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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明天一定準時到!” 嚴淳握住,有些人,你不期待她多厲害,也不敢去說自己眼光獨到,看中的一定是個好苗子,可是有些人就是想要去留住了。 送走了嚴淳,心里也是慶幸的,再找一份工作耗時耗力,還不一定能找到。 “孟智泓是誰?”身后聲音響起。 “無關(guān)緊要的人!”她不以為意的關(guān)上門。 這種態(tài)度就說明孟智泓和她有一定的關(guān)系,臉雖然是冷的,卻是不想提,不想聽到這個名字的模樣。 沈新林還想問問的,沒開口就看到她轉(zhuǎn)身往樓上走去。 嘆氣,這什么都不愛和別人說的毛病就是改不掉。 嚴淳果然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再一次去上班的時候,真的就沒有看到孟智泓的身影,也聽公司里的人說,公司推掉了和長亙集團的合作,到?jīng)]有多大可惜,就像嚴淳說的,薩沙是業(yè)內(nèi)小有名氣的牌子貨,投資的商家真不少。 沈新林敲開了安容的房門,打開就看到安容只穿了一個浴袍站在他面前,剛洗完澡,頭發(fā)已經(jīng)被她吹的半干,可能吹頭發(fā)的時候伸手動作太大,浴袍的領(lǐng)口被扯開大半,白皙的胸露出一半,深溝伸到里面,頭發(fā)上一滴水滴下,沿著溝滑落里面。 不是沈新林故意去注意這些,只是太過明顯,而安容沒有半分察覺。 心莫名的覺得有點癢。 從來沒有過得奇怪感覺。 “干什么?”安容冷著臉,被打擾的不悅絲毫不漏的表現(xiàn)出來。 沈新林嘆氣,伸手,抓著浴袍領(lǐng)口給她細細攏緊,直到包裹好乍泄的春光,“衣服都穿不好!” 一邊攏一邊無奈的數(shù)落,“一個女孩子家以后被人吃豆腐可怎么辦!” 安容看著他的動作,溫暖在心里蔓延,忍不住小聲諷刺,“你不也沒感覺!” 就算□□的站在他面前,恐怕他也會坐懷不亂的給她穿好衣服,在他面前,她一點誘惑力也沒有,實在懷疑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魅力。 “吶,給你這個!” 手里一個小紙盒子遞了過來,安容接過,打開,一小盒的口香糖,大概幾百來條吧。 安容皺眉,“給我這個干嘛?” “聽說長時間不抽煙會忍得很難受,難受的時候就該嚼口香糖!” 安容輕笑出聲,收下,那也用不著買這么多吧,一天吃一條都得吃一年半載,何況一條裝里面還有五支,他還真是愛cao心。 “還有事嗎?”看他站著還不走。 沈新林綻放無比溫和的笑容,這笑安容對安容來說一向毫無抵抗力,簡直就是犯規(guī)。 “陪我去看講座!” 講座?又不是演唱會,也不是場內(nèi)綜藝節(jié)目,而是一個學術(shù)性無聊又乏味的講座。 “不去!”她幽幽的吐出兩個字。 “你看你一個人在家又無聊又孤單,出去走走多好,說不定還能給你模特工作找到靈感!” 安容湊近,看著他文靜的臉,伸手,捏住,順便扯的老長,“圖謀不軌!” 沈新林打開她作亂的手,苦著臉,“冤枉,你看看我整張臉清純可人,哪里有壞心思!” 她不以為意,“正是因為這樣,這種人的內(nèi)心才蔫壞!” 她轉(zhuǎn)身就要走,沈新林手一勾,從她肩膀穿過,將她整個人勾了過來,固定在懷里。 “其實是開講座的陳教授,非要結(jié)束了找我出去喝一杯,你知道的,我又不會喝酒!” 安容不為所動。 沈新林下巴搭在她的肩膀,蹭了蹭她的頸窩,“好安容,有你在,我就可以推掉了,陪我去好不好!” 安容嘆氣。 陳教授是國內(nèi)著名的教授,有權(quán)威講的東西涉及面廣,能給學生或老師們帶來很大的幫助,而且陳教授的講座幽默且風趣,所以到了現(xiàn)場,簡直人山人海。 為此沈新林還拿了一個小本子和筆,準備隨時記一記。 沈新林牽著安容,護著她從一排坐著的人群穿過,找到自己的位置,帶著她坐下,因為和陳教授認識,所以座位的位置不錯。 沈新林看起來很興奮,聽他說過陳教授是一位他很喜歡的教授,他也在朝著那樣一個學術(shù)的精研方向努力。 講座開始,陳教授接近六十歲的年齡,頭發(fā)花白,穿著棉麻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到和藹可親,說的也確實很有趣。 再看看邊上的人,全神貫注看著臺上,小本子不時的記著,倒像一個崇拜某個偶像的小迷妹。 ☆、21 陳教授的講座就化學技術(shù)的發(fā)展前景和綠色化學減少環(huán)境危害兩個方面開展演說,說了一些化學改變生活,環(huán)境遭到破壞化學因素不可推脫,而化學既可以破壞,也可以通過人類研究的手段致力于拯救。 沈新林對于學術(shù)上還是挺有追求的,期望自己精研專業(yè),在有機化學方面有所突破,即使做不到權(quán)威,也希望培育下一代的人才。 聽著聽著終于發(fā)現(xiàn)身邊一點聲音也沒有,轉(zhuǎn)頭,就看到安容坐在自己的位置歪著頭安靜的睡著了,歲月靜好,與世無爭。 恬靜的模樣與平時的冷冰冰不同,無害且需要讓人保護,收起了鋒利的爪子,不就是一個惹人憐愛的孩子嘛。 嘆氣,伸手將她的頭輕輕托住,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輕輕摸摸她的頭發(fā),無奈的笑笑,笑完卻是一陣悵然。 第一次沈新林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既貪戀又防范,有些上癮,可是卻又不知所措。 某些人出現(xiàn)了,不知是緣分還是注定,離不開又放不下。 一場講座在既漫長又不漫長中結(jié)束。 “安容,安容,醒醒!” 睜開眼就看到沈新林那張溫柔的臉,有人說過,最幸福的事莫過于每天早上起來看到心愛的人的臉,現(xiàn)在不是早上,他們也不在床上,惺忪朦朧中,仿佛看到了觸碰在心上無比柔軟的人。 淡淡的花香縈繞,就算明天世界毀滅,也可以在他身邊靜靜地睡著。 “結(jié)束了?”她揉著睜不開的眼睛問。 學術(shù)之類的講座真是催眠神器。 他輕笑,“嗯!” “我們走!” 沈新林牽著她的手離開,走到后臺才發(fā)現(xiàn),沈新林是準備去看陳教授,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個和藹可親的老人。 “陳教授!” “新林來了?!标惤淌诳瓷蛐铝值哪抗夥置魇菐е蕾p和期盼。 “今天的講座非常精彩,受益匪淺!” “能對學生有幫助,也是我作為一個老師的成功!” 接下來沈新林問了一些關(guān)于在講座上不懂得問題,虛心求教,陳教授也一一耐心為他解答。 安容無聊的望天,奈何手從頭到尾都被沈新林牽著,聽著這類東西,剛剛沒有盡興的睡意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