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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現(xiàn)在有多聰明嗎?你不是一直都是腦殘嘛?!诡櫼恍φ碇直郏祦砬瑑舻哪?。「你才腦殘!也不知道誰剛才尿自己一床。」蛇蝎美人雖是陰毒的,但只要抓住他的把柄,就有機會贏得唇舌之戰(zhàn)。顧一笑忽地笑了,「那你可得小心,說不準(zhǔn)我後半夜就尿你床上?!?/br>「你敢……」被美人挑釁得忘乎所以,蔚來想都沒想就習(xí)慣性地突然出手,快速扣向顧一笑下體。「你要是尿了,本大爺就閹了你?!?/br>「嗯!」突然的襲擊讓顧一笑的身體猛然一顫,最受不了的是蔚來還故意抓弄了幾下。見顧一笑忽然閉上眼不說話了,蔚來有點後怕,難道剛才出手太重,把美人的蛋蛋捏疼了?「你……還好吧?」「不太好?!诡櫼恍Υ蟾耪娴纳鷼饬耍尤环^身,背對著自己。「真把你弄疼了?」蔚來壓低聲音忙湊上前,哪敢再動手的他只好換腳出陣,討好般的反覆蹭著顧一笑冰涼的腳。誰想還沒幫美人把腳暖和過來,他突然爆發(fā)了。蔚來只覺腳被踢開,接著顧一笑魔王似的變身,也不知他怎麼起的身,就那麼一瞬間換到了自己上面。好在除了雙手被按住外,其他地方并沒有身體接觸。顧一笑刻意保持兩人下體的距離,可按住蔚來雙手的力道卻越來越重,他復(fù)雜地盯著已然嚇呆的「古牧」,漸漸低下了頭。「我說……你們能等大家都睡著了再翻云覆雨嗎?」下鋪的雷眾生終於挺不住,抬腳蹬了蹬上鋪的床板,隨後其他人也贊同似的跟著輕笑出聲。見顧一笑越湊越近,親吻的預(yù)兆又來了,蔚來緊張得屏住呼吸,直咽口水?!杆麄兛啥肌粗??!?/br>性感的嘴唇已然湊到唇邊,兩人不管是誰,只要稍微噘一噘嘴就可以輕易碰到對方的唇。然而顧一笑這次卻沒有親下去,他壓低聲音,像是拼命忍著什麼似的道:「我警告你,別再跟我耍流氓!」美人話一出口,蔚來就知道他又把自己套進去了,說得跟真的要被強暴一樣,不就抓了下雞雞和蛋蛋嘛,還沒跟他玩一百零八式呢。「小氣鬼,你跟我耍流氓的時候,我還沒找你算帳呢?!?/br>緊緊盯了蔚來片刻,顧一笑才從他身上離開,懷揣著心事重新躺下。寢室很快又恢復(fù)了安靜,為避免再生事端,蔚來識相地不再招惹顧一笑。雖然閉上了眼,可心里卻沒少琢磨,渾渾噩噩地,就像滾輪里沒有方向跑個不停的小老鼠,思緒越來越亂,漸漸地模糊了意識。顧一笑……是gay……我也是……不……我們是好哥們……誰都不是gay……喜歡顧一笑……我要和顧一笑gay……不能喜歡他……不能gay……喜歡……Gay——gay——gay——gay——gay——gay——gay——gay——gay——gay——gay——gay……?。?/br>蔚來瘋了,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早晨,被荒唐的夢折磨了一夜,直接導(dǎo)致眼圈發(fā)黑,精神萎靡,回過身才發(fā)現(xiàn)顧一笑早就起床了,正要去外面打球。「老大,給!」望著雷眾生突然出現(xiàn)的臉,還在夢境中的蔚來條件反射地怒了?!改闼麐尣攀莋ay!」「?。俊?/br>包括顧一笑在內(nèi)的所有室友同一時間都怔了怔,他們看了看蔚來窘迫的樣子,又看了看雷眾生痙攣的臉,最後才把注意力移到他手中拿著的耳機上。「老大,我是聽見你醒了,才想把你床上掉下來的耳機還﹃給﹄你?!?/br>「腹黑到極致的顧一笑把天真的老大睡了?!惯@是造謠群在新一年的新話題。然而蔚來卻堅決否認(rèn),他反覆解釋那晚他們同床沒共枕,但對於外人來說,承認(rèn)同床就已經(jīng)夠了。跨年夜,全寢室的人再度集體外出活動,吃好玩爽的大家一個個都忍不住幻想起寒假的美好生活,但俗話說不死不活,先苦後甜,要想過之後的舒坦日子,就必須先跨越期末考試的地獄。每年這個時候,蔚來自然又開起了考前短期大講堂,聞訊前來抱佛腳的不在少數(shù)。有了寶典就像有了護身符,大夥又把蔚來當(dāng)神一樣供起來。果不其然,傳奇人物所講的精華在考卷上有所呈現(xiàn),參加大講堂的信徒受益匪淺。美好的寒假如期而至,不管它是充實忙碌的,還是空虛懶惰的,有自己可以支配的時間固然是好。然而剛回到A城的蔚來卻發(fā)現(xiàn)美夢碎了,原因是他上進的老媽不知被什麼人慫恿推薦後,給自己報了一個名為「邁向社會」的系列補習(xí)班。雖然課程只有一周,卻占去了七分之一的假期。更讓蔚來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向顧一笑訴苦後的第二天,顧一笑居然也報名參加了。坐在教室里連續(xù)聽了七天課,蔚來都納悶自己為什麼會這麼乖。是因為老媽把補習(xí)費要回去,自己心疼打工賺的錢?還是因為七天里始終都有顧一笑早出晚歸的陪伴?講臺上,男人還在不停吹噓著他奇特的人生經(jīng)歷;講臺下,學(xué)員們不時大驚小怪地回應(yīng)。哼,真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人。蔚來心想,以自己的談資,足以站在男人現(xiàn)在的位置,只不過眼下的他和老師相比,還少些東西。「下周你有什麼安排?」七天里,遞紙條已經(jīng)成為蔚來和顧一笑上課聊天的重要方式,一周前還嶄新的活頁本到現(xiàn)在只剩下一半。看過顧一笑傳來的紙條,蔚來一本正經(jīng)地回覆。「出去逛逛,可能去趟動物園?!?/br>「動物園?你去那干什麼?」「好久沒去,就想看看,要不然你有什麼好地方?」「我沒有?!?/br>「那你跟我去嗎?」「好啊,時間你定。」兩人又傳了幾次,下周的約會就這麼談成了。忽然學(xué)員們一陣哄堂大笑,轉(zhuǎn)移了他們的注意,仔細(xì)一聽,原來是老師講到了「兩性」話題,看男人面色越發(fā)紅潤就知道這一定是他的最愛。「我敢打賭這老師肯定搞過不少女人?!刮祦砝湫^後,把寫好的紙條推給顧一笑。「何以見得?」「沒聽他講那麼多性經(jīng)驗,我才不信都是他自己悟出來的。」「那你有嗎?」「我連女朋友都沒交過,哪來的性經(jīng)驗?!?/br>「試過的人都說感覺很好?!?/br>「???你沒試過嗎?和你強壯的前女友?」「當(dāng)然沒有。」「哈哈,和那種獸女,估計你會吃不消?!瓜胂雰扇嗽诖采系臉幼泳褪且粓霰瘎?。「你想試嗎?」「什麼?」「最近我很多試過的同學(xué)都說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