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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院子里很干凈,從外面往別墅看去,可以看到二樓陽臺上面擺滿盆栽,還有一個舒適的吊床,里面整齊的鋪著軟墊子還有潔白的抱枕,旁邊玻璃桌上一套潔凈的茶具,說明主人是一個很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她剛要抬腳去到門口按門鈴,她的手就被人拉住,大力的將她拉到一邊的整齊排著的樹木后面。 “你在這干什么?你自己說過不會管閑事!我警告你,有些東西是你觸碰不得的!” 一連串的質(zhì)問加警告,安容都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她將段凌指著她的手揮開,“我來送花!” 段凌這才看到她手上捧著一束花,剛才實在是太過緊張多疑,只想著安容平日里和她老婆算是比較熟識的,怕他老婆已經(jīng)知道,并且和安容連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 “誰送的?送給新林?” 段凌一向就是一個不管不顧的人,看到花里的卡片就拿了出來,一看,“艸” 惱怒的罵了句,就搶過她手上的那束鳶尾花,猛的往地上砸去,“又是邵祺銘,特么的有本事到我面前來!” “情敵?”安容抱胸,饒有興趣的火上澆油,他現(xiàn)在這憤怒的神情顯然是求而不得,一個用暴力能解決一切的人,還有得不到的東西,她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怒火中燒,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的模樣。 “他沈新林怎么就忘不掉邵祺銘!一個背叛過的男人,至于嗎!” 原來還是一個念念不忘的情敵,安容了然。 就在段凌發(fā)泄的時候,卻有一個男人靠近沈新林的門前,段凌拉著她隱蔽在矮樹后面。 男人手上正捧著一束玫瑰花,他按響了門鈴,叫沈新林的男人開了門,看到來人并沒有表現(xiàn)出高興的神情,相反臉色看起來很沉重。 沈新林從門里面出來,虛掩著門,并不打算請他進(jìn)去。 男人將手中的花遞了過去,沈新林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男人看到他接過花很高興。 “生日快樂,新林!” 沈新林皺眉,“李源,你應(yīng)該叫我沈教授!” “是是是,知道你文化高,看不起我這個學(xué)生!” “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沈教授,你能不能別對我這樣生分!”他懇求。 “我是你的導(dǎo)師,我們目前的關(guān)系并不算生分!” 李源嘆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你,現(xiàn)在的狀況,我怎么可能滿足!” 李源的語氣帶著點(diǎn)泄氣好,還帶著點(diǎn)埋怨。 沈新林還在想著怎樣將這樣一段奇怪的感情掐死在搖籃中,突然李源一只手伸向了他的頭頂,觸碰到他柔軟的頭發(fā),在看到他明顯不高興的神情時,才不舍的將手拿開,“你頭上有片樹葉!” 拿出手上的樹葉,證明自己沒有占他便宜。 安容明顯感受到了身邊段凌的怒火中燒,他黑著一張臉,終于還是忍不住沖上前去。 上去就摟住沈新林的肩膀,展示在他的學(xué)生面前,沈新林掙扎,哪里是段凌的對手,一邊段凌和李源對視,雙方互不相讓,都是一副對沈新林勢在必得的樣子。 沈新林終于忍不住一腳對著段凌踩下去,段凌痛的松開了對他的桎梏,他陰沉的吩咐,“先進(jìn)去說話吧!” 兩人這才結(jié)束對質(zhì),都乖乖跟著沈新林進(jìn)去。 門被關(guān)上,安容也看不到這么精彩的場面了,看到地上被砸爛的花,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是選擇了先離開。 安容不知道那三個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那天晚上,段凌喝得爛醉撞開了她家的門,抓著她的胳膊發(fā)酒瘋,“我真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有學(xué)問的人就是彎彎繞繞的多,我一點(diǎn)也猜不透他!” “當(dāng)初說交往的是他,冷淡的是他,分手的還是他,明明是他求著老子和他在一起的,憑什么到最后是他擺譜,一副大爺?shù)哪?!?/br> “脾氣好了不起啊,冷漠起來更傷人!” “他邵祺銘是個什么東西,值得他這樣一直懷念,媽的!” 說到最后,一個健壯的大男人居然在她眼前哭了出來,安容安靜的聽他訴說著,訴說著那個叫沈新林的人。 有些東西沒有觸碰過,始終體會不到那種感覺,男人于她而言只是一個惡心的生物,他們在床上的時候花言巧語,最會哄女人,她就曾見到她那個風(fēng)sao的媽的床上一個接一個的男人甜言蜜語,下了床就是另一個模樣,正眼瞧都不瞧她一眼,而她還巴巴的對著人笑。 段凌將她推到沙發(fā)上,對上她的眼睛,眼里滿是無奈痛苦,“安容,這次你一定要幫我!” 說完這句話就猛的倒在了她的身上,安容推了推,沒反應(yīng),無奈的嘆氣,他居然就這樣睡著了。 動手艱難的將他從她身上推了下去,從沙發(fā)上起來,看了一眼靜靜地睡在沙發(fā)里的人,還是去臥室里拿了條毯子給他蓋上。 等到屋子里只有男人規(guī)律的呼吸聲后,她隨便套了件外套,出門。 作者有話要說: 理一理頭緒,段凌喜歡沈新林,李源喜歡沈新林,邵祺銘喜歡沈新林,女主后面也會喜歡沈新林。 好了,總結(jié)一句,男版瑪麗蘇:) ☆、3 早上她剛從外面回來,搖了搖不太清醒的頭,在酒吧喝了一夜的酒,跟著一個又一個前來搭訕的人聊了一晚上的天,精力還不算太差,回到家驚奇的發(fā)現(xiàn)他居然沒走,而是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望著地面發(fā)呆,看樣子是醒來有一會了。 安容也不想理他,剛要準(zhǔn)備去弄一碗泡面填飽肚子,就被他叫住。 “安容,幫我一個忙!” 安容打開冰箱,將里面剩的最后一袋泡面拿了出來,從櫥柜里拿出一個大碗,用嘴撕開泡面放進(jìn)去,又撕開一包包調(diào)料放了進(jìn)去,接了沸騰的熱水,用蓋子蓋住,余下的只要靜靜等待著它泡熟。 段凌繼續(xù)說著,“幫我去監(jiān)視沈新林?!?/br> 安容眼里這才有了興趣,也不看等著熟的泡面了,而是把頭偏向他,“防著邵祺銘?” “不,他和邵祺銘是沒有后續(xù)的,我要你幫我看著每一個接近他的男人,然后趕走!” 這就有意思了? “男人時時刻刻都有,難道我要看著他一輩子嗎?” “一年,只要一年,我相信我會讓他重新接受我!” 他眼神灼灼,滿是自信,對沈新林志在必得,他似乎忘了他家里還有一個老婆,那個母老虎兇起來可是真的會吃人的,哪里那么容易就能打發(fā)。 如果讓他的老婆知道天天防著小三的老公喜歡的是男人,那肯定最有意思了。 “最后一次,就當(dāng)是你還了欠我的!” 當(dāng)初安容來到這個城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