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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相反,恍如一桶冰水兜頭澆下,瞬間熄滅了所有欲望。李拓遙幾乎瞬間察覺到了我的異樣,伸手撥開覆蓋住我一半眼睛的頭發(fā),直直望進我的眼睛,彼此眼神交匯。他微微一笑,目光溫暖得可以融化我內(nèi)心的一切冰凍。他突然抓起我的左手,將食指含入嘴里,一咬。手指傳來微微刺痛的感覺,我的心臟狂烈地跳動起來。他的右手緊緊握住我的左手,兩根受傷的手指貼在一起,血液交融。“我不允許任何人、任何事、任何東西……阻礙我擁有你!”番外──遙少:背水一搏【一】我直視他的眼睛,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看著他從驚懼到錯愕、動容直至沈淪,心里微微一笑,如同一個傾家蕩產(chǎn)背水一博的賭徒,終於贏得所愿。──李拓遙“我不允許任何人、任何事、任何東西……阻礙我擁有你!”聲音緩慢而堅定,我直視他的眼睛,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看著他從驚懼到錯愕、動容直至沈淪,心里微微一笑,如同一個傾家蕩產(chǎn)背水一博的賭徒,終於贏得所愿。但我知道,還不到得意的時候。因為賭局并沒有結(jié)束,開場并不等於結(jié)局,輸者尚可以翻身,而贏家稍不留神也可能一敗涂地。吃過晚飯,我照例去處理生意上的事。為了不致步子漾的後塵,我一開始就和老頭子進行了談判,他不插手我的感情,而我,則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成為家族合格的繼承人。我要向他證明,愛情不會使我變成白癡和弱者,相反能讓我變得更加強大,云遙集團日後的發(fā)展,更無需靠聯(lián)姻來完成。老頭子開出的條件,是在他回國之前,我必須完完全全接管下集團在東南三省的所有產(chǎn)業(yè)。也就是說,我要在四個月之內(nèi),憑空取得十二家公司的經(jīng)營管理權。對於一個沒有管理公司經(jīng)驗的人來說,難度幾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我自然知道,他這是在逼我知難而退。晚上十二點,李清準時送來了藥劑和注射器。我伸出右手,示意他馬上開始。“少爺,今天這次是最後的劑量,你……不再考慮一下?”“動手吧?!蔽叶⒅{色的玻璃藥瓶,神色平靜。這是美國軍方專為提高單兵作戰(zhàn)能力用來打造“終極武士”而秘密研制的一種抗睡眠和免疫藥物,連續(xù)注射一個月,可以讓士兵整整一年內(nèi)保持絕對清醒,不會因為困乏出現(xiàn)軍事失誤,同時在此期間能夠?qū)σ磺胁《酒鸬矫庖咦饔?。雖然藥物經(jīng)臨床試驗以後沒有發(fā)現(xiàn)副作用,但畢竟睡眠對人類是一項非常重要的生理活動,長期不睡覺本身對人體機能足以起到破壞作用,科學推測可能會影響壽命,因此,除了特殊軍事行動需要以外,并沒有給軍隊大量投入使用。接下來的三個月,對我至關重要,如果不用休息,相當於給我延長了一半時間。三個月太短,但我必須為之一搏。回到房間,里面依然沒有點燈。我靠著門框,透過外間的燈光靜靜地瞧著床上隆起的被子里露出的半張?zhí)袢凰?。這家夥,神經(jīng)還真不是普通的粗壯,剛剛下午才心意相通,晚上居然不等本少爺一個人就先睡了,還真是可惡得根本沒有把本少爺放在心里,枉我對他費盡了心思用盡了心計。這麼看著想著,心底漸漸生出了些不滿。我不再等待,徑直走了過去,隔著被子壓在他身上。要睡就睡吧,老子就這樣吃了你,非把你給cao醒了再干睡過去。忽然,底下的被子動了動,我心思迅速一轉(zhuǎn),故意反應慢了半拍,讓他給反撲在了下面。“小樣,乖乖從了大爺吧!”頭頂上露出一副猥瑣的笑容,臉上被人又捏又按,“嘖嘖,夠滑,來,大爺我香一個。?!?/br>簡直讓人哭笑不得。然而剛剛生出的那股子郁悶一下子煙飛了。“小的今晚上就歸大爺了。爺千萬要好好憐惜小的?!蔽遗浜系匮b出一副弱受怯怯的樣子。“嗷嗷,你丫欠cao的,老子今晚上就攻了你!”番外──遙少:背水一搏【二】對他狠,孤立他,安撫他,鞭策他,誘惑他,讓他遍嘗絕望,再享盡溫柔,把你當成黑暗中唯一的光亮,猶如飛蛾只能選擇撲向唯一的星火。──李拓遙我點了支香煙,靜靜靠在床頭凝視著男人睡熟的臉,手指細細描繪過五官輪廓,在我上過的男男女女里面,無疑最平凡的了,然而第一次做過以後就讓我食骨知髓,對其他人再也提不起興致。我想,宵白之所以執(zhí)著,大約也基於此吧。那麼周子漾呢?那天我是親眼看著他從五樓跳下去,雖然是在意料之中,心里卻不免也有了絲松動,他還真敢賭!可惜對付葉禮這樣缺心少肺的男人,光對自己狠是沒用的,光對他好更是傻瓜一個。你得對他狠,孤立他,安撫他,鞭策他,誘惑他,讓他遍嘗絕望,再享盡溫柔,把你當成黑暗中唯一的光亮,猶如飛蛾只能選擇撲向唯一的星火。可笑子漾就算跳樓摔死,也不過是賺旁人幾滴眼淚,不過一兩年,就會被他遺忘在角落,慢慢塵封。將燃盡的煙蒂丟進水杯里,我躺下來,摟住好不容易獵狩到的小狐貍,廝摩溫存片刻。長夜漫漫,很快我卻不得不起床。埋在發(fā)間深深吸了一口,雖然舍不得松開手,但我還是硬逼著自己起身離開臥室,開始去清理那些橫亙在我們之間的障礙。書房內(nèi),孔落華已經(jīng)等候我多時。他是老頭子的第一秘書,受老頭子之命指導我同時也是監(jiān)視我。事實上,他不會主動干預我的決策,也不會提點我該做什麼,大多時候他只是在一旁靜觀,執(zhí)行我交代的命令,或者回答我提的問題。不管如何,我還是應該感謝老頭子的大方,孔落華的辦事能力的確很強,有他在,我省了不少力氣。“孔秘書,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br>他點點頭,沒有開口,也沒有苛責的意思。印象中,他一直站在父親身邊,寡言,隱忍,從我有記憶以來便是如此。比起母親,更讓人覺得他才是父親背後的那個人。沒有多余時間想其他,我打開筆電,根據(jù)掌握的相關資料迅速制定商業(yè)策略,偶爾遇到不明白的地方直接詢問孔落華,他自然是知無不言。直到把四家公司兼并重組的企劃書做好,天已經(jīng)蒙蒙亮,我交給孔落華去執(zhí)行,順便讓他下去休息。我自己則繼續(xù)處理起另外幾家公司事物。連續(xù)注射了一個月的藥物開始發(fā)揮作用,我毫無睡意,竟一點不覺得累。雖然不需要提神,孔落華走前還是給我沖了一杯咖啡。忙到七點,終於暫時告一段落。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