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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他看見她倉皇奔向自己,緊緊偎在他懷里,罵他是騙子,又口是心非地不敢撒手,委屈可憐地說‘可是我一睜眼,你又回來了’時,他的心,就突然疼了。 那夜隔窗看景,玫瑰種子奇異地開出小小花苞,他真正懂了,他為什么非要依順橫越三百年殘留在他心中的執(zhí)念,將阿加塔留在身邊。 其實不過是,想要愛她,想要她愛他。 所以,他自愿放棄覺醒的異能,重新成為一個有情有愛,會生老病死得男人。 也不必說出來。對于他而言,真的是沒什么。 高嵐死后,暖寶能動,它蹭到段理跟前,坐地上和段理平視,想要替阮懷息說話。段理又愛又恨地捏捏暖寶的耳朵,說道:“老狐貍一個,你別維護(hù)他!” 就他一個人最聰明最有擔(dān)當(dāng),別人都是傻子,活該被他照顧。他怎么知道她非要找阿加塔報仇,三百年前她壓根都不在乎這些的好不好?三百年后她一樣可以毫不在乎,不就是偷了她的愛情和相關(guān)記憶嗎?沒有就沒有唄。 念頭在腹中轉(zhuǎn)圈而過,段理開口道:“阿加塔偷我的東西,不要回來我就不叫段理了?!?/br> 如此心口不一。 至于記憶瞬間蘇醒的原因,段理才不會告訴大家,阿加塔一句‘要和教授光著身體同睡’刺激到了她,她就驟然之間清醒過來。 愛和誰睡覺,就和誰睡去,她才不在乎??墒呛蒙鷼?,生氣的都快把暖寶耳朵揪掉了,憨厚的大塊頭也不吭氣,就是眼睛水汪汪的,想哭。 阮懷息把暖寶從段理手中解救出來,調(diào)笑道:“手勁挺大?!?/br> “那可不,能把野獸給揪哭,你說說這心里是有多暴躁?!敝荜啦蹇拼蛘煹?。 周念平靜道:“她估計是想揪教授。” 段理五官生動演繹著‘你們說什么我聽不懂’。阮懷息突然從段理身后環(huán)抱住她,嘴巴落在段理耳根處,“阿加塔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我從沒想過其他?!闭Z氣繾綣,連同呼吸都酥軟。 若說孤兒院阿加塔仗義出手、以血救人,是段理欠了她,她奪走段理的愛情是理所當(dāng)然。也算兩方扯平。那段理能一睡三百年而不死,確實是因為阿加塔的血液。照此說來,段理再欠阿加塔。 可阮懷息已經(jīng)替段理償還干凈,阿加塔喜歡他,他便縱容阿加塔,將她放在身側(cè),滿足她所有合理不合理的要求,從未失去過耐心。甚至在今天,他還詢問阿加塔有何心愿。 阮懷息無償替段理還恩,只可惜,阿加塔存了殺害段理之心,勾結(jié)上高嵐害人。最終要求過分,貪心過熾,不能得償所愿,更何況,阿加塔的愛情,還是段理的。 時至今日,是該段理拿回屬于她的東西了。阮懷息竟然有些感慨,若不是高嵐橫插一腳,打破段理的冷漠,段理也不會迫切希望奪回自己的感情。 說著要去阿加塔那里時,段理突然撒起嬌來,她嘟囔道:“腳疼,走不動?!比顟严⒘⒓磫柕溃骸耙尺€是抱?” 段理眼珠子轉(zhuǎn)咕嚕,慢吞吞道:“沒說要你背?!比顟严澭瑱M抄起段理雙腿,將人給公主抱起來,阮懷息微笑道:“那就是抱了?!?/br> 他自作主張,有人心花怒放。 周昀咂咂嘴,對周念擠眉弄眼道:“念念,我腰疼,走不動了。” 周念瀟灑擺手,“那你就待在這兒吧。” 周昀:“………………” 暖寶推推周昀的背,好哥們兒地伸平雙臂,一臉憨厚地表示出:本寶寶可以不嫌棄地抱你去。 周昀立馬就真腰疼肝疼了,“我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孽,今生竟要如此遭難?”周昀化身為成精的苦瓜,自強不息地追他家念念去了。 周念下手狠,有了阮懷息的指示,她愣是將阿加塔給綁成一木乃伊,還將她捆在椅子上,幾人大老遠(yuǎn)都能聽見阿加塔鬼哭狼嚎道等教授回來,她要殺了周念。 等阮懷息真過來了,阿加塔立即哭鼻子賣可憐,沖阮懷息道:“教授教授,周念要殺我,她要殺我,我好害怕。你看她把我綁起來了,我疼?!?/br> 阮懷息站在臥室門口沒進(jìn)去,只說道:“是我授意的?!敝灰⒓铀袔透邖雇献《艿嫩E象,二周可以動粗。這是阮懷息的原意,周念只不過是盡職盡責(zé)動粗了而已。 阿加塔抽嗒嗒的哭泣突然頓住,她反問道:“教授你授意的?” 段理跨進(jìn)門,友好笑道:“對呀,怎么,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嗎?我給你解釋一下?” 阿加塔見她和阮懷息肌膚相貼,怒斥道:“你個傻子懂什么,離教授遠(yuǎn)一些!”段理也不生氣,她挑釁似的勾住阮懷息的脖子,笑瞇瞇問道:“教授,你喜歡傻子嗎?”阮懷息十分配合道:“喜歡?!?/br> 氣的阿加塔扭著椅子大喊大叫。段理心滿意足,她走到阿加塔跟前,嘆息道:“要不是你偷了我的東西,也不會這樣瘋癲自私?!?/br> 阿加塔瞪大眼睛,碧藍(lán)眼睛十分混濁,“你,你,你恢復(fù)了!” ☆、弄人 “嗯,恢復(fù)了,現(xiàn)在想找你要回我的東西?!倍卫砘卮?,動手打算把阿加塔身上的繩子解開。 阿加塔以為段理要對她怎么樣,突然掙扎晃動起來,死活不讓段理碰她,嘴里更是連聲嚷嚷道:“別碰我,我沒有拿你的東西,是我的,都是我的!” “都是你的?”段理問,她撤了手,居高臨下看向阿加塔,嘲諷而不可一世,“那我準(zhǔn)備搶你的東西,這下可以了嗎?”眼神跟個狼崽子似的。 阿加塔拼命搖頭,“你滾開,滾開,別過來!”她身子猛沖,連人帶椅子橫倒在地上。阿加塔費力扭著脖子,對阮懷息喊道:“教授教授,你快救救我,我是阿加塔,你最心愛的人,不可以被外人欺負(fù)!” 無知的邪惡與自私,總能將人變得愚蠢。 阮懷息微笑搖頭,重點補充道:“我心愛的,不是你?!彼抗廪D(zhuǎn)到段理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段理心安理得享受身后的黏著視線,她念及舊日情誼,扶起了阿加塔。阿加塔有些呆滯,她不敢置信地盯著阮懷息,驚弓之鳥似的詢問他道:“你把我放在身邊,就是為了等待段理,給她復(fù)仇,是嗎?” 算是吧,阮懷息心道,面上點頭,也沒說替段理償還恩情的意圖。阿加塔開始流眼淚,隨即嚎啕,痛哭流涕,哭的眼睛鼻尖都泛紅,“你們都要搶我的東西,我討厭你們。我死也不讓你們得逞?!?/br> 她到底是無知還是罪惡,也無法定義。段理覺得沒有必要解開阿加塔的繩子了,長出口氣退了后。 阿加塔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她撕扯著嗓子尖叫,聲帶用力過猛,幾近撕裂。段理捂住耳朵,覺得阿加塔的尖叫很抓心。阿加塔帶著椅子站起來,因為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