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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放了自己,放棄你 作者:不相許 文案 叛逆女孩的生活由遇到一個溫暖的大學(xué)教授開始發(fā)生巨大的轉(zhuǎn)變。 無盡的黑夜里,空氣中透著寒涼,沈新林緊緊拉住安容的手:安容,我不丟下你了,你可不可以回到我身邊。 內(nèi)容標簽: 都市情緣 情有獨鐘 因緣邂逅 天作之合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安容沈新林 ┃ 配角:ABCD ┃ 其它:ABCD ================== ☆、1 “嫂子,凌哥喝醉了!” 安容一開門就看到被他的小弟阿實扶著的段凌,喝的爛醉,整個人迷糊不清,安容給他們讓開路,阿實搖搖晃晃的扶著段凌進去,然后將他放到在沙發(fā)上。 回頭看還靠在門邊的眼神清冷的女人,對于段凌這個在外面包養(yǎng)的女人,他們這些小弟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愛說話,全身上下透著不好相處,不過真正相處起來又覺得挺和諧,因為她話不多,很安靜,從不妨礙別人什么! “凌哥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安容看著阿實從她身旁走過,身上夾雜著濃重酒氣,段凌心情一不好的時候,就喜歡拉著他的這些兄弟去喝酒。 她關(guān)上門,看著沙發(fā)上的男人,喝的整個人意識不清,嘴里不斷的呢喃,她將他從沙發(fā)上扶起來,男人結(jié)實的身體有點重,胳膊搭在她肩膀上的時候,突然而來的重量讓她微微一晃,艱難的將他架起,往房間里有去。 好不容易到了床邊,將他一推,肩上沒有重量頓時輕松不少,給他脫了鞋,讓他整個人躺在床上。 她坐在床邊,看著散發(fā)著濃重的酒味的男人,聽著他痛哭的大喊大叫著。 “沈新林,為什么要和老子分手?!” “老子哪點惹你煩了!” “你一句話都不說,你總是一句話都不說!” “讓老子同意,做夢!” 安容從旁邊的桌子上放著的一包煙里面抽出一根,點著火,靜靜地抽著,夜晚的臥室里,她并沒有開燈,只有點點火星,一明一滅的在這黑夜中透著微不足道的光亮。 一陣鈴聲在這黑夜里突兀的響起,段凌的褲子口袋頓時亮了起來,她掏出來,隨意瞟了一眼,就往桌子上丟去。 手機停止了響動,不過只是一會兒,屏幕又亮了起來,‘老婆’兩個字赫然又顯現(xiàn)在眼前。 她只是沉默的抽著煙,伴隨著煙霧繚繞的味道,和歡快跳躍的鈴聲,段凌還在咒罵著一個叫沈新林的人,句句都帶著失落痛苦和不甘。 當(dāng)一只煙靜靜地抽完后,安容將它熄滅在煙灰缸里,踏著不急不慢的腳步離開,往旁邊的房間走去。 早上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段凌已經(jīng)離開了,他只是偶爾會來她這里,住一晚上,然后離開,安容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段凌一直就是一個地痞流氓,剛開始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整天無所事事,和一群小混混在深夜的時候,砸著一些沒有營業(yè)執(zhí)照的小攤收保護費,靠著這點錢過日子。 后來他不知道是不是突然開竅了,決定開起公司來,把一群小混混收歸在公司里,不過他的公司卻也不是正經(jīng)的公司,專門幫那些說服力解決不了的人,用暴力解決事情。 這公司一開起來來,到是真的有不少人托著辦事,有些工地里要不到工資鬧事的工人,有收地收不回來,一直被人占著地破房子,還有老婆雇人打出軌男女的。 無論大小,無論好事惡事,他們一概不管,只要收了錢就幫人辦事,他手底下的那些小弟跟著大哥賺了錢,都很聽他的話,畢竟都是些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打架斗毆的社會流氓,暴力向來就是他們擅長且在別人臣服中找到滿足自我的事。 安容坐在桌子上吃著早餐,她不愛說話,以至于整棟房子時常靜的沒有一點聲音,也沒有一點煙火的氣息,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也不管面前的粥,打開,瓶蓋順著拋物線的弧度精準的落在垃圾桶里,對著瓶口仰頭喝起來,啤酒沿著脖頸美好的曲線滑落,從領(lǐng)口處高聳中間的深溝流向令人聯(lián)想的地方。 一眼就看到沙發(fā)上靜靜躺著的外套,想必是段凌走的時候落下了,聽他說買一件好的西服外套裝逼實在是要做很大的決定,才能去那種一輩子都瞧不起,上班族穿的一本正經(jīng)的店。 想了想還是拿了一個袋子出來裝上,晚上的時候給他送去。 安容是有工作的,當(dāng)初只是試著找找的態(tài)度,沒想到花店老板娘讓她留下來,每天一下午看店時間,很輕松,工資不多,不過夠養(yǎng)活安容了。 下午的時候,安容坐在柜臺前,看著屋外過往的行人,熱辣的太陽,放在桌上的手指一下一下敲著桌面,老板娘是個隨心的人,好像店里的生意好不好與她無關(guān),她只是單純的想開個花店而已,并且老是見不到人影。 電話響起,一個沉穩(wěn)的男聲,談吐非凡,訂了一束鳶尾花,希望她們能在后天準時送給一個人,還讓他們代寫一張卡片。 to沈新林: 生日快樂! by邵祺銘 這是安容第二次聽到沈新林的名字,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居然有這么多人惦記。 鳶尾花,代表想念。 下班以后,安容在進了一家小超市,拿了兩瓶酒,一個面包,就坐在路邊的椅子上啃了起來,邊吃邊喝,也不顧忌來往人的目光,等到吃完了,又拿了根煙出來抽了兩口,等到休息夠了,拿起手上的袋子離開。 這個點凌哥也該下班了,他那個公司隨意,有工作就干活,沒工作班都可以隨便上不上,畢竟是打人趕人的事,一般一單價格比較高,這幾年賺了不少錢,算是一個暴發(fā)戶了。 他應(yīng)該是和幾個小弟去那家常去的館子吃飯喝酒去了,便抬腳徑直往館子的方向走去。 他們常去的館子不遠,安容就步行過去,走在馬路上,不由得往右側(cè)的圍欄里面望去,圍欄上爬滿細細的藤,正直夏天,茂綠的葉子底下開出了一朵朵小花,里面并排著一棵棵蔥郁茂盛的大樹,幾百年屹立不倒。 安容知道這里面是一座大學(xué),這座城市最好的大學(xué),里面莘莘學(xué)子,正值青春最好的年紀,活力四射,未來無限可能。 安容今年二十一歲,也該是這個學(xué)生的年紀。 走到拐角處,卻看到一陣吵鬧聲,她探過頭去。 “新林你不能這樣對我,古代休妻都還有理由呢,你這樣隨便判我死罪,對我不公平!” 段凌上前緊緊抓住面前男人的手,男人毫不留情的揮開,表情冷漠。 “理由?就憑你結(jié)婚了,這個理由夠不夠?!” 從安容這個角度看去,叫沈新林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