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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將手機甩到沙發(fā)上。 “你該去洗澡了,病人不能晚睡!” 安容點點頭,上樓。 等到再次出來的時候,看到他坐在沙發(fā)上思考的身影。 “新林,你不睡覺嗎?” 沈新林站起來,將她略開的睡衣攏好,“我一會出去一趟,晚上睡覺記得鎖好門窗!” 他實在不是一個會假裝的人,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 “還回來嗎?” “肯定回來,要不然在外面我會凍死的!” “嗯!記得帶上鑰匙!” 沈新林點頭。 安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是否有一天她也會用這樣的背影離她遠(yuǎn)去。 夜晚的咖啡廳,邵祺銘坐在他的對面靜靜地品著咖啡,夜深人漸漸變少,咖啡廳大多是穿著職業(yè)裝加班的人群。 “找我來有什么事?” 邵祺銘放下咖啡,拿出一個專門制作的光盤放在桌上,“我發(fā)現(xiàn)一件有趣的事!” 沈新林看著被推送過來的光盤,“這里面是什么?” “孟智泓死前的車被動過手腳的監(jiān)控!” “你怎么知道孟智泓?”他疑惑。 邵祺銘輕笑,“你的事我都知道,包括你身邊的人!” 他一回來就把最近發(fā)生在沈新林身上的事調(diào)查清楚,當(dāng)然也把那個女人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沒想到新林遭受了那么多事。 “你的學(xué)生李源還是挺毒的!” “我和他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他猶豫還是開口,“我的事你也別管了!” 聽到這邵祺銘一言不發(fā)繼續(xù)喝著杯里的咖啡,臉色有些難看。 “這件事別告訴安容,我不想讓她再因為她母親的事難過一次了!” “你就這么護(hù)著她?”邵祺銘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帶著明顯醋意和不滿的話。 他想無論過了多久,面對這個男人他還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他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無比熟悉,都牽扯著他的心。 沈新林站起身,“我得走了,我不放心把安容一個人放在家里?!?/br> 邵祺銘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沈新林,我回來了,這次我是真的回來了!” 沈新林不動聲色的按捺住心中的委屈,多少鮮活都消失在時光里,埋在心底的東西早已被大石壓住。 當(dāng)初多少癡傻糾纏,過眼云煙,新的人新的事物,總在不斷接受。 他緩緩開口,“我很認(rèn)真的想要和安容走下去!” 那個女孩,那個在孤獨道路中行走的女孩,攜手的時候就丟不掉了。 邵祺銘看著他漸漸離去,不甘的坐在椅子上,五年,他也不過離開了五年而已。 安容其實一直都沒怎么睡著,所以當(dāng)沈新林回來的時候,她就感受到了他打開浴室的燈,進(jìn)去洗澡,不一會兒門打開,人出來了。 安容沒動,她是自己抱著枕頭來沈新林房里睡的,忽然房里沒有了一點動靜,一會兒她又聽到沈新林無奈的嘆息。 他上床,將她抱在懷里,細(xì)心的裹好被子,輕聲呢喃,“你這個女孩子,總睡在男人的床上!” “不過可別睡在別的男人床上?。 ?/br> 一邊閉上眼睛,一邊輕輕撫弄著她的頭發(fā),這寂靜的黑夜,一會兒便沉沉的睡去。 安容靠在他的懷里,頓時也覺得安心多了,只要他不走,只要他還在,生活還是有盼頭的。 ☆、43 李源打開家里的大門準(zhǔn)備去上課的時候,卻被警察圍堵在門口,他害怕的往后靠了靠,身體不由自主顫栗起來。 “找我有什么事嗎?” “警察局接到舉報,說你和一起車禍案件有關(guān),現(xiàn)需要帶你回去審問。”兩名執(zhí)法人員用辦公的口語說。 “搞,搞錯了吧!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 “一切都需要我們調(diào)查完才清楚,請跟我們走一趟!” 李源不知所措的被帶到了警察局調(diào)查,他真誠的向警察訴說自己是一個好學(xué)生,學(xué)校里的老師沈新林沈教授完全可以作證,為了配合調(diào)查,他還是被拘留了。 這天來了個不速之客。 “李源,有人來看你!” 他興奮的站起來,肯定是沈教授來看他了,他一定舍不得自己的學(xué)生受苦。 他迫不及待的出去卻沒有見到想見的面孔,而是厭惡的面孔。 邵祺銘他是從沈新林口中聽說過的,沈教授當(dāng)初和段凌分手的時候,說的就是自己無法忘懷心里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邵祺銘。 邵祺銘坐在位置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新林這個歹毒的學(xué)生,蓬頭垢面,衣服幾天沒換,狼狽不堪,和暗地里耍詭計的時候相比,可是落魄多了。 “是我把你送進(jìn)來的,開心嗎?” 李源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激動的拍著桌子怒視,“是你!” 對面的人仍舊面無表情,沉穩(wěn)淡定,那種眼神,像是主宰一般,沒有人可以反抗。 “你以為就憑你幾句話就可以定我的罪?過不了幾天我就可以出去的!” 邵祺銘朝后靠去,“我調(diào)了出事那天的監(jiān)控,今天專門跑一趟交給警察,你要看嗎?” 李源心慌的跌坐在椅子上。 那天他確實對著孟智泓的車做了點手腳,還引起了實驗室小范圍的爆炸,可惜的是沒有拖住沈教授,還是讓沈教授把那個賤女人給帶了下來。 他以為可以做的天衣無縫,整件事和他沒有半點關(guān)系,許多人自然也不會聯(lián)想到他頭上,可他還是算漏了一步。 “你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他輕笑,“因為你攪了一灘渾水,總要除掉你才能重新洗牌!” “你最錯的就是一系列計劃中都傷害到了沈新林,再留你下去,簡直就是給我自己添亂?!?/br> 把沈新林的生活攪的一團(tuán)亂,狼狽不堪的模樣是他不能接受的。 李源心如死灰的坐在椅子上,按照接下來的走向,他大概是要在牢里度過一生了,沒想到邵祺銘倒是個恨角色,一回來就要一個個將沈新林的身邊人都解決掉。 “我告訴你一件事,作為交換,幫我請個律師減刑!” “哦?那就要看什么事了!” …… 今天花店里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安容看著眼前高大沉穩(wěn)的男人,記得上次見他還是在B市,他英勇相救,把打女人的男人送進(jìn)了派出所, 安容伸出手,“幸會!” 邵祺銘也是大方的伸過去,“沒想到我們還挺有緣分!” 拿出口袋里的煙,“抽一根?” 安容抿嘴一笑,“不了,回家交不了差!” 這話大家心知肚明。 邵祺銘也笑笑,將煙收了回來,“他就是那樣的性格,喜歡處處約束著別人,記得那時候我偷偷抽完,還得往身上噴點香水,不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