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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像是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手在扮豬吃老虎。“齊逍?齊逍?”耳邊傳來塞威的聲音,齊逍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就看見塞威一張放大的笑臉湊在自己跟前,問:“你在想什么啊?我叫了你那么多聲都沒反應(yīng)?!?/br>齊逍眨眨眼,不搭理他,尾巴一甩跳下了矮桌。毛茸茸的長尾巴從塞威的臉頰上拂過,一點不疼,反倒有種癢癢的感覺。塞威摸摸臉,也不知道這貓是怎么了,鬧別扭了?可是自己也沒親他啊……貓傲嬌起來真是比人還難弄懂。塞威聳聳肩,決定在小貓鬧脾氣的時候還是先不要湊上去討嫌比較好。視線不經(jīng)意的掃過夏川清泉那幅沒有畫完的油畫,他想了想,走過去。要說夏川清泉的繪畫功底還是不錯的,無論是構(gòu)圖還是著色都可圈可點,只是他畢竟離開荷蘭離開得太早了,油畫的繪畫技巧還沒有學全,個人風格尚未成型,在日本這里沒人能給他進一步的指導(dǎo),所以畫出來的東西終究欠了點火候。塞威習慣性的拿畫筆末端在下巴上戳了戳,用手指對著那幅油畫比劃了一番,嘴角一勾——開工!畫油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從一開始素描打底到一層層上顏料,用油畫刀堆色……一幅好的油畫往往要用很多天時間慢慢打造。不過塞威倒是用不了那么久,夏川清泉已經(jīng)畫好大半了,他只要把剩下缺的地方補上,再把那些明顯不自然、不協(xié)調(diào)的地方略作修改就搞定了。身為貴族,他從小就由專業(yè)的油畫老師培訓(xùn),油畫功底還是很過硬的。更何況這個時代日本的油畫水準跟歐洲完全沒法比,不是塞威自夸,他隨隨便便糊一幅出來放在這里都能成為精品。他完成這幅畫用了三個小時,等停下畫筆的時候十二點剛過。塞威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泛酸的肩膀,對自己的作品相當滿意。“齊逍,快來幫我看看我畫的怎么樣!”小貓咪正專心致志的在研究如何寫出漂亮的大字,被塞威的話驚得爪子一抖,差點把邊上的墨水打翻。他黑著張貓臉跑過來,卻在看到油畫后怔住了。油畫已經(jīng)完全變了個模樣。夏川清泉因為太早離開荷蘭,又長期生活在日本的緣故,思想上多多少少受到些日本文化的影響,于是畫畫時提筆落筆間都帶上了些和風。和風固然清新雅致,不過配在油畫這種地道的歐洲藝術(shù)上就有點奇怪了,這就好比穿了一身旗袍卻戴了頂鴨舌帽。塞威就不一樣了,他生在法國長在法國,因為身為貴族,他的油畫老師都是經(jīng)過嚴格選拔的,所以他受到了最優(yōu)等的教育,接觸到了最純正的歐洲文化,他的畫看上去更加流暢和自然,無論是色調(diào)搭配還是線條構(gòu)畫都顯得更加自然。齊逍雖然不會畫油畫,不過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兩幅油畫放在一塊他好歹還是能品出個好壞的。【畫得不錯】齊逍想這樣說,不過礙于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點頭。他抬起一只爪子想做個大拇指的造型,可惜貓爪子不像人手那么好控制,他使了半天力氣都沒用,只好作罷。他悻悻的想把爪子收回去,誰知塞威卻突然蹲下來,問:“這是什么意思,Giveme5?”說著他伸出手掌,笑瞇瞇的對著貓爪擊了一下。齊逍:“……”他不是這個意思。不過算了,就當是這個意思吧……得到了齊逍的表揚,塞威心情非常好,他從小亞希子帶來的大口袋里取出兩塊新鮮的rou松餅團當午飯,為了防止早上的鬧劇再次發(fā)生,塞威這次特意把齊逍的那塊餅用刀切成小塊碼在盤子里,這樣他吃的時候就不至于再粘的滿臉都是了。“這兩天要是小亞希子過來可以問問她,哪里能賣油畫。”塞威已經(jīng)開始暢想起有錢以后的美好生活了,“等換了錢以后我們可以買好多東西,可以給你買點魚吃,你喜歡吃魚吧?我們也可以出去找一點小酒館嘗嘗鮮,第一次來日本,總覺得應(yīng)該去嘗嘗地道的日本食物,關(guān)東煮啊、壽司什么的,法國做的太不正宗了……”法國人天性浪漫,無論他們在哪里,面臨怎樣的困境與難題,都不會忘記享受生活。他的想法很美好,然而齊逍卻只想說:你還是先多攢點錢去找個老師學做陶盤比較好!春日午后的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很舒服。因為一人一貓都沒有睡午覺的習慣,塞威就以飯后消食順便考察一下周邊環(huán)境為借口強行把齊逍抱出去遛彎兒。半小時后,齊逍看著眼前熟悉的、寫著“花見小路”幾個字的石碑半晌無語。你不是說要考察周邊環(huán)境嗎,怎么又考察到這里來了?塞威其實也并不想來花見小路,然而他只認得這一條路,為了防止瞎轉(zhuǎn)到不認識的地方回不去,就……又繞到這里了。這會兒大約是藝妓們午間休息的時候,小路上人不多,只偶有幾個藝妓三三兩兩結(jié)伴坐在路邊的長木椅上曬太陽。她們穿著寬松舒適的浴衣,卸去了臉上厚厚的濃妝,露出年輕嬌好的臉蛋,看上去清新而自然,……至少在齊逍和塞威看來還是現(xiàn)在這樣看得比較舒服,他們實在接受不了日本人對藝妓的審美……“咪?”【你要去找櫻花嗎?】齊逍仰頭對塞威叫了一嗓子,可惜這次塞威顯然沒能理解他的意思,困惑的看著他。果然還是默契不夠。齊逍想了想,抬起一只爪子指了指小西家的方向,又拽出塞威的一只手掌在上面用軟軟的rou墊畫了一個問號,然后仰頭靜靜的等他的答案。這次塞威明白了,他在齊逍的爪子要離開他手心的時候佯裝不在意的猛然握住,輕輕捏了捏,然后就死活不肯松手了。“不去小西家?!?/br>他又不是夏川清泉,滿心滿眼看得見的只有一個櫻花,難得有機會出來散心,做什么非要湊上去給自己添堵?塞威一邊把玩著小貓爪一邊回答齊逍的問題:“我們就在這里隨便逛逛,曬曬太陽,喏,就在這里?!?/br>他說著走到路邊柳樹下一排空空的長椅前坐下,把齊逍放在他的腿上。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空氣中隱隱能聽到幾聲清脆的鳥啼,靜下心來似乎還能聞到淡淡的清香,應(yīng)該是路邊不知名的野花在綻放。比起嬌嫩的櫻花,這些野花的生命力顯然更加頑強。塞威舒適的倚在椅背上,抬起頭做了個深呼吸,露出一段修長的脖頸。他面容恬淡,淺金色的長發(fā)如瀑布般垂落在身后,在陽光下閃著柔和的光芒,寧靜得像是一幅畫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