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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勾引男人股間之物(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我拿起麥克風,望向鏡頭,想象著鏡頭外面的葉禮,表情不自覺變得溫柔起來:“我說過的,哪天禮不要我了,我就從更高的地方再跳一次……”

緩緩地閉上眼睛,張開雙臂,身體毫不猶豫地向後栽落,心情近乎有些愉悅。

他媽的都給老子滾蛋

就算他死了老子也絕不會掉一滴淚,反而會嘲笑他多麼愚蠢,不僅如此,老子還要找十個MB在他墳頭zuoai給他看。──葉禮

新聞在周子漾被抬上救護車結束。我關了電視機,回頭見宵白已經(jīng)穿上衣服,準備好出門。

我把遙控器隨手一扔,在地毯上滾兩圈,扯過一個抱枕蓋住屁股,懶洋洋地說道:“出去把門帶上?!?/br>
“你不去醫(yī)院?”清冷的聲音略帶一絲疑惑。

“老子又沒生病,去什麼醫(yī)院?!蔽也荒蜔┑負]了揮手,閉上眼睛裝睡覺。

“……”宵白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傳來開門和關門聲音。

我睜開眼睛,瞪得大大,盯著天花板,眼前一切似都蒙上一層淡紅,不管閉眼還是睜開,我總是能看到血的顏色。心臟的位置好像被挖了個洞,空蕩蕩地痛。

周子漾,算你他媽狠。我不由地捂住胸口,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地走進浴室,打開淋浴噴頭,冷水瞬間澆灌下來。

我一動不動,不知道自己沖了多久,直到獲得足夠多的冷靜,才關了水閘,到臥室翻出宵白的襯衫和褲子穿上。

走出公寓,外面陽光明媚,卻不能令我感到絲毫溫暖。那一幕墜樓的場景總是一遍遍在我腦海里不停地回放。我刻意不去想他卻毫無辦法,雙腳如同被牽引般向某個地方移動,轉了幾趟公交車,最後到了周子漾訂婚的那家五星酒店。

現(xiàn)場已經(jīng)恢復了秩序,地面干凈得看不到塵埃,我從樓下抬頭望去,陽臺上空無一人,只有幾株不知名的綴著小黃花的蔓藤植物旋轉著爬滿雕欄,纖細的葉子在微風里顫抖。

我仿佛能夠聞見空氣里飄散著淡淡的血腥味。胃里忽然感到一陣惡心,我蹲下身嘔吐了起來。心里忍不住恨恨地想道,姓周的跳他的樓,憑什麼老子要在這里難受,就算他死了老子也絕不會掉一滴淚,反而會嘲笑他多麼愚蠢,不僅如此,老子還要找十個MB在他墳頭zuoai給他看。這麼想著,心里竟變態(tài)地生出一絲報復的快感來,而隨同那種空蕩蕩的痛也變得更加厲害,幾乎絞得我喘不過氣來。

突然,身後一個人扶住我,向後輕輕用力將我禁錮在懷里。

我抬頭對上一雙墨綠色的眼睛,那雙看著我的眼睛如同惡狼盯著獵物一樣,閃爍著偏執(zhí)和冷酷。

我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厭惡,用力掙脫開,卻倒霉地摔進自己制造的嘔吐物里。

“滾!他媽的都給老子滾蛋!”我像個無賴一樣躺在地上破口大罵,任那些腥臭的穢物沾滿臉。老子就不信這樣了他還能碰老子。

只見李拓遙眉頭微微蹙了一下,轉身走進旁邊的草坪,一會兒手里提著一根水管出現(xiàn)在我面前,在我感覺不妙起身想逃跑的瞬間,一股水流猛地噴射向我,強大的水壓刺激得我完全睜不開眼睛。

直到他覺得沖洗干凈了,才關掉水龍頭,走到渾身落雞湯的我身邊,彎下腰,打橫將我抱了起來。

我冷得渾身泛抖,可憐已經(jīng)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為什麼老師總是學不乖呢?!彼浦魅嗣鎸φ{皮的寵物一樣無奈地微微一笑,聲音充滿溫存憐愛,我卻感覺到絲絲黑暗的氣息從他的微笑中,從他那平淡的眼神中散發(fā)出來,我一個哆嗦,動物本能似的閉上眼睛裝死。心里卻忍不住腹誹道:滾你媽的,真當老子是你家養(yǎng)的小貓小狗了。

世界真他媽瘋狂

宵白,咬他!──葉禮

出乎我意料,李拓遙帶我去的地方是醫(yī)院。

醫(yī)院門口正圍堵著一群記者,大概是想對市長公子訂婚跳樓事件進行追蹤報道之類。

李拓遙沒有直接從大門進去,而是在醫(yī)院外墻繞了半圈,開進一扇不起眼且有保鏢守衛(wèi)的小門。我在心里腹誹:靠,有錢人的特權總是比公眾來得多。

我一聲不吭地跟在李拓遙後面走,那些憤怒那些痛苦都跟潮水一樣漸漸消退,心底只余下想見到周子漾安然的念頭。我承認其實我在乎他,會為他心痛。如果跳樓是對我的威懾,不得不說他很成功。我痛恨他的這種行為,卻又祈禱他平安。

周子漾的病房是在貴賓區(qū),專層電梯,酒店套房式結構,我曾有幸(不幸?)住過一小陣。聞著空氣里熟悉的消毒藥水味兒,我自然沒有忘記在這兒受過的屈辱,那種目不能視物狀態(tài)下一面害怕永遠失明一面經(jīng)受強暴。而曾經(jīng)強暴過我的人其一就在我面前,我卻對報復感到索然,想躲開他卻又無意識中招惹或許還勾引了他;而另一個人,幾個小時前我甚至還對他說了喜歡說了愛他說了不離開他。這世界真他媽瘋狂。

病房外的客廳沙發(fā)上坐著六個人,我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宵白。他看到我微微一愣,卻自然地朝我伸出手。我剛要走過去,冷不防被李拓遙拉到另外一張沙發(fā)上。我試圖站起來,腰上傳來一股巨痛,不用想,一定是身邊這頭狼崽的爪子正狠狠擰著我的腰rou。

我呲了呲牙,極力忍住痛呼不出聲,左手迅速伸出狠勁地掐住他的腰肋。一時間,我們就像鷸蚌互相死咬住對方誰也不松口。

相持大概兩分半鍾,我的腰就跟斷了似的???,丫再不松手老子就放狗咬人了。我腦袋一轉,虎目一瞪:“宵白,咬他!”

宵白居然沒有鳥我。他冷冽著目光,盯著李拓遙。而李也看向宵。一時間,兩個人就這麼旁若無人互相對視。隨著時間拖延,空氣漸漸緊繃起來。

“喂,老兄,我不介意你倆眉目傳情,但可不可以先松開爪子?那,為公平起見,我喊一二三,咱倆一塊松手……”

我還沒喊一,李拓遙居然真就放開了我。我自然不能這麼便宜他,裝模作樣地拖長了聲音,邊數(shù)數(shù)邊暗暗施加手勁,等到“三”字發(fā)聲結束,才松開對他的挾制???,這小子沒事把肌rou練這麼硬,害老子掐得手都有些酸了。

我站起來,坐到宵白身邊。李拓遙這次倒沒有阻攔我。

剩下時間我開始打量另外五個人:分別是新聞或報紙上偶爾見過次面的市長夫婦,另一對不認識但能猜測出身份的夫婦,以及周子漾的小未婚妻。

除了哭紅眼睛的姚小姐有些好奇地看向我外,其余人似乎都不怎麼待見我。市長夫婦想必是知道我是誰,以及和他兒子的關系。至於姚氏夫婦,也許因為剛才的胡鬧,也許因為討厭同性戀關系。由於之前李拓遙在各大報社記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