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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弼時就這麼看著他。盧君見站起來的時候雙腿酥軟,慢吞吞走到盧弼時身邊,盧弼時握住他手腕的時候,他幾乎摔進(jìn)了盧弼時的懷里。盧君見急得坐起來,但是被盧弼時按住了。兒子的後背盡貼著老子的前胸,熱騰騰的呼吸撲在盧君見的耳廓。盧君見感覺到了盧弼時的反應(yīng),他一動不敢動,心里想著父親會不會就在這里要了他,這是他心里盼望的,但知道決不可能,隱隱便有了絲絕望,眼角濕潤。沒有交談。盧弼時的手蛇一樣拉開盧君見的衣服,探進(jìn)最里面,按摩一樣摸著他的肚皮。盧君見低低驚叫:“爹……”“別動,讓爹摸摸君兒是不是長大了?!北R弼時咬住了盧君見的耳朵。盧君見眼前一片朦朧,幾乎癱了。盧弼時的手就那麼不緊不慢地摸著,好像盧君見的肚子里長了什麼東西。終於,那只手緩慢地勾開褲襠上的系帶,鉆了進(jìn)去。盧君見魚一樣地彈動在盧弼時禁錮的懷里。想到是他爹的手在摸著他那東西,幾乎馬上xiele。這時候,門外來了人,敲門聲一下下。“來了?!北R弼時松了手,抱起衣衫不整的兒子放床上。有屏風(fēng)遮著,盧君見呼出一口氣,盡量往角落縮。是送餐的人。外面已經(jīng)吃開了。里屋送進(jìn)來的是盧弼時吩咐的幾樣,兩素兩葷一湯和米飯。東西擺好了,房間重新安靜下來。門扉關(guān)上的聲音,像撞在盧君見的心上,他一下xiele。“君兒,下來吃飯罷?!北R弼時繞過屏風(fēng)。沒有聲音。“怎麼,要爹抱你才肯?”盧弼時打量著濕了褲子的兒子,“這樣不成,一點忍耐力都沒有嗎?以後怎麼娶妻生子?”盧君見睫毛顫了顫:“兒子不要娶妻?!?/br>“不要娶妻?你不知道已經(jīng)有人上門提親,你褚姨娘已經(jīng)在給你張羅了?”“不,爹……”盧君見臉色慘白,帶了哀懇。盧弼時嘆了口氣:“只要你乖,爹總是舍不得你的,我的兒子。過來。”盧君見爬過去。盧弼時的手直接揉在濕處,布料里面已經(jīng)是一坨軟rou,盧弼時低頭親了親:“兒子大了?!?/br>盧君見兩手捂著下面,嚇得嘴巴都張不上。“舒服嗎?”盧弼時卻好笑地問。盧君見呆呆點頭。盧弼時替兒子整好污濁的衣物,抱了他做到外面桌子邊,說:“吃飯。”盧君見哪里還有心情吃飯,他心里忽驚忽喜,全在盧弼時身上。他已經(jīng)十七歲,身量大了,盧弼時要喂他吃,又要抱他,便不十分方便。盧君見雙手繞在盧弼時身上,一口飯吃半天。“爹爹,兒子不想成親?!?/br>“好?!?/br>“爹爹會一直待君兒好嗎?”“爹爹不對君兒好,對誰好?”“爹爹……不與君兒做……”“那是夫妻做的事?!?/br>“君兒……”“君兒是爹的兒子?!?/br>“可現(xiàn)在這樣……君兒實在……”“君兒不喜歡?”“喜歡……”“那就好。”“爹,君兒飽了?!?/br>“一碗都沒吃完?!北R弼時摸了摸兒子的肚子,“沒脹,就是沒飽?!?/br>盧君見羞惱:“女子才會脹起來,那是懷孩子?!?/br>盧弼時不緩不慢地道:“君兒,這輩子不會有妻有子,也不準(zhǔn)別人再碰你,知道嗎?一根指頭都不準(zhǔn)。爹爹最討厭被弄臟的東西了,君兒若被別人碰了哪里,爹爹就砍了君兒哪里。”盧君見的嘴唇顫了顫,他想說他以前哪里都被人碰過了,但是他不敢說,他只在夢里會依稀記起叫他小娘子的人。爹,君兒嫁過人,君兒不想你知道……君兒的夫君,也是君兒的爹爹。君兒有兩個爹爹。以前的爹爹不要君兒了,君兒不要現(xiàn)在的爹爹也不要君兒,爹爹叫君兒做什麼,君兒都是愿意的。盧家的大公子也好,爹爹最寶貝的兒子也好,君兒都會做得好好的。等到兩個人把一頓飯吃完,盧君見已經(jīng)全身都汗涔涔了,熱得像發(fā)燒。“好兒子?!北R弼時憐惜,“你這樣可怎麼出去見人。你今晚且在這里歇了,我叫人從家里送衣服來?!?/br>那一晚,盧弼時沒有在店里,也沒有回主宅,他去了處青竹小館,要了個沒破瓜的小倌。二十七,欲靜風(fēng)不止盧家家業(yè)雖大,說到底是個家族產(chǎn)業(yè),下面大半的掌事姓盧。另外部分不姓盧的,都跟褚氏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褚家子息單薄,卻是個殷實富戶,到了褚如春這一代,只她一個女兒。她喜歡盧弼時,帶上萬貫家產(chǎn)上門為妾。故,褚家名下的店鋪俱姓了盧,理帳的仍是老一批,這些人尊盧弼時為老板,卻叫褚如春做小姐,他們敬的是老板,效忠的卻是小姐。盧君恩是褚如春的兒子,他若想當(dāng)小老板,肯定有不少的追隨者。盧君恩從小就認(rèn)為自己是唯一能將盧家發(fā)揚光大的繼承人。現(xiàn)在,盧君見在外面走,認(rèn)人面。老板教著大兒子在做事。盧君恩的嫉妒藏不下去了,阻礙他的人必須死。於是,他出手了。他當(dāng)然不會弄臟自己的手,他甚至不需要出謀劃策,只是對外透露了他的不開心。已經(jīng)有人給他安排了一切。酒莊里,出了一造酸酒,上百壇棄置,合著污水倒進(jìn)了水溝。盧弼時查,有人說是大公子來酒莊走看的時候好奇,多放了一味藥進(jìn)去。這味藥當(dāng)然是有人指點盧君見放進(jìn)去的。但是,半年前,陪著盧君見玩賞酒廠的主事已遠(yuǎn)走南方。沒有證據(jù),卻需服眾。盧君見自認(rèn)了下來。盧弼時罰了兒子去布莊做半個月的苦力。盧君見在布莊只負(fù)責(zé)學(xué)洗曬染制,有一日過節(jié),只他和一個老師傅當(dāng)值。卻有人送來大筆貨,說是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