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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的身體。牛大受了化功粉,不僅失了內(nèi)力,甚至連站立都困難。所以這番痛打後,甚至連門口的守衛(wèi)都溜空不肯蹲著了。牛大身上血痕累累,新的傷口襯著舊的傷痕,分外可怖,怪不得外面的小孩子都不肯進(jìn)來了。新傷口,是因盧君見而來,舊傷口,何嘗不是呢?昔年,被狼咬,被劍砍,被樹叢戳穿的傷口……一一在牛大壯碩的身體上留下了印記。男人垂著頭,艱難地呼吸著,厚實(shí)的胸膛不住上下起伏。他聽見開門聲,進(jìn)來的腳步不似以往的囂張,慢慢抬起了頭。門外有刺目的陽光。有人背光站著。牛大瞇了眼睛,他起先只是呆呆看著,慢慢眼里的茫然有了焦點(diǎn),洶涌的驚喜和歡悅狂涌了上來。盧君見甚至被那熾熱的目光激得頓住了腳步,腳跟貼著門檻,他側(cè)行一步,關(guān)上了門,往牛大走過來。牛大宛若一頭獸,忠誠地盯著盧君見的方向,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吼,涌出幾口血,他咳了咳,甩開快流到下巴上的血。盧君見走到他面前,蹲了下來。兩個人,一個跪著,一個蹲著,少有的安靜對視。“我以為……你會恨我?!北R君見的手輕觸上牛大的額頭,那里有個剛凝結(jié)了血疤的創(chuàng)口,皮rou模糊。牛大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盧君見的手順著牛大的臉部輪廓往下,替他抹去了嘴邊的血漬,在豔紅的唇邊的徘徊不去:“我是想殺了你的?!?/br>牛大扯著繩子往盧君見的位置靠。盧君見想從他的眼睛里找出一絲憤怒和怨恨,但是沒有,那雙眼里只有喜悅,還有關(guān)心……盧君見喃喃道:“是我叫人拿了藥混到你的飯食里,不然他們困不住你。我以為爹會一怒之下,殺了你,他……沒有?!?/br>“你說,他若知道你是誰,知道我們在他眼皮底下做那些事,他會怎麼樣?”盧君見染了血的手指被牛大含進(jìn)了嘴巴。盧君見的氣息稍亂,但是他沒有推開,甚至挪近了身體,在牛大耳邊說:“我是怕的……我怕……”舌頭像吻,在安撫顫抖的手指。“你為什麼要再出現(xiàn)呢?”盧君見忽然低頭,碰了碰牛大的嘴唇,笑了:“不過,至少我知道,即使爹爹不要我了,你也不會丟下我,是不是?即使,是死?嗯?”盧君見大笑著走出了房間。小童們都以為他瘋了。門里更有一個瘋了的人,赤紅了雙眸想掙脫桎梏。卻沒有看到,盧君見走著走著,眼里忽然流出了淚。盧府不小,卻也大不到哪里去,盧君見的住處相隔不遠(yuǎn),盧君見不知道該往哪里去。也許定一定神就有了方向,但是他卻寧愿茫然地亂走,知道被水嵐心急地拉住。“公子,你怎麼了?”水嵐看著淚流滿面的公子。盧君見笑了笑,拿袖子擦干了臉,不在意地說:“風(fēng)吹的?!?/br>水嵐想說什麼,卻一句都說不出來,只是拉著盧君見的袖子回了院子。誰知道,到了晚上,盧君恩又來請盧君見。盧君見抱恙不出。盧君恩竟然不走了,說是爹的意思,要大哥陪審。盧君見縱有千萬個理由,亦無可奈何。明知要發(fā)生什麼,卻不能阻止,更躲不開。盧君見一襲白衣飄飄,看上去單薄不已,愁眉深鎖,眉間有愁苦難解。盧君恩捉了他的手,壞笑道:“晚上可有一出大戲可看,哥哥莫要錯過?”盧君恩何時與自己這般親近過,盧君見甩開他的手,默默走在前邊。盧君恩唇邊諷笑,追了上去,沒停住嘴巴:“這四個娃兒陪了他不少時間,今日加上有藥助興,可便宜他享這齊人之福了?!?/br>盧君見垂眸不語。晚上的小院與白日不同,雖然一樣簡陋,但是外面點(diǎn)上了紅燈籠,里面點(diǎn)起了參差的紅蠟燭,看去添了暖融熱烈的喜氣,竟像一處喜房了。盧君見想起他與牛大的那一場荒唐婚事,他們露天席地成就秦晉之好,彼時哪里想到此刻的寸步難行的慘烈境遇?這邊推開門,那邊也起了響動。盧君見此時才發(fā)現(xiàn)兩處房間之間竟然有暗墻,機(jī)關(guān)打開後,只兩層薄紙覆在木格子上,若非靠近,又在燈光下,實(shí)難注意到其間微妙。茶水和點(diǎn)心依次送上,盧君恩閑適坐在椅中,宛若看戲。他雖然年齡不大,到底是富家公子,什麼香豔的沒見過,倒是好奇他的哥哥會是什麼反應(yīng)。盧君恩哪里知道他這個哥哥打小被人當(dāng)做了媳婦兒養(yǎng),早非不經(jīng)人事的雛兒。只一路走來,只與一人有過肌膚相親,而這人,恰是隔壁間此時的戲中主角。盧君恩做的比較絕,他知道那幾個小童怕牛大的兇惡和低賤,根本沒存心伺候,平日里給抹個傷藥或送個水都不情不愿,何況做這事。於是,今晚這藥,不僅下在了牛大身上,更下在了四個小童身上。四個童子皆是此道中人,毫無羞澀,已經(jīng)寬衣解帶,爬到牛大身上了。若不是牛大手腳仍被縛,不知道他是激烈反抗還是愿意坐享其成。幾個身影幾乎相疊擠到一處,yin.靡的私語聲源源不絕,從這廂傳到那廂。盧君見看了幾眼,垂眸只注視杯中清茶了。七十三,剪袖恩可在話說那牛大本來就不是什麼柳下惠,若武功尚在,或可多分神智??上?,連日里,體力耗損得厲害,此時更兼被下了狠藥,面前麗色靡靡,哪里扛得住。若不是手腳被縛,恐怕不用童子們主動,他早已餓狼撲食了。隔壁聲響不斷,熾情漸熱。饒盧君見定力再好,也坐不住了,面色鐵青,雙目陰沈。盧君恩笑嘻嘻道:“這蠻漢子厲害,白日里被那樣打了,此時竟如此勇猛……”不待他說完,盧君見已站了起來,踢門進(jìn)去。里外的人都怔了怔。盧君見仿佛驗(yàn)證一般,只為了親眼目睹。在他面前,四個白嫩的童子并一個黝黑的壯漢,好似餡餅夾著陷阱,rou多得發(fā)膩。風(fēng)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