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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沒那樣想你,真的,我只是那樣一說,不是真的怕你哥哥,我也不怕失去這些榮華富貴,更不怕沒了這爵位,我沒想納妾,真的,錦兒,你聽我說,你不要收拾了好不好?!” 莫如錦一把推開周延,“起開!玉蘭、玉荷,玉綰,你們干什么呢,還不滾進來!不收拾東西是不是都想留在這!” “小姐饒命,奴婢不敢,奴婢這就去收拾!”三個丫鬟看自己主子是真的發(fā)火了,趕緊跪下來磕頭請罪,然后又麻利的指揮下人收拾東西,玉蘭玉荷兩人在屋里收拾莫如錦的衣服和首飾。 周延看莫如錦鐵了心要走,心里難過痛苦的要死,不明白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他明明是愛著錦兒的,想給她最好的,可是現(xiàn)在兩人甜蜜時光不過才二十幾天,就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看著兩個丫鬟在收拾東西,莫如錦衣服抬腿就走的模樣,周延心里害怕,拉著莫如錦的胳膊不松手,“我不準你走,我不準,你哪都不能去,你已經(jīng)嫁給我了,你忘記之前你對我說的話了嗎?” “松手!不然我就把你的胳膊砍下來!”這話莫如錦絕不是開玩笑,兩個丫鬟雖然在收拾東西但是耳朵還是聽著自己兩個主子的一舉一動。聽到莫如錦要砍周延的手,她們想起那天自家小姐拿劍直接殺了一個丫鬟的事。不約而同的同時打了個冷顫。 這是國公爺,那個是丫鬟,自己小姐不會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忘記了,不好意思~一更來了。 寫著寫著好像是個悲劇,小仙女們能接受嗎? ☆、周延番外六 周延死死的拉著莫如錦的手腕, 咬著牙就是不說話, 既然解釋沒用那就這樣吧。“你要是想走, 就先殺了我吧?!?/br> “你以為我不敢嗎?玉蘭拿劍過來!” “小姐…”玉蘭害怕,也怕自家小姐將來后悔。 “拿劍!不然我就連你也一起殺了!” “是、是、奴婢這就去。”再不敢遲疑,玉蘭取下墻壁上的劍, 交給莫如錦。 莫如錦直接拔劍出鞘,“松手!” “你殺吧,你都要離開我, 我還活著干什么?!敝苎邮治盏木o緊的,滿臉的哀切和悲傷,眼神帶著眷戀和悔恨,淚水翻騰。周延輕輕一笑, 帶著無盡的苦澀, “來吧?!毖劬p閉,等著莫如錦的劍落下來。 “哼~”莫如錦一劍刺過去,周延悶哼出聲,莫如錦把劍從周延拉著自己手腕的右臂上□□,周延又是一聲吃痛的悶哼。 血隨著劍的拔出一下子噴涌出來, 然后順著傷口,留下手臂,一些滴在地上綻開了血花, 有的順著周延的胳膊一直流到兩人相握的地方。 莫如錦冷笑,“松手!” 周延睜開眼苦笑的看著莫如錦,“我一松開你就不見了, 若是這樣能和你多呆一會,我會堅持到血流干的時候?!?/br> 莫如錦看著這樣的周延,突然有些下不去手。從堅定了自己的道心開始,她下手從來沒有猶豫過,今天看著這樣的周延,莫如錦遲疑了。 周延愛莫如錦,愛到骨髓,剜之不去,剔不出也不舍得。莫如錦一猶豫周延就看出來了,如果這樣有用,他可以再挨一劍。只是,那句話怎么說的,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周管家心疼自家的主子,趕忙叫了周父過來,杜氏聽見自己兒子出事,一方面心疼自己的兒子,一方面覺得找到莫如錦的把柄了,也跟著過來了。 “莫氏,你想干什么,你敢刺傷我兒子?我要告訴皇上,休了你,一定休了你。豈有此理,你一個再嫁的女人還敢蹬鼻子上臉,我看我兒子休了你,誰還敢娶你!”杜氏一進屋就看見自己兒子受傷的胳膊,和那個她看不順眼的兒媳手上拿著滴血的劍。 周父深覺小兩口的事是不能摻和,只是這杜氏也太過自視甚高了,一個阻攔不住就口出狂言?;噬险J識莫家,認識莫如錦就是不認識你杜氏! 周延眼看革命要成功的時候,杜氏出來搗亂,周延氣的口不擇言,“滾!” 杜氏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你、你、我是你娘,十月懷胎、含辛茹苦養(yǎng)大你的親娘,你怎么能這樣對我說話?是不是這個小狐貍精教唆的?!看我今天不撕了你!” 周父哪里容得這杜氏攪合周家的富貴,趕緊拉下杜氏,只是到底晚了,莫如錦劍法不怎樣,但是出劍那是快、狠、準。 說著杜氏張牙舞爪的就要上來打莫如錦,莫如錦早就忍夠了,哪里容得杜氏打自己還罵自己,手里有劍,當胸就是一劍,若不是周父拉了一下,這劍就直接刺到杜氏的胸口,說不得就是命殞當場。 “??!” “啊!” “太太!” “姑姑!” 玉蘭玉荷兩人嚇了一跳,驚叫出聲,周管家和趕過來的杜雅幾人也是嚇得不輕。莫如錦根本不怕這些,她費盡心力讓兩個身有龍氣的人相繼命隕,可不是為了寄人籬下的過日子,委曲求全的討生活。 “松手,不然我連你也一起殺了。”狠到極致,莫如錦反倒平靜下來了,眼神沒有一絲溫度的看著周延。 周父這時也反應過來了,看見杜氏肩上一片血,而那個高貴的兒媳婦手里正拿著一把帶血的劍。 “還愣著干什么,抬走請大夫,還不快去!” “是,是,奴才這就去請大夫過來!”周管家說著轉身就跑,周父指揮下人先把杜氏抬回杜氏自己的院子,叫丫鬟拿府里的備用金瘡藥和止血藥,先給杜氏敷上。 杜氏自己也被嚇到了,她一階女流之輩,雖然也害過不少人命,但是這都是在看不見的地方,況且這次,沒命的是自己,杜氏心中更是驚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由著周父指揮,下人擺弄。 “如錦,你給我敬過茶叫過爹,今兒我就拿大一回。這夫妻間難免有摩擦,但是就像秤和秤砣,一個用不成,合在一起才成。我和你婆婆成親幾十載,相處的時間可能有一半,但是我們吵架的時候又占了一多半,可是這樣也沒覺得過不下去。我不知道你和延兒誰對誰錯,但是既然事已至此,就各退一步算了吧?!?/br> 看著莫如錦神情松動,周父再接再厲,他在外經(jīng)商多年,可不是杜氏那個看不清形勢的蠢婦,“我也看的出,延兒不能沒有你,你們雖然才成親不久,但是我也知道你和延兒認識時間不短,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現(xiàn)在不過是些許小事,怎么就能說散就散?” 莫如錦冷靜下來,聽了周父的話,的確殺人解決不了問題。而且自己的心境還是糟糕,想起空間那個特殊的地方,還有剛剛那熟悉的暴虐情緒,莫如錦垂下眼簾,道“好,我聽您的,周延放手,咱們和離。從今以后男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