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偷東西，她喜歡看他們不見了東西焦頭爛額的模樣。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提起mama，好像已經(jīng)忘了她。她只是三個月沒來看我們，卻像是已經(jīng)過了很久，就連羅伯特似乎都比她還來得熟悉了些。

“我們身上沒錢，什么也沒有，我們到外頭會餓死的，或許還會被壞人給賣掉?！彼f的并不是沒有道理，我們身上一分也沒有，要是離開這里，我們甚至熬不過一個冬天。

在我感到有些失望的時候，我們倆聽到了一陣突兀的笑聲。

我和愛瑪趕緊躲了起來，這個院子已經(jīng)很久沒打理了，長得草能剛好把我們倆給蓋住。

“是瑞秋和漢克?！彼÷暤卣f。瑞秋是莊園里的女仆，漢克是鎮(zhèn)子上的年輕小伙，他每隔三天會送新鮮的食材到廚房去。

他們調(diào)笑著親吻彼此，接著漢克便猴急地掀開了女仆的裙子。

“噢！”瑞秋驚呼了一聲，神情既痛苦又快活。她背靠著樹緊抱住他，整個人被頂?shù)纳仙舷孪?。漢克則像是在打木樁，一邊發(fā)出粗魯?shù)暮吆呗?。我覺得我們不應(yīng)該看這一些，可詭異的是，視線卻怎么也挪不動的樣子。我覺得我的嗓子在發(fā)熱，好像有些口渴，最奇怪的是，我嘴里再一次溢出一種甜膩的味道，它們讓我的身子越來越熱……

這時，一聲叫喝傳來。

這可把那對人給嚇壞了，他們緊張地分開來。我還看到漢克的那根話兒，它又硬又粗，看起來丑陋惡心。羅伯特提著獵槍從那一頭走了出來，看見他們時兇巴巴地說：“這里不是你們亂搞的地方，把褲子提上快點(diǎn)滾！”

我們都屏住了呼吸，只怕他會發(fā)現(xiàn)我們。不幸的是在我們打算偷偷溜走的時候，愛瑪踩到了斷裂的樹枝，羅伯特馬上瞧了過來，他發(fā)現(xiàn)了我們。

第五章

“朱利安！”愛瑪叫住了我，她的頭發(fā)被草叢給勾住了。

我們越是慌張，就越是容易出錯，她的頭發(fā)越纏越緊，怎么解也解不開。

我抬起頭的時候，便看見羅伯特站在我們的面前，他陰沉沉的目光看著我們，臉色可怕極了。我從未懷疑過羅伯特對我們的厭惡，他對我們充滿了抗拒，卻又不得不日日與我們接觸。有時候，我甚至從他的眼里看見了一絲痛苦，可是很快地又被nongnong的恨意所替代。

羅伯特陰晴不定地望著我們，他當(dāng)日的警告對我來說仍然記憶猶新。然而接下來，他卻彎下腰，他的手里拿著一把小刀。

他捉住了纏住枝葉的金發(fā)，那個刀子已經(jīng)銹跡斑斑，磨了好幾下才將糾結(jié)在一起的發(fā)梢給割斷。

愛瑪拉著我的手逃開了，我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他握著那搓頭發(fā)，臉上的神情被樹影擋住，唯有雙眼從陰影之中投射而來，就像是一種詭秘的警示，而最終他的預(yù)言也得到了印證，可到了那時候這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愛瑪起先還有些害怕，她擔(dān)心羅伯特會給予我們教訓(xùn)，我告訴她不會的。

如果他想傷害我們的話，那我們不會到現(xiàn)在還在存活著。可是這并不代表我能理解他的行為，上次莉莉的老毛病發(fā)了，她咳了好幾天，是羅伯特帶了一些苦艾草給我們，讓我們熬成汁。他說，他可不想費(fèi)錢為我們找醫(yī)生，而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最好祈禱上帝能夠一直無病無災(zāi)。

后來，羅伯特果然沒提起這件事情，他好像是將它給忘了一樣，和過去一樣把東西放下來就離開。愛瑪徹底松了口氣，誰也沒想到羅伯特會選擇遮住一只眼。

“朱利安，快看看這個。”摩根跑向了我，他拿起了一個籠子。

那是他自己做的，他在這上面很有天份，他告訴我他想當(dāng)一個木匠，不過愛瑪嗤笑道：“那你會窮一輩子?！蹦Ω敛灰詾橐?，他懂不得可不多，愛瑪卻不同，她在鏡子面前轉(zhuǎn)著身子說：“我要像mama一樣，嫁給一個有錢的紳士?！?/br>
“妳曾經(jīng)說過妳要嫁給一個英俊的王子?！崩蚶蛘f道。

“王子也很富有，他擁有整個王國?！睈郜斦f。她似有若無地看了我一眼。

我看著摩根的籠子，他抓到了一只小黑鼠。這可憐的小家伙在這兒無法無天了好長一陣子，這回終于被逮到了。

“朱利安，我能擁有它嗎？”摩根想養(yǎng)著它。他曾經(jīng)有一匹黑色的小馬駒，他每天都要去馬廄看看它。

我摸摸他的腦袋，把籠子交還給他。摩根歡呼了一聲，他撕了一些面包碎喂它。老鼠在籠子里驚恐地打轉(zhuǎn)，看樣子它需要好一陣子才能適應(yīng)——就像我們一樣。

深夜，大家都睡著了。

我覺得床內(nèi)一陷，猛地睜開眼。我看到了那一頭金發(fā)，她趴在我身邊，兩手支著臉笑盈盈地看著我。她的睡衣滑了些下來，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和半邊乳.房。

我指了指她的床，愛瑪卻動也不動，甚至往我身上更挨近了些。

“為什么要趕我走？我們以前不常常這樣嗎？”她眨眨眼。那時候她常常晚上鉆進(jìn)我的床里，她會跟我說一晚上的話，直到沉沉睡過去。

她將身體貼在我身上。“你這幾天看起來心不在焉。”她說，“你真的想逃出去嗎？這能辦得到嗎？”

我看著天花板。不管被破壞了多少次，蜘蛛總會重新織出一個網(wǎng)，它纏住了一只飛蛾。無論獵物怎么掙扎，那些粘絲只會將它越纏越緊。暗處的捕食者伺機(jī)而動，直到它無法動彈之后，才慢慢地靠近它。

女孩兒身上的氣息在我的鼻間縈繞，“朱利安?！彼橇艘幌挛业亩?，手撫摸著我的胸口，聲音深喑低?。骸拔叶嘞Ｍ挥形覀儍蓚€，那么就算會餓死我也不會在乎……”

她的身體又軟又溫暖，然后她用腿勾住了我，讓我的身軀也跟著發(fā)熱。這樣實(shí)在古怪極了，可是我的身體并不聽使喚。

“你想試試瑞秋和漢克做的那件事嗎？”愛瑪坐到我身上，她說：“他們看起來很快樂，那看起來不是什么壞事?！?/br>
沒有人教過我們這些，我們的家庭教師是個女人，她從來不會提起男女之間的事情。沒人告訴我們這一些，我們的父母也不曾告訴我們，我們像是一群被拋棄的羔羊，只能茫茫然地自行摸索，也許就像羅伯特所說的那樣，那是因?yàn)槲覀兩砩狭髦飷旱难?，所以我們一出生便注定如此?/br>
我們親吻著彼此，脫光了衣服，這是我們唯一知道的。

女孩的身體很不一樣，曾經(jīng)我們是如此相似，而現(xiàn)在她的胸口漲大，兩顆櫻桃隨著呼吸而微微起伏。它們很軟，她讓我親吻它們，當(dāng)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