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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真一副花好月圓,良辰美景的畫卷。這位藝者都在偏殿休息,輪到誰上場了自會有人叫。可此時宴會尚未開始,所有人全都被圈在這里,難免互相打量。這可苦了夏長玉,方才侍衛(wèi)一聲大喝,讓他可出了名,殿里的人時不時打量他,一輪紛紛。更有甚者惡意中傷,語氣竟跟元兮蕊如出一轍,想必那女人定是在背后造謠生事。夏長玉品著香茗,一時無語。他看看熊孩子,發(fā)現(xiàn)今天倒是能沉住氣,一聲不吭,注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跟個狼崽子似的,這時,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想起,“你們誰是墨香苑夏長玉?”夏長玉連忙將茶杯放下,起身行禮,“回公公的話,在下正是夏長玉?!?/br>那太監(jiān)上下打量了一下夏長玉,笑道:“你隨雜家來一下,有人要見見你?!?/br>夏長玉一怔,掃掃眾人,只見他們一副“你看吧,果然是那啥”的表情,他笑道:“不知是何人要見在下???”太監(jiān)道:“你隨我來便是,莫要多問?!?/br>夏長玉看一眼葉斐玉:“是。”夏長玉跟在太監(jiān)后面,葉斐玉不放心,也跟了上去。太監(jiān)不樂意道:“嘿,你是誰呀,誰讓你跟著的?”夏長玉笑笑,解釋道:“公公莫怪,這是在下的徒弟,這孩子從小跟我形影不離,腦子不靈,不敢一個人呆著,就讓他跟我去吧?!?/br>葉斐玉:“……”太監(jiān)瞅瞅葉斐玉的身高,又看看夏長玉,眉毛一挑,擺擺手,“罷了,無妨?!?/br>夏長玉暗自呼一口氣,葉斐玉則怒瞪著他,一臉“誰是腦袋不靈光的,等我回去再修理你”的表情,對此,夏長玉偷偷吐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葉斐玉:“……”太監(jiān)將二人領(lǐng)到了檀香閣,推開了門,說道:“進(jìn)去吧?!?/br>夏長玉拱手謝過,隨夏長玉一起邁了進(jìn)去。只見穿著朝服的東方青澈從內(nèi)屋走出來,他掀開簾子正好瞧見正在左右張望的夏長玉。“東,東方前輩?。。 毕拈L玉大吃一驚,喜出望外。“咦,竟然是你!”夏長玉喜不自禁,語無倫次,倆人敘舊,將面無表情的葉斐玉晾在一邊。東方青澈一陣哈哈大笑,“長玉,是老夫?qū)Σ蛔∧懔耍舨皇抢戏蛴惺?,你也不會遭遇至此啊?!?/br>夏長玉擺擺手,“前輩哪里話?!?/br>東方青澈不可思議地?fù)u頭,這才看見一只站在夏長玉身后的年輕人,這人雖面相普通,氣場卻有些不一樣,他一怔,問道:“這位是?”夏長玉回頭看看葉斐玉,笑道:“這是我徒弟,今日和我一起表演?!?/br>東方青澈捋一把胡須,輕咳一聲,有些嚴(yán)肅地說:“長玉,老夫叫你至此,是有一事相求?!?/br>第27章夏長玉一怔,說道:“前輩有何事直說便是,莫要見外,長玉能做到的,自然會盡心做到?!?/br>東方青澈哈哈大笑一聲,“幾日不見,長玉長大了,有擔(dān)當(dāng)了啊,沒當(dāng)初初見時那么柴了么?!?/br>夏長玉:“……”葉斐玉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顯然,熊孩子這是護(hù)短呢。東方青澈盡收眼底,眼神意味深長的在兩人之間穿梭,“你徒弟挺向著你的嘛,看來,是老夫失言了?!?/br>夏長玉輕咳一聲,呵呵干笑兩聲,“前輩,到底有何事要囑咐長玉的?”東方青澈收斂神色,“實不相瞞,老夫的師弟跟你一樣,是一位口技大師,很多年前,因為我們政見不一致,后來又有一些誤會,導(dǎo)致他離我而去,至今下落不明。”夏長玉想了想,看看葉斐玉,只見熊孩子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夏長玉道:“我能幫什么呢?”“哎,這么久我都找不到他,估計,他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了吧,”東方青澈嘆了一口氣說道,黯然神傷。夏長玉突然就想到了那龍鳳呈祥的玉佩,他偷瞄東方青澈,發(fā)現(xiàn)他今日并未佩戴那刻有“龍”的玉佩,他小心翼翼地問:“恕長玉直言,那會口技的師弟……可是,可是前輩的……”東方青澈苦笑一聲,神色黯然地點點頭,“不錯,正是在下的妻子?!?/br>南朝和大昭民風(fēng)開放,是可以取男子為妻的。葉斐玉欲言又止,他看一眼倆人,恢復(fù)面無表情。東方青澈繼續(xù)道:“找不到師弟,一直是我的心結(jié),當(dāng)今皇帝為了完成我的夙愿,這些年一直勞民傷財,苦苦尋找著他,近一兩年又是賞黃金,又是封官,招民間的奇人異事進(jìn)宮獻(xiàn)藝,只為……哎,長玉,你我當(dāng)初可是看到那城外百姓的生活水深火熱,若陛下再任性而為之,恐怕……老夫定會成千古罪人,而陛下也將不會是一位明君?!?/br>夏長玉微微蹙眉,看來,這南朝皇帝也是多情之人,“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葉斐玉垂著的睫毛微微動了一下,接著眼觀鼻,不置一詞。東方青澈搖頭笑道:“長玉,若是陛下單獨召見于你,問你是否是我?guī)煹艿暮笕耍阒还艹姓J(rèn)便是,另外,你告訴他,說……說我?guī)煹芤呀?jīng)與世長辭了……這樣,他也許就將心思轉(zhuǎn)到江山社稷上來……”夏長玉:“前輩……”葉斐玉道:“國師大人還是把您那師弟何名何姓,有什么特殊愛好告訴我?guī)煾覆藕茫舯菹聠柶?,師父也好回答。?/br>夏長玉看一眼葉斐玉,估計他早就猜出前輩的師弟就是他的那位故人了,剛才那番話,明著是為他好,實則是探聽虛實,以判斷自己的猜想。東方青澈道:“我?guī)煹苄账?,名云沐,會口技,兵法,擅騎射……”夏長玉聽著,與葉斐玉對視一眼,心照不宣。說罷,葉斐玉道:“大人可知……”夏長玉起身搶道:“前輩放心,長玉自當(dāng)會跟陛下說明?!?/br>葉斐玉對夏長玉的做法有些氣惱,道:“師父,這可是欺君之罪!”東方青澈看著葉斐玉擔(dān)憂著急的神情,不禁再次打量這個年輕人。夏長玉道:“我心中有數(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