了梁秋宴強吻他的事,也就順帶回憶起了梁秋宴嘴唇的柔軟觸感,臉皮一熱,剛理好的思路又沒了。梁秋宴竟然喜歡他。這是他從未想過的問題,這個認知仿佛為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原來男的也會喜歡上男的。那他呢他對梁秋宴是哪種感覺喜歡是肯定的,但喜歡分為很多種,他的喜歡屬于哪種喜歡就算是和梁秋宴一樣的那種,那他是一時迷惑還是此生認定不是此生認定,不能陪他走到最后,卻還是想接受梁秋宴的告白在一起,那他是不是很不負責任,是個大寫的渣如果在一起了,他和梁秋宴的相處方式要改變嗎一天要接幾次吻什么時候接早上中午或者晚上是不是還得領(lǐng)養(yǎng)個孩子男孩女孩要不領(lǐng)一對那還需要換個更大點的房子,搬到哪好呢新開發(fā)的龍井小區(qū)地段不錯,要不再養(yǎng)只寵物吧金毛怎么樣所以說表面高冷的人內(nèi)心戲一定很足。沈風佩想著想著,突然一股強烈的睡意涌上來,這股睡意來的無跡可尋,來的霸道無比。他潛意識中覺得不對勁,努力掙扎了一下,讓自己保持清明,但猛烈的睡意如潮水般將他吞沒,將他拖入困意的泥潭。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了有黑色的影子隔著河川朝他招手,有黑貓?zhí)剿缟?,在他耳邊低語:“睡吧,睡吧,閉上眼一切煩惱都沒了?!?/br>他的腳不受控制地朝著河邊走,右腳剛邁進去,湍急的河水一下子慢下來,化為繞指柔情,不知名的遠方傳來縹緲的歌聲,河水溫柔地拂過他的小腿,朝膝蓋攀爬。沈風佩忍不住閉上眼,就一會兒,就睡一會兒,他想。砰砰砰砰砰砰猛烈的敲門聲打破了夢境,沈風佩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河川、黑貓和歌聲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剛才的一切好像只是南柯一夢。砰砰砰敲門聲還在繼續(xù),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他再不去開門,估計敲門的人下一步就要砸門了。梁秋宴在門外焦急地敲著門,他看到委托書后先是打電話聯(lián)系蕭元,蕭元不清楚沈風佩具體去了哪,只知道他參加了什么課題調(diào)研,他只好又根據(jù)課題題目在學校網(wǎng)站上搜到了負責老師以及老師的倆系方式,直接打電話給老師問清地點,然后立即買了票,馬不停蹄的趕過來,剛到賓館,景越就說賓館里有睡魔的氣息。睡魔,顧名思義,就是讓人困意大發(fā)的妖魔,不過別人睡覺要時間要精力,它睡覺是直接要命,一旦中了他的招睡過去了,就再也醒不來了。這個要命的當口出現(xiàn)睡魔,那妥妥是朝著沈風佩來的啊,梁秋宴焦急不已,也不知道睡魔來了多久,沈風佩中招沒有前臺服務員負責的很,怎么都不肯透露沈風佩住哪間,情急之下,景越拿出異能科給他偽造的自稱警察辦案,才得知沈風佩的房號。兩人風風火火地狂奔至客房門口,玩命敲門,但敲了好一會兒,門內(nèi)也沒有反應,梁秋宴急了,就在兩人打算撞門的時候,門開了。梁秋宴立即沖上去把沈風佩從頭到腳摸了一遍:“沒事吧沒有哪里受傷吧”摸完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傷口,他大大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趕不上了?!?/br>梁秋宴的到來是沈風佩始料未及的,他還沒思考好如何回應梁秋宴的告白,突然見到梁秋宴,有點不知所措,但拖著別人的表白不回也不是有品德的人該做的事,糾結(jié)之下他認真地對梁秋宴說:“抱歉,我還沒考慮好,再給我點時間?!?/br>梁秋宴可不知道虛擬人格給他玩了一出大的,他只能一臉茫然地回望沈風佩:“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沈風佩:“”等等,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第二十七章(下章入v)沈風佩是個悶sao,還是個高冷的悶sao,他當然不能當面對梁秋宴說,我說的是你和我告過白的事,你不記得了話說不出口,他只能把這件事憋在心里,自我糾結(jié)。天色不早,現(xiàn)在再讓梁秋宴回去也不科學,況且梁秋宴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從妖者聯(lián)盟的魔爪中保護沈風佩,更不可能離開他了。沈風佩想他住的是單人間,床睡不下兩個人,所以梁秋宴和景越肯定會住一間。為了梁秋宴和景越不住一間房,土豪沈風佩大手一揮,特地多開了兩間房,讓他們一人一間。梁秋宴不干,他堅持三個人睡一間房。妖者聯(lián)盟的人指不定什么時候會來襲擊沈風佩,而他又沒有戰(zhàn)斗力,沒法保護沈風佩,只能依仗景越。景越能保護的范圍畢竟有限,自然是離他越近越好。這種理由他又不能對沈風佩說,賀純的警告他還記在心上,誰知道一不小心給沈風佩透露了不該透露的事,賀純會做出什么事來。正經(jīng)理由不能說,梁秋宴只好想點歪理由。“景越到陌生地方不習慣,必須和熟悉的人睡一間房才能睡得著,是不是啊,景越”被當理由使的景越認命道:“是啊,第一次到這家賓館,人家好怕怕,我們晚上一定要睡一間房?!?/br>梁秋宴被景越的語氣激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抖抖雞婆疙瘩說:“作為一個有理想有志氣的新世界青年,我們要團結(jié)有愛,發(fā)揚樂于助人的優(yōu)良傳統(tǒng),我們應該幫助景越同志渡過難關(guān)?!?/br>在梁秋宴的堅持下,沈風佩開了一家套房,里外間相連,景越睡外間,沈風佩和梁秋宴睡里間,有誰想進里間,就必須經(jīng)過景越在的外間。以前和梁秋宴一起躺在一張床上,沈風佩覺得沒什么,就是偶爾會面紅一下心跳一下,但自打梁秋宴和他告了白后,只要梁秋宴靠近他半米范圍內(nèi),他心臟跳的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似的。梁秋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