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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許多女同學,脫了以后就要無地自容了。 大泉諂媚的走過去,“別呀,給我們點面子,大家只是出來玩玩嘛!” 別的幾個附和,“對啊,脫了影響文明!” “嬌嬌不是也耍賴沒脫,我們都放過她了!”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總之就是輸不起,吵的安容腦仁疼。 她起身,把手邊的酒全部推進嘴里,一張張平凡的臉,下面肯定也不怎么樣,光著膀子也沒見到有個肌rou的,看了也是辣眼睛,只是白白浪費了精力,以為會很有趣。 “算了,沒意思!” 眾人一聽,都松了一口氣。 她無趣的抽出一根煙,點火,抽上,轉(zhuǎn)身要走。 大泉一看,連忙追上她,摟上她的腰,女人的香味充斥鼻翼,讓他像是醉了一般,忍不住靠的更近。 “你想找有意思的事情?” 安容注視著好色的男人,不答,眼眸中流轉(zhuǎn)著霓虹的光,仔細看可以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一絲波瀾,她等著他接下來的話,緩緩吐出一口輕煙,挑釁似的噴在他的臉上,男人不僅不惱,嘴角還露出壞壞的笑容,很是享受的模樣。 “我?guī)闳プ鲇幸馑嫉氖虑?!保證你沒有時間無聊!” 大泉將安容越摟越緊,他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覆在了她的胸上,故意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揉著,眼里全是對她的征服。 安容把食指和中指夾著的煙放在他的嘴邊,大泉立刻會意的含住吸了一口,吞下又呼出,拿起覆著她胸的手去夾煙,又狠狠吸了幾口,丟在地上,急切的踩滅,更急切于她的回答。 嘴角翹起,湊近,貼近他的耳垂,清幽的氣息吐出,直讓大泉心癢癢,“有本事就帶我走!” 大泉臉上立刻帶著得逞的笑容,摟上她的肩,“走,哥哥帶你快活去!” 作者有話要說: 教授不是叫獸,真的是正經(jīng)的教授,就不知道讀者是不是正經(jīng)的讀者了! ☆、8 周圍的人只是抱以無視的態(tài)度,畢竟這種事兩廂情愿,這種女人本來也就是做皮rou生意的,沒什么好關注的。 沈新林卻是忍無可忍了。 從剛才看到進來的時候,就驚訝于她在這種地方,中午不是說的好好的去上班嗎,穿的也很正常,怎么一轉(zhuǎn)眼像是變了一個人,穿的實在是暴露,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在這種地方陪酒,也不知道危險,剛才玩牌的時候,心都提到嗓子眼去了,這個女孩實在太過大膽。 可是這卻不能成為她不管不顧的理由。 “沈教授,餓了吧?”李源關切的問道,拉起他的手,“我?guī)闳コ燥?!?/br> 誰知手還沒握到半秒,身邊的人一門心思在那邊,一眨眼已經(jīng)站了起來,徑直往大泉的方向走去。 大泉摟著美女,想著附近的賓館,摸著手中柔軟的腰,瞬間,懷里的人就被人奪走。 “沈教授,這種事您也管不到吧……” 纖瘦的腰部,rou卻是結實的,胸膛不算寬廣,沒有男性的強烈味道,只帶有淡淡的花香,安容抬眼呆愣的望著擁有堅毅的下巴的某人,抿緊了唇,神情有點鄭重,擁著他的手臂剛勁有力。 “大泉,我們安容還小,別胡來!”他教導。 大泉看著她前,凸,后翹的身材,怎么看也不覺得哪里小。 “沈教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面前的是授課老師,在學校里也有一定地位,大泉還是不敢對他無禮,可是也覺得他管的莫名其妙。 “安容就是有點任性,喜歡跟人玩鬧,最喜歡開玩笑,她并不屬于這家酒吧,你是學生,有些事總是影響不好,你應該考慮清楚!” 大泉也算是意識到了這一點,這么多同學在這里,他這色瞇瞇的找人開房的模樣,以后在學校里傳出去,他也就不用做人了。 剛才實在是這個女人長得太火辣太勾人,即使到了現(xiàn)在,也不想放棄到嘴的肥rou。 “沈教授不像常來酒吧的樣子,和安容似乎也關系不簡單?”大泉故意反挑。 李源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站起來,一臉怒氣的看著大泉,在班上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個同學了,平時一臉猥瑣相,還遇事膽怯,這種連男人都算不上的人,還有臉活在世上。 “你說誰關系不簡單呢!”他狂躁的模樣,好像下一秒就要和對面的人打起來。 沈新林這樣潔身自好的人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何況女人對他根本沒有影響力! 安容看著劍拔弩張的雙方,伸手勾住沈新林的脖子,唯恐天下不亂的大概就是她了,曖昧的貼在他的身上,還蹭了蹭。 對對面的人露出幸福的笑容,“我住在他家!” 這話說的曖昧不明,大家不由得重新正視沈新林起來,平時溫和不愛發(fā)脾氣,對學生盡職盡責的沈教授怎么看也看不出會是找這種女人的男人。 而沈新林此刻卻是難以反駁,他也不想反駁,安容確實住在他家里,今天大家對安容的印象被這樣的環(huán)境給誤導了,他不認為安容是一個壞女孩,一個要被大家用奇怪眼光看待的女孩。 這個女孩只是有點放縱,不代表她性情很壞! “太晚了,我們先回家!” 說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向悠然不問世事的沈教授霸氣了一回,牽著一個女人的手走了。 上了車,安容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上,打量著他的車,大學教授,工資不高也不算太低的職業(yè),這樣的車很符合他的工資等級,車上的味道就和他這個人配套一般,很清新,家里的味道,他身上的味道,他所有的東西的味道,都是這般,很好記,即使被蒙著眼睛,聞著味道,就能猜出這個人是誰。 車上面有只手表,看起來挺貴重的,段凌帶他出去玩的那一次,遇上個暴發(fā)戶,身上帶著所有值錢的東西,手腕上三四支表中,就有一支這種款式的,段凌當時還說要買一支裝裝,逼來著。 沈新林在邊上安靜的開著車,一轉(zhuǎn)頭就看到到處瞅的安容,臉上卸下凌厲和冷漠,換上無辜的模樣,這才有一點點這個年齡的女孩的樣子,不咄咄逼人,也不性感成熟,無害且天真。 “安容!”他呼喚她,轉(zhuǎn)過頭的一瞬間,她的臉上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模樣,仿佛剛才是他的錯覺。 “你在酒吧上班?” “沒有!”她望向窗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解釋,“只是偶爾幫里面認識的幾個人頂替!” “那為什么要和大泉走?” “好玩!”安容將胳膊搭在窗沿,支起手臂,撐著下巴,專注的看著擁擠的城市,各種宏偉的建筑閃著光,一下一下從她臉上掠過。 這樣一問一答,就像是家長問話,孩子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