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法醫(yī)的秘密、古董在逃亡、不走開就吻你、勾引男人股間之物(H)、新房客(H)、帶著系統(tǒng)到處蘇[快穿]、天生小攻(H)、無樂不做(H)、白天黑夜都要愛你、隱形人的101種用途
候,幾樣眼熟的東西送到了木立的盧弼時面前。姬揚(yáng)這麼會功夫,已經(jīng)摸透了另外兩間屋子,手里捧著一看就不是這處貧民破戶該有的東西。這是牛大鎖在主屋柜子里的寶物,撿小童時候,小童身上的穿戴。金鎖金鐲金鏈子,玉扣的綢衣,銀繡的肚兜,綴瑪瑙的緞鞋,還有一方紅花紫帕子,上面赫然繡著方方正正一“盧”字!……這樣樣件件,可不是盧弼時昔日親自為小兒挑的?心里的預(yù)感和猜測驟然坐實!盧弼時悲喜交加,癡立不語……失去的總是最好的,即使知道這個兒子恐怕被賊人采了花,這時候,他想的只是把孩子帶回盧家,好好補(bǔ)償他!“主人。”姬揚(yáng)看了看緊閉的門,“是公子?!奔P(yáng)一副闖門的架勢。盧弼時眼圈溫?zé)?,點點頭,轉(zhuǎn)過身。盧小童在里面正狐疑怎麼沒聽敲門了,然後,就見門嘩啦一聲被人踢開。灰塵揚(yáng)起,盧小童退後一步。面前是兩個人,踢門的藍(lán)衣人手里捧著東西,側(cè)立一旁。方才敲門的灰錦服色男人緩緩轉(zhuǎn)過身,看到他,神色幾分呆。盧小童再退一步。灰衣人臉上顏色變了幾遍,等到驚訝、羞惱、憤怒的表情固定下來,盧小童已經(jīng)鉆進(jìn)床底下去了。盧弼時做過心理建設(shè),但是沒有想到父子相逢的場面會是這樣,盧小童充滿戒備和警惕的不善目光活像他是個闖門奪戶的惡賊!他也沒有想到面前是個女兒家打扮的小童,淺翠里衣,外罩粉紅半臂衫,下著天青藍(lán)裙子,頭梳雙環(huán)髻,發(fā)上系飄帶,甚至打了耳洞!十足的美麗可愛,比家里的二丫頭像話多了,當(dāng)然,如果前提是個女的……這是他的兒子麼……盧弼時心思復(fù)雜地看著小童子害怕地跑到床底下去了。“主人……”姬揚(yáng)顯然很明白盧弼時的心思。盧弼時點頭:“成何體統(tǒng)!捉他出來?!?/br>盧小童頑抗掙扎,死命抵抗,并且大聲呼救!他叫的是“爹爹,爹爹……”盧弼時不笨,知道喊得不是他,臉色一下黑了,幸好姬揚(yáng)敲暈了小主人,阻止了他的耳朵繼續(xù)受虐。牛大這個畜生,強(qiáng)了他的兒子不算,把他寶貝兒子當(dāng)女娃養(yǎng)不算,還逼他認(rèn)賊作父!他怎麼下得去手對喊他爹爹的男童做出禽獸不如的事??!還供人圍觀……盧弼時腦袋里飛轉(zhuǎn),一下子忽而慶幸,起碼別人以為牛大對付的是個女的,不是個男的,不然為了他兒子的名節(jié),他得殺多少人,才算滅口?!姬揚(yáng)抱著女裝的小童站在他面前。盧弼時再細(xì)看,確定兒子長得像他媽,他吩咐姬揚(yáng):“不能讓人看見,盧府的人一樣。先帶去別莊。”“是,主人?!奔P(yáng)遵命。盧弼時加一句:“晚上的事……都安排好了?”姬揚(yáng)語調(diào)沒變:“老五老七在城內(nèi)待命?!?/br>盧弼時想了想說:“不行,這事得你親自動手。何氏夫婦交給他們。越少人知道越好?!?/br>“是?!奔P(yáng)惟命是從。牛大還在賣餛飩,他不知道他的命運(yùn),今晚就將改變。也是他命大,難得下山一趟的孫蒿來嶺溪辦事,帶了只小麋鹿,說給弟媳滋補(bǔ)。東西先提了過來,待他辦完事,晚上再來找牛大。牛大想著早點收攤,晚上多做些菜,再買幾壇好酒,謝謝孫蒿給他做的媒。渾沒發(fā)覺被人盯上了。至於何進(jìn)程,他不是好鳥,與家中一叫眉蘭的小丫頭素有私情,奈何懼內(nèi),只敢在老婆不在時候,與丫頭廝混。何進(jìn)程昨日發(fā)了橫財,只拿了五金與屋內(nèi)人,這時候掏出荷包里藏的余下金子,都交眉蘭手里,道:“你我三年情分,我不能給你什麼,如今你又懷了我的骨rou。若不是河?xùn)|獅狠辣善妒,我必扶你為正。你信我,好好生下孩子,我會對你好。”丫頭垂眉低首:“眉蘭不敢奢求公子什麼,只愿母子平安?!?/br>“這是自然,我會保護(hù)你們……”何進(jìn)程抱了丫頭入帳。做到一半,外頭有人道:“夫人回來了。”何進(jìn)程嚇得面無人色,抱著衣服抖抖索索爬下床,穿戴了往外趕。他前腳剛走,後面一個家丁模樣的跛腳男人走了進(jìn)來,關(guān)門。帳子里的女人探出玉臂,叫了一聲:“何寒?”跛腳男人并不避諱,接住女人的手,在帳子邊坐下。“真的是夫人回來了?”女人只穿著件桃紅色肚兜,靠在床頭,似笑非笑。男人皺眉,看她肚子:“你這樣了,他還來找你?”“你恨不恨他?”女人拋了個媚眼問。“我的腿是他打斷的,你說我恨不恨他?”男人轉(zhuǎn)而說,“由他養(yǎng)大我們的孩子,這個仇也算得報?!?/br>帳子落下。這一晚的嶺溪,有夜行人明亮的刀光閃過。有人死去,有人消失,有人悲傷,有人得意。“君兒,我是你的爹爹,這里是你的家。”“不,你不是。我已經(jīng)有爹爹了!我要爹爹!爹爹……”十八,人命輕如草惦記著義兄的到訪,牛大待晚市結(jié)束,就提了孫蒿送的麋鹿收攤回家。路上買了三斤牛rou,兩斤花雕,并一些時令小菜。牛大的運(yùn)氣不好,沒有順利回到家,就被人劫了。根本沒看清是誰,走著走著,忽然被從天而降的麻袋套住了頭,黑乎乎的麻袋,黑漆漆的視線,牛大亂抓亂揮,拼命掙扎,但是沒用。力氣大,有些時候能派上用場,比如對付同級別不會武功的人。真遇上了練家子,只有坐以待斃的份。對方不喜歡頑劣的獵物,手刀砍上牛大後頸,牛大就倒地不起。蒙面的黑衣人盯了地上的巨漢一眼,看了看旁邊的手推車,五指提住牛大的後頸衣服一甩,就把牛大擱上推車,往前疾跑幾步,竟凌空飛起來,輕功忒好。這處暗巷,素日人少。牛大貪圖離家近,才拐進(jìn)來,沒想到反而成就了惡人。若不是左近無人,蒙面黑衣者必不敢如此大膽,劫人劫車凌空夜行。話說,蒙面人一路輕功,直到一處僻靜山坡停下,他左手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