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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衫外套,整個人單薄不已,而裙子還是低胸的。 她后退一步,注視到邊上有一根鐵棍。 “一不做二不休,今晚也算我運(yùn)氣好!” 說著又踢了一腳腳下的女人,就朝安容的方向走去。 安容冷漠的望著靠近的男人,眼疾手快抬腳就往他管不住亂發(fā)情的東西踢去,男人痛的彎起了腰,安容趁機(jī)去撿地上的鐵棍,剛撿起來就聽到一聲慘叫,還有骨折的聲音。 “啊……你媽的干什么!” “再說一遍?” “別扭,別扭,胳膊都斷了,我不反抗!” 安容抬頭就看到一個高大俊朗的男人,一身黑色的大衣,五官端正,輪廓堅毅,穩(wěn)重成熟,要說沈新林帶有的是儒雅的氣質(zhì),那這個人帶有的就是正直高端冷靜的大氣。 男人轉(zhuǎn)頭,對著安容開口,“報警!” 安容點頭,撥通電話。 警察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男人就被帶到了警車上,而女人被警察叫的急救帶走! “請跟我們?nèi)ヒ惶司肿鰝€記錄!” 高大的男人點頭,隨即兩人都來到警局。 他們在位置上安靜的坐著,等待詢問,只聽打人的男人一味的辯解自己什么都沒干,把自己說的很委屈,都是那個女人把他車擋了! 警察小哥,忍無可忍把手上的東西往桌上不耐煩的重重一拍,“把人家打成那樣,你還覺得你受委屈了?” 男人立刻沉默的不敢說話。 錄完筆錄,兩人從警察局中出來,已經(jīng)是快四點半了。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安容拒絕。 “大晚上一個女孩子家不安全,剛才那樣的事就是個教訓(xùn)!” 安容想了想,點頭,“走吧!” 公司訂的酒店離這里并不算太遠(yuǎn),走路就可以過去,而這個男人出來的時候沒有開車,也似乎沒有打車的想法。 “你倒是一個很公正的人,和警察說的話不偏不倚,不同情弱者,也不刻意添油加醋!” “在我看來,他們雙方本來都有錯!” 他認(rèn)同的點頭,他雖然來的時候只是湊巧看到男人正在欺負(fù)女人,可是聽到她訴說的事情經(jīng)過,也就明白雙方爭執(zhí)的有點小題大做。 “大晚上的你也失眠?” 安容搖搖頭,白天很累,晚上幾乎沾上床就能睡著。 “我都失眠好幾年了,這不因為睡不著,所以到處閑逛!” 他是一個很健談的男人,說話的語調(diào)也很令人舒服,對于緩解雙方尷尬這件事上,做的很好也很自然。 不經(jīng)意間忘了一眼,的確能看到他眼睛底下厚重的黑眼圈。 只見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包煙,拿了一根,打火點著。 感覺有一道目光在他身上,轉(zhuǎn)頭,就看到邊上的人靜靜地看著他抽煙的動作。 “你也要來一根?”他伸手遞過。 安容搖了搖頭,隨即又往前走去。 “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安容!” 她轉(zhuǎn)身,“你呢!” 只見男人丟掉手上的煙,禮貌的向她伸出手,“你好,邵祺銘!” 作者有話要說: 看就收藏哦,愛你們! ☆、38 驀然一僵,腦袋隨即“轟”的一聲炸開。 生活真的是一件最狗血的事情,本來沒有任何交集的兩個人,因為認(rèn)識共同一個人,因為共同的人嘴里不時的提到,初步形成了印象,以至于現(xiàn)在遇到也不陌生了。 以為永遠(yuǎn)不會阻礙的人出現(xiàn)了,誰能想到,今天晚上會遇到邵祺銘。 她輕笑,“能給我一支煙嗎?” 邵祺銘立刻從口袋里的煙盒中抽出一根,給她點上,他一看就能看出來這個女人是個行家,并且抽煙史不短。 “你不是本地人吧?” 安容點頭,深夜越來越寒涼,裙擺被寒風(fēng)吹起,整個人被吹的有點蒼白,指縫間的煙也被吹的忽明忽暗。 “家在哪里?” “江市!” “江市??!”他感嘆,“是個好地方!” “不久之后,我也要回江市了!” 他的眼神眺望遠(yuǎn)方,那里面有數(shù)不盡的向往,輕松,期待,還有自然而然的喜悅! 安容只覺得心莫名的顫動。 茫然,無奈,不安,威脅,隱隱的痛苦,交措糾纏,她卻不知道從何而來。 “我到了!” 他微笑,“那有緣再見!” 邵祺銘的背影漸漸遠(yuǎn)去,高大,英俊,有氣質(zhì),她輕笑,沈新林的眼光能差到哪里去! 本來一個星期的拍攝,因為反復(fù)的重拍導(dǎo)致回去晚了三天,回去的時候給沈新林打了個電話,不意外里面是滿滿的抱怨。 沈新林來接她的時候,安容正和隨行的人一起出來。 沈新林招手,看到她,立馬上前把她手上的行李接了過來。 “走吧,你們英明神武的老板體恤你們工作拍攝辛苦,決定請你們?nèi)コ砸活D好的!”出了立場門口,嚴(yán)淳就宣布。 “耶!老板太棒了!” “果然英明神武!” “終于可以放松放松了!” 員工們歡呼。 安容拒絕,“我和新林就回家去了,你們好好玩!” 安容拉著沈新林的手準(zhǔn)備離開,就被.嚴(yán)淳制止,“回家干嘛?親熱???明天放假,有的是時間,不差這一會兒!” 安容其實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況且一個多星期沒回家,她的確更希望和沈新林獨處! “你老板我就想請個客咋就那么難呢!” “我還有行李!” “沒事,回頭我派人全都給你們送家去!” “做了那么長時間的飛機(jī),大伙都餓了,走了,別掃興!” 安容看了沈新林一眼,沈新林捏捏她的手,“咱得敞開肚皮吃,去把你老板吃窮!” “誒,還是你男人懂事!” 一群人定了一家有特色的酒店,嚴(yán)淳倒是一個挺大方的老板,員工想吃什么都一一點了上來,沈新林靜靜地坐在安容身邊給她夾菜。 “看看你,才去了一個多星期,怎么就瘦了!” 安容在桌子底下握著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從什么時候開始,她也喜歡上了這種粘膩的感覺。 “紅燒rou不錯,多來幾塊!” 肥瘦相間,顏□□人。 安容瞟了一眼,“太膩!” “不膩,你吃了就知道它一點都不膩!” 眼見著沈新林毫不猶豫的夾了兩三塊放在她的碗里,又夾了一塊送進(jìn)她嘴里。 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了嘴。 “不膩吧!” 安容點點頭,可是吃多了還是會膩的! 這像小時候父母哄挑食的孩子吃飯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