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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正在蓋著的同一張被子,臉色故作暗沉下來。 沈新林慌了,湊到她的眼前,“從來沒有和一個女孩在一張床上睡過覺,所以身體需要一個調(diào)節(jié)過程!” “你可別生氣呀!” 安容恢復(fù),嘴角擎著一抹笑,“上次不也睡過了!” “上次不一樣!” 上次一心想著你傷心難過,只想好好安慰你,哪有時間去想別的,早上起來的時候也是光想著讓你怎么開心了。 安容躬起腿,手交叉在腿上,頭放上去,側(cè)著看他,“無論哪樣,你最好早點(diǎn)適應(yīng)!” “時間還很長,機(jī)會還很多!” 沈新林一時不確定自己聽到的是不是自己想的那種意思,安容這是要傍他這張長期睡票,省了抱枕的錢? 這里還沒想明白,安容已經(jīng)下了床,打開了窗簾,對著外面伸了個懶腰,感嘆,“天氣好好!” 轉(zhuǎn)身,笑魘如花,“我們?nèi)ヂ糜胃刹桓???/br> 她想馬上會有一段安靜的日子。 沈新林有點(diǎn)迷醉,“干!” 安容笑的更加開心了,沈新林也更加醉的不清醒。 冷漠的人,笑起來,驚艷,溫暖,有一種世界都亮了的感覺。 …… 接到安容的電話的時候,孟智泓是驚喜的,興奮的,然后是冷靜,懷疑。 “我想你并不是單純的打個電話給我!” 安容冷笑,“還算有自知之明!” “無論怎樣,我都很開心,這是一個好的開端,以后相信我們之間發(fā)展的更好!” 安容望著院子里的花草,雨水打在上面,洗的清新干凈,明明上午還是陽光明媚,下午卻下起了雨,沖刷著污濁的塵埃。 “孟智泓,我們打個賭!” 對方愣了一下,隨即問道,“賭什么?” “你贏了我死心塌地的順從你,我贏了三個月內(nèi)不要打擾我!” 六年,孟智泓都執(zhí)著于得到她,可見他的執(zhí)念多大,讓他放棄她,想必是妄想,浪費(fèi)賭局,不如過幾個月的清凈日子。 孟智泓考慮,“怎么賭?” “就賭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見到我時說的第一句話是我愛你!” 孟智泓輕笑,“你知道的,這對我來說太簡單了!” “哦,總要用一種簡單的來讓你心甘情愿!” 掛了電話,安容的心也徹底冷靜下來。 窗外淅淅瀝瀝,雨滴點(diǎn)點(diǎn),沾在玻璃上,沈新林去授課,整個屋子回到了從前一個人時的安靜,她跌落進(jìn)沙發(fā),一動也不想動。 安莉見到安容的時候,她正在海里不遠(yuǎn)處的這一頭游到那一頭,她不知道這個丫頭是什么時候?qū)W會游泳的,事實(shí)上除了掌控她,了解這些東西,她向來不屑一顧,此刻她倒像是一條魚一樣,在水里游刃有余。 游了一圈回來,安容從海水里上來,毫不避諱的走到安莉面前。 性感的黑色泳衣,將她一貫的好身材暴露無遺,水珠從脖子,肩膀,胸部,肚臍,大腿,沿著妖嬈的曲線滴落,結(jié)實(shí)的腰身沒有一點(diǎn)贅rou,又細(xì)又長的腿白皙沒有沒有一絲傷疤,內(nèi)衣內(nèi)褲包裹的地方,引誘著別人犯罪。 她整個人嫵媚,誘惑,令男人惦念,身材火辣,一張臉更是美艷。 “找我來干什么?”安莉語氣不善的抱胸,不屑一顧的移眼。 心里隱忍憤懣,傷神卻又不甘心。 “你覺得我身材好,長得好看嗎?”她的眸子卻是仍舊的冷漠。 “不過是復(fù)制我的一個殘次品!” 安莉從來不是一個會在氣勢上被人壓倒的人,卑微,眼淚,遺忘,中立,絕對不會在眾人面前出現(xiàn)。 安容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就見怪不怪,她拿過一旁的毛巾,在頭發(fā)上細(xì)細(xì)的擦著。 “我去換身衣服!” 走了幾步。 “耍我?” “不想等,你可以走!” 轉(zhuǎn)身便離開。 這里不是開放的海灘,也會偶爾有一些游泳愛好者前來游泳,然而這里水深,沒有一點(diǎn)游泳技術(shù)的人是不敢輕易來的。 不遠(yuǎn)處有一個專門供人換衣服的地方,方便游泳的人,等安容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清爽干凈的衣服,上身合身的粉色運(yùn)動T恤,下身搭配一條短款的黑色小裙。 只一眼就看到了仍然等在原處的安莉。 看到她的身影,安莉冷笑,“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有在這里的功夫,我不如去陪陪智泓!” 安容站到她的面前,“安莉,不要再傷害我了,也不要整天想著讓我怎樣難堪,我和你不是敵人,我是你的女兒,你該停下來!” 安莉嗤笑,“要我停下來可以,離開這個城市,像六年前一樣,別讓孟智泓找到你!” 只有讓孟智泓死心,安莉才可以放心的高枕無憂,她要的男人,誰也別想搶走! 她和孟智泓既然開始了一個六年,就有以后好幾個六年,那種有依靠,心靈有寄托的生活,她忘不掉,也放不掉,任何威脅都要從開始扼殺。 安容嘆氣,望著遠(yuǎn)處的泳池,“不可能的!” 她也有了牽絆,她也有重要的不想放開的人。 安容無比了解安莉,她們其實(shí)都是互相了解,兩人都是沒有心的,不會輕易愛上一個人,一旦動情,天崩地裂,至死方休。 “那我們沒法談了!” 安莉轉(zhuǎn)身就要踏著恨天高離開。 “你看你真是老了!” 安莉停下,“老”這個詞是她的禁忌。 她多想在年輕十幾歲,那時候稚嫩的容顏,一定能牢牢套住孟智泓的心。 “以前你總和我說男人只不過是生活的調(diào)劑品,用來滿足身心和金錢的低等生物,愛情則是茶余飯后的嘲笑,而你卻妄想得到和套牢。” “你看到你眼角的皺紋了嗎?” “你忘了你總說男人喜歡的是精致的臉蛋!” 安莉抬手往眼角伸去,回過神來,重重放下自己的手,“你現(xiàn)在是來說教我?” “走著我一樣的道路,你覺得你會有好后果?” “不過是拿著比我挺一點(diǎn)的胸,緊致一點(diǎn)的身體,吃著十年青春的飯!” “這是和誰學(xué)的呀?”她冷嘲,“但凡你對我用點(diǎn)心,我也不會這樣墮落!” 走過的路,吃過的飯,看過的人,繁華世界亂入人眼,一眼便能從頭看穿,也許安莉從第一眼就看到她的結(jié)局。 可是這是她想要的嗎?難道她心里就沒有恨嗎?如果她得到過家庭的愛,如果生活不是以一種畸形的方式成長…… 有多厭惡現(xiàn)在的自己就有多恨帶來這一切的罪孽的原始者。 “用心?我一個女人能養(yǎng)活自己就不錯了,你這樣的累贅我也養(yǎng)大了,我教過你男人喜歡從哪里開始享受,難道你學(xué)不會?” “只是一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