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散仙 第四部(19卷)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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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怯雨羞云 小玄泡在溪中,只覺水涼沁骨,怡爽非常。 自從奪了冥殿龍犀的內(nèi)丹,他便覺得體內(nèi)似有變化,卻又微妙難察,這幾日 無暇細(xì)辨,當(dāng)即盤膝坐在淺處,瞑目行功,以氣內(nèi)巡,仔細(xì)感應(yīng)。 漸漸地,他愈來愈感驚訝,只覺真氣但凡轉(zhuǎn)過丹田,便似火龍奔行,過處無 不激蕩澎湃,仿佛生出了可毀天滅地之巨力,雙目未啟,卻覺日月星辰世間萬物 俱在眼前,一切栩栩如生清晰無比,奇妙極絕。 「陛下?!剐⌒犚娨宦曒p喚,睜眼望去,就瞧見了雪妃。 只見她扶石而立,面籠嬌羞,神情微詫,卻無驚慌之色。 「你……怎么在這里?」小玄訝道。 「妾身來這兒好一會了。」雪妃邁步,淌著水朝他慢慢行來。 小玄這才留意到她身上只圍著一條細(xì)薄紗子,裸處水光隱閃膩白如雪,猛想 起自己赤身裸體,不由一陣心慌。 雪妃摸到他跟前,跪低下身,低聲道:「妾身服侍陛下可好?」說著從胸襟 處摘下一條軟帕,輕輕柔柔地為皇帝搓肩抹背。 小玄滿面燒熱,幾要起身逃走,又覺太過著相,心底愈慌。 此時(shí)兩人挨得極近,雪妃見他面紅耳赤,不由錯(cuò)愕,悄悄瞧著,越發(fā)覺得眼 前的天子俊秀過人,心中敬慕交織,貪看不休。 石后的百寶娘娘眉頭大皺,心道:「這孩子,怎還跑出來了!如此一磨蹭, 卻害我走不成了。」 小玄渾身緊繃,腰挺背直地端坐在水里。 雪妃察覺,又繞到他身后,十根纖纖蔥指搭住他兩肩,幫他輕輕按摩,柔聲 道:「陛下這幾日可是乏得狠了,身子骨怎繃得這般堅(jiān)硬?」 「沒有啊……」小玄支吾道,被揉按得甚是舒服,身子終于放松了些許。 「陛下若是覺得乏,便靠在妾身上好了。」雪妃在他耳后低聲說。 小玄耳心生麻,心覺聲音像極了水若,只是少了點(diǎn)清脆,多了些輕柔,分外 悅耳,眼皮倦澀,微微一合。 「陛下往后靠呀?!寡╁÷暤?。 小玄不由自主朝后靠去。 雪妃挺身迎住,繼續(xù)幫他輕輕按摩。 小玄閉起眼,臉側(cè)如蘭吐息,背后綿軟溫潤,如臥云端花堆,美若神仙。 「那天……」雪妃欲言又止。 「嗯?」小玄問。 「那天娘親動(dòng)了刀子,陛下可是生氣了?」雪妃輕聲問。 石后的百寶娘娘心頭一跳。 小玄搖搖頭,美人的發(fā)絲就在頸間輕拂,絲絲的癢,心馳神搖間,仿佛身后 的就是水若。 「真不生氣?」雪妃追問。 小玄點(diǎn)頭。 「你莫哄人?!寡╁倘坏馈?/br> 「真沒生氣,她是你和……你的娘親,朕怎么可能生氣?!剐⌒?。 百寶娘娘聽見,悄悄舒了口氣。 「陛下……」雪妃一陣感激,柔聲道:「你答應(yīng)臣妾一件事情好不好?」 「什么事情?」小玄懶洋洋問,玉人懷畔,千金不換,真?zhèn)€是無比的舒美愜 意。 「以后不管是誰,不小心把你惹惱了,你也不要輕易動(dòng)怒,更不要?jiǎng)虞m傷人 可好?」雪妃輕聲道。 小玄想了想,覺得好像并不太難,便道:「好。」 「當(dāng)真?」雪妃笑靨如花。 「嗯,當(dāng)真?!剐⌒?yīng)。 「陛下可是答應(yīng)我了哦!」雪妃認(rèn)真道,「那人家也答應(yīng)你,倘若日后有誰 惹你生氣了,心里邊不高興了,想要發(fā)狠了,臣妾便任你出氣,要打要罵都由你。」 「我怎舍得!」小玄失笑道:「再說別人惹我不高興,朕又怎能尋你亂出氣?」 「因?yàn)楸菹麓饝?yīng)我了呀,只要你不傷害別人,臣妾就讓你欺負(fù),隨你怎么樣 都行!」雪妃道。 小玄心中怦怦突跳,卻是把那「欺負(fù)」兩字的俏皮話想歪去了。 「陛下越來越好了,教人好生歡喜!」雪妃甜蜜道,傾身向前,水唇在他頸 側(cè)輕輕地啄了一下。 小玄只覺這一吻親密之極,她這一往前,后面的兩團(tuán)軟綿便越發(fā)清晰,除了 輪廓分明,似乎還有兩顆嫩尖在輕輕刮擦,雖隔著紗子,也挨得背上一片酥麻。 他呼吸微促,慌亂間反而稍稍坐直,好讓背部與身后的玉人分開一點(diǎn)。 雪妃察覺有異,又感皇帝周身肌膚烘熱起來,抬眼羞乜了一眼,輕聲喚道: 「陛下?」 小玄胡亂應(yīng)了一聲。 雪妃貼著他耳邊悄聲道:「要妾身服侍陛下么?」 小玄微微一怔,心道:「不是已經(jīng)在服侍了么,怎么還問?」 卻聽雪妃低低聲接道:「還要以前那樣兒么?」 小玄正不明白,身后的雪妃已改跪?yàn)樽?,在水里抬起雙足,兩條長腿從他腰 胯兩邊繞到前面來。 小玄心中一陣劇跳,只見兩只足兒穿波逐浪鉆到自己腹下,嫩筍般的俏美趾 尖幾下?lián)芴?,輕輕夾住了已有些腫脹的玉莖。 雪妃環(huán)臂摟抱住他的腰,調(diào)整了下坐姿,兩只足兒輕輕柔柔地研蹭起來。 小玄悶哼一聲,鐵杵怒勃而起,頂端破水而出。 雪妃臉貼他背上,美目忽然睜得老大,一副吃驚的模樣。 小玄見低頭望落,見兩條雪似的柔美長腿環(huán)胯架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雙宛如 玉琢的瑩晶足兒正夾裹著自己的roubang,在水里時(shí)松時(shí)緊地蹂踩著。 因溪水清澈無比,他瞧得格外明分:那十根剝蔥似的趾兒竟比別的女人都要 纖長,緊緊并著,縫密如線,膚色潤嫩如脂細(xì)白勝雪,再經(jīng)那染著豆蔻花汁的小 巧甲瓣一點(diǎn)綴,出奇秀美。 雪妃只覺足間的物事熾熱如火,堅(jiān)硬、勃翹且昂巨,跟記憶中完全不同,心 中愈來愈訝,只是視線給男兒的身體擋住,根本無法看見前邊的情形。 小玄通體緊繃,呼吸越來越急,越來越重。 雪妃見他受用,在他腹下的兩只足兒蹂蹭漸急,小花樣也愈來愈多,時(shí)不時(shí) 還趾勾縫夾,益發(fā)殷勤。 「雪妃!」小玄微仰起首,美得直吸氣兒。 雪妃輕嗯一聲,兩只俏足稍稍加了力道,更加熱烈地夾撫男根,在他背后悄 聲道:「要現(xiàn)在出來么?」 石后的百寶娘娘聽得奇怪,悄悄探了下頭,瞧見兩人在水中的親密旖態(tài),登 時(shí)滿面飛紅,慌忙躲了回去。 「你……你怎會這個(gè)?」小玄神魂顛倒地問。 雪妃睜大眼睛,羞得雙頰燒透,然她心竅玲瓏,轉(zhuǎn)瞬便已明白,只道是天子 故意挑逗,咬唇道:「明明是陛下命人強(qiáng)教與妾,如今卻來戲弄人!」 「難道是那惡魔……」小玄忽然明白過來。 原來晁紫閣因傷不能人道,又見她足兒絕美,是以命識得狎技的宮婦授以秘 戲,以供自己玩樂。 小玄一時(shí)酸意大泛,不想自己是個(gè)假天子,明明占了人家帝妃的便宜,反倒 醋海興波,說來亦奇,底下卻越發(fā)挺拔勃翹,忽地一個(gè)轉(zhuǎn)身,把雪妃壓在后面的 大石上。 雪妃睜著一雙水霧迷蒙的眼睛望他。 小玄輕輕一扯,她身上的紗子頓落溪中,露出浸了水的嬌軀來,白得如酥似 雪,纖柔而嬌弱,明明惹人心生憐惜,卻又想要狠狠蹂躪。 「他的味道,還真好聞呢……」雪妃悄悄呼吸,暗詫從前怎么沒有發(fā)覺,雙 頰暈紅,心底亂跳。 「好白!她身上怎會這樣子白……」小玄屏息地瞧著,一陣心猿意馬,忽想: 「我若要了她,水兒會不會生氣?」 雪妃仰臉盯著男兒的俊顏,不覺愛欲遽生,秘處悄然發(fā)脹,癢意從骨子里一 點(diǎn)點(diǎn)地透出來,這情形前所未有,她暗自慌訝,兩只手兒不由自主地輕攀住皇帝 的手臂。 /家.0m /家.оm /家.оm 「依水兒的性子,多半要惱我……」小玄天人交戰(zhàn),眼神游移,目光離開了 雪妃的面龐。 雪妃見他神情不定,心中一陣疑惑。 「水兒爹爹都有五個(gè)老婆……況且她們姐妹情深,日后一并娶了,親上加親, 或許不會太埋怨我吧?」小玄暗為自己開脫,目光又移回到玉人身上,但見嫩得 幾能掐出水來,仿佛吹彈得破,平時(shí)就覺得她白,此時(shí)絲縷不掛,愈感白得驚人。 雪妃忽然想起一事來,心中憐憫頓生,柔聲道:「陛下沒帶那東西是么?那 ……妾身還是如適才那樣服侍可好?」 「什么東西?」小玄一愣。 皇帝不能人事,每幸妃嬪,皆須借器具而行,這在宮里已不是什么秘密,然 對外面卻是封鎖極嚴(yán),幾乎無人知曉,石后的百寶娘娘也聽得云里霧中。 雪妃咬唇不語,面紅耳赤。 小玄猛然醒悟,不禁好氣又好笑,胸中傲氣勃發(fā)。 雪妃吃了一驚,發(fā)現(xiàn)皇帝臉色有些不對。 「大膽!本天子何需倚仗它物!」小玄輕喝,當(dāng)即將玉人抵在大石上,分開 雪腿,握杵對準(zhǔn)嬌嫩,緊緊頂住。 雪妃垂目望落,赫見皇帝勃翹如柱,不禁又驚又喜,顫喚道:「陛下,你怎 ……怎……」 「我要你!」小玄喘息道。 「妾是陛下的人,什么時(shí)候在哪兒都是你的……」雪妃柔聲應(yīng),從前都是借 器具而行,冰冷堅(jiān)硬,那似今次熾熱似火溫潤如玉,秘處才給龜首觸著,身子便 即酥了半邊,加之心底愛念涌動(dòng),苞內(nèi)蜜汁頓沁,轉(zhuǎn)眼已濕透花房。 小玄腰桿乍挺,一槍突入玉蛤。 「??!」雪妃發(fā)出一聲悸啼,嚇得自己急捂住嘴。 小玄勇往向前,突過一腔脂膏般的水嫩,直沖到底,龜首驀軟,卻是摘了花 心,貪戀地采了幾下,便開始抽聳起來。 雪妃只覺快美排山倒海掩至,陌生而爽利,兩條藕臂高抬,緊緊地?fù)ё×四?/br> 兒脖子,嚶嚶輕吟。 「怎么就在這里胡鬧起來……」百寶娘娘暗暗煩惱,豈愿在這里聽皇帝與女 兒云雨相歡,然與他們只有一石之隔,聲音聲聲傳來,清晰如在耳畔,著實(shí)無可 奈何。 雪妃幾時(shí)有過這等真正交接之歡,從前都是又冰又痛,每回俱是苦苦挨受, 而今卻是火熱剛強(qiáng),過處無不爽利快美,但給刺到深處,更是酸麻欲酥,整個(gè)人 幾欲化去。 小玄淺研深搠,瞧著她那乳鴿般雪滑的雙乳可人,手覆上去,扣住一只微微 用力地揉搓。 雪妃玉頰生暈,她本就清麗極絕,此時(shí)越發(fā)迷人。 小玄見她蛾眉輕凝,真?zhèn)€嬌麗無雙,心中癡了,忽俯下身,來吻玉人。 雪妃忙啟水唇,迎入君王,送上香舌,與郎纏綿,蔥指還在男兒胸前輕輕撥 動(dòng)。 蜜吻良久,兩人方才分開,小玄見她峰頂兩顆紅嫩櫻桃尖尖勃翹,時(shí)不時(shí)從 指隙掌邊躍將出來,又覺可愛,再度俯身,張唇啜住,一頓輕吮重吸。 雪妃細(xì)細(xì)嬌喘,滿懷柔情,輕輕扶抱住了男兒的頭。 兩人情懷激蕩,身處清涼水中,肌膚卻是一片火熱。小玄動(dòng)作越來越大,心 底野了,忽直起身,將美人兩條長腿高高抬起,朝兩邊打開,觀望底下的出入之 勢。 雪妃羞不可遏,目餳臉暈,分外嬌媚。 「只憑這張羞顏,便足以令人上天!」小玄欲罷不能,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那 無以形容的羞色,淺挑深刺百般折騰,倏地寶杵暴躍,在花蜜的纏繞中現(xiàn)出了玄 陽盤龍的真正面目。 雪妃登時(shí)花容失色,美目圓睜,完全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從前好,還是現(xiàn)在好?」小玄忽道。 雪妃只覺撐滿欲裂,心中既美又悸,哪里答得了話。 「到底哪個(gè)好!」小玄不依不饒,突勢愈劇愈疾。 雪妃上氣不接下氣地喘,只覺身上的男人猛如怒獸,嬌軀抖個(gè)不住,忽叫了 出來:「今昔滋味,如若天淵之別!」 小玄盯她那嬌靨,望著那一抹融魂化魄的羞媚,但覺入目心化。 雪妃顫聲道:「今時(shí)的陛下好一百倍,臣妾愿就此化在你身上,永世不離!」 小玄這才心滿意足,寶杵寸寸勃脹,硬翹如弓,抽添愈急。 雪妃明明覺得無法抵擋,卻又格外貪戀, 小玄低頭瞧著,見蛤口嫩脂隨著抽送揉入牽出,粉粉嫩嫩的竟給拉出極長, 薄如透明地裹住了guitou,心中迷壞,悶哼道:「夾緊!」 雪妃急把花房收束,緊緊裹握住皇帝的鐵戟,任采任擷盡由撻伐。 「你夾緊,夾緊緊!」小玄猶喝,卻是頑心色意大起,要瞧到底能把那片粉 嫩扯出多長。 「夾******夾不住了******」雪妃顫不成聲,心欲取悅君王,仍舊死命夾裹。 「不許放!」小玄口干舌燥地喝,眼睛盯著低下,竟用中指去比量那卷拖出 的嫩脂,赫見長達(dá)兩節(jié),直覺奇秒之極,一陣魂銷骨融:「也就她能出來到這地 步!」 石那邊的百寶娘娘不知他們?nèi)绾晤嵉梗宦牭脻M臉通紅,穆爾驚察身上燒熱, 羞得俏啐一口,緊緊地閉上眼睛,怎奈那邊二個(gè)動(dòng)靜越來越大,著實(shí)煩不勝煩。 驀聞女兒悸啼一聲,聲音非比尋常,隱約知是怎么回事,心中一陣亂跳,臉 上愈燙。 雪妃突然就丟了身子。 可憐她自為成婦人以來,竟還是頭一回能達(dá)此境,只覺內(nèi)里天翻地覆,瞬給 令人恐懼的極樂淹沒,嬌軀抖了一陣,竟然痙攣起來,那久藏的陰精如膏排出, 厚厚地裹了roubang一層,只麻得男兒通體骨酥。 小玄正在琢磨那花底妙趣,猝不及防,又見她反應(yīng)如此之劇,心如油煎火燎, 驟也跟著一潰千里,抱緊玉人,射得個(gè)天昏地暗。 雪妃本就潰不成軍,吃他那滾熱的玄陽寶精一澆,蝸縮的花心跳了幾跳,嫰 眼大開,又給燙出許多陰精來,一抹芳魂蕩到天際,斷腸似地顫哼:「死給陛下 了!」 百寶娘娘給堵在石后,半天無法走脫,聽見動(dòng)靜漸息,不覺悄舒口氣,心道: 「這下可完了吧,還不快快起來,我也好回去修補(bǔ)法寶!」 豈知等了半天,聽見小兩口低低悄語,料是在說那些卿卿我我的恩愛話,正 不耐煩,又聽綺聲再起,探頭去看,見皇帝坐在石上,把女兒抱在懷里輕輕聳動(dòng), 不禁目瞪口呆。 原來小玄意猶未盡,雪妃曠了許久,又初得真趣,也是欲罷不能,兩人如膠 似漆,纏綿悱惻間情致又生,遂梅開二度再興云雨。 「還有完沒完啦……」百寶娘娘再次躲回石后,心中郁悶萬分,如非這女婿 乃是當(dāng)今天子,只怕當(dāng)場就要發(fā)作。 雪妃跨坐皇帝身上,姿勢一變,滋味又是不同,神情時(shí)而像是舔著了糖,時(shí) 而仿如吃到了酸,時(shí)而又似咬著了辣,百般銷魂。 小玄與她抵額相歡,細(xì)賞著她臉上變化,只覺一顰一蹙都極動(dòng)人,特別是那 抹帶著矜持的羞色,簡直就是最厲害的春丹秘藥,令自己雄風(fēng)高振異樣剛強(qiáng)。 雪妃細(xì)細(xì)喘著,不時(shí)貼臉過去,在他唇角眼邊送上香吻。 小玄兩手扣緊柳腰,在花底或頂或拱、時(shí)挑時(shí)研花樣迭出。 雪妃忽地膩哼,嬌軀倏顫,一副怯極了的模樣。 小玄陡感研磨花心的棒頭一滑,不知嵌入了哪里,奇滑異嫩腴美極絕。 雪妃只覺又酸又麻,剎那間整個(gè)人都軟了,雪臂勾摟不住皇帝,就朝后方跌 去。 小玄眼疾手快,一把撈住她的腰兒,眼中閃過絲異色。 雪妃也不知皇帝突破了哪里,仿似蛇兒給拿住七寸,半點(diǎn)不能動(dòng)彈。 「難道同水兒一樣,那里也藏著個(gè)小窩兒?」小玄幾記輕戳,很快便探明正 是花心底下的位置。 原來姐妹倆同根而生,天地造化,都藏著那羞花閉月的寶器。 雪妃花容失色,扭臀躲閃,臨陣脫逃。 「別躲!」小玄輕喝,雙掌下滑,緊緊地箍抱住兩瓣雪臀,鍥而不舍地尋幽 探秘。 雪妃凝住身子,咬著水唇,芳心戰(zhàn)戰(zhàn)地乖乖就范。 小玄細(xì)斟密酌,只覺那嫩窩兒一張一翕裹了半顆guitou,jiejie雖比meimei生得淺 些,卻是倍加肥美,喘道:「就這里,就要你這里!」 皇帝的聲音霸道而強(qiáng)硬,充滿了急迫與渴盼。 雪妃心里愛極了他,雖是萬般難挨,也要讓愛郎快活,遂強(qiáng)忍酸麻把嫩處送 上,一時(shí)香汗?jié){出花魂欲散,口中嬌音不斷,聲聲悸人。 百寶娘娘聽得驚奇,忽想起平日聽見的傳聞來,不由有些心疼女兒:「都說 今上荒yin無度,常在宮里燒丹煉汞,又四處搜羅奇方異術(shù),料是有些見不得人的 手段……」 小玄深深刺住,略一拱動(dòng),便感那花窩內(nèi)嫩粒滴滴浮起,軟軟滑滑地擦磨龜 頭,不禁筋麻骨軟。 雪妃狀若昏迷,再也無力侍奉天子。 「果真都有個(gè)銷魂窩,jiejiemeimei俱是如此,那做娘親的,不會也*****」小 玄神魂顛倒,思緒一忿,竟是天馬行空地跑到百寶娘娘身上去,又猛然一驚,暗 啐自己荒唐,沒想寶除振躍,越發(fā)剛強(qiáng)炙熱。 小玄盡在小窩中研磨拱撬,全然不知節(jié)制,猛然馬眼一酥,就要射將出來, 險(xiǎn)絕處九鼎還丹訣隨即自生,牢牢鎖住精關(guān)。 「你****你在做什么?」雪妃悸啼一聲,細(xì)嫩的肌膚上乍然浮起大片細(xì)細(xì)地 雞皮疙瘩來。 原來小玄的九鼎還丹訣運(yùn)提太急,一不留神,竟連帶使出了那「汲」字訣來。 雪妃只覺一道奇異吸力直透花窩,上面的花心也受波及,挨忍不過,花內(nèi)津 涌漿吐,已小小的丟了一股。 小玄見她嬌媚絕倫,心中大酥,按不住運(yùn)提真氣,又再悄汲了一下。 /家.0m /家.оm /家.оm 雪妃何曾嘗過這等滋味,嬌軀時(shí)繃時(shí)凝,顫啼個(gè)不住。 百寶娘娘聽得女兒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心中愈來愈詫,不知想到了什么,身 上竟有些不自在起來,心窩里漣渏忽起,悄然蕩開。 這數(shù)月來戰(zhàn)事膠著,程兆琦殫精竭慮,她也想方設(shè)法助夫御敵,夫妻倆心力 憔悴,已近半年未有水魚之歡。 夫妻倆恩愛相得,百寶娘娘常得雨露滋潤,幾時(shí)曠過如此之久,況且還是最 為食髓知味的飽熟年份。此時(shí)此刻,斯人斯景,令她忽想起丈夫歡好時(shí)的寵愛、 剛勇與強(qiáng)硬,不覺腹下收緊,腿心里一片潮熱,手臂抬起,不知不覺就某處移去, 指尖才觸著星點(diǎn),心頭乍驚,粉靨guntang,羞啐一口急收回手。 石那邊的喘聲吟聲依然不依不饒地傳來,百寶娘娘無處可逃,惱火地將個(gè)身 子沉入水里,可是清涼的溪水還是無法熄滅沸燙的綺思,忽感自己這般泡在水里, 真?zhèn)€可憐極了。 小玄每汲一記,便見玉人便哆嗦一下,那難耐與嬌羞混做一處,直媚入骨子 里去,再想起她平時(shí)的端莊嫻靜的模樣,越發(fā)難止難遏。 「好生難挨!」雪妃失聲喊出,狀如中酒地嬌啼:「是……是什么在吸那兒?」 百寶娘娘原先就有些懷疑,待聽見女兒叫出這個(gè)「吸」字,心中一驚,立時(shí) 明白過來:「皇上果然用了采補(bǔ)之術(shù)!」 「不行!」雪若悶啼一聲,再次丟了身子,那稠滑花漿一注注排吐而出。 小玄盯著她那欲仙欲絕的模樣,直如成癮,心頭一熱,想與玉人進(jìn)退與共, 索性撤去九鼎還丹訣,惟以「汲」字訣大快朵頤。 雪若丟得死去活來,只不知如何才能停住,心頭森森然仿欲仙去,驚慌道: 「陛……陛下憐惜,妾挨不過了……」話音未落,雪腹抽搐,又再掉出大股陰精 來,依然濃稠如膠,直從花縫中迸出,流得兩人腹下腿間如同打翻了鍋粥。 百寶娘娘聽得驚心動(dòng)魄,暗忖道:「皇上用了采補(bǔ)之術(shù),卻還如此逞狂,半 點(diǎn)不知體恤!雪兒定要虧狠了……」進(jìn)而又想,如此這般恐怕并非偶爾,心中更 是又疼又急,萬分擔(dān)擾。 小玄驀感精至,重重朝上一挺,就在她那小花窩內(nèi)噴出一道道熱流,一邊射 還一邊深深淺淺地戳刺。 雪妃如何抵擋得住,只好任天子恣噴肆射,在他懷里有氣無力地嬌抖著痙攣 著,眸暈?zāi)繚?,嬌軟如泥?/br> 兩人體質(zhì)皆非凡俗,彼此銷魂,待峰頂過去,卻仍斷斷續(xù)續(xù)地丟泄,竟逾盞 茶光景方止。 小玄心滿意足,從水揀起紗子給雪妃圍上,溫存了一陣,道:「我們走吧, 朕打到頭坡鹿,一會烤與你吃?!?/br> 雪妃只覺身上黏膩,心盼還能在水里浸上一陣,又感周身無力,仿佛給抽光 了骨頭,懶懶地不想動(dòng)彈,輕聲道:「陛下先去可好?妾在這里歇會兒便回去?!?/br> 小玄見她那嬌慵模樣,心中得意,道:「也好,我先回去把鹿烤好,這里水 涼,你別睡著了?!?/br> 雪妃點(diǎn)點(diǎn)頭,催促道:「陛下快去,娘親一個(gè)人在下邊,怕是要等急了?!?/br> 小玄微微一笑,在她眉心親了下,起身上岸,穿好衣袍,春風(fēng)滿面地去了。 雪若在水里泡著,想著適才的歡好溫存,不覺心如蜜注,神倦體乏間有些恍 惚起來,忽聽水響,不禁吃了一驚,赫見母親從石后轉(zhuǎn)了出來,身上依然只裹著 條紗子,水滴如注,錯(cuò)愕道:「娘?你怎么還在這里?」 小玄順坡下山,才走出百十步,忽想起獵到的坡鹿拉在溪邊,遂掉頭折返, 方到近處,忽聽有人在跟雪若說話,卻是百寶娘娘的聲音,不由錯(cuò)愕:「我丈母 娘怎會在這里?」 「我早就要走了,沒想?yún)s撞見皇上過來,便給堵回來了唄!」百寶娘娘道。 「那……那……娘一直都在?」雪若驀地滿面飛紅。 「還不是因?yàn)槟銈z胡天胡地,沒法離開!」百寶娘娘沒好氣道。 雪若嚅嚅囁囁地再說不出話來。 岸邊的小玄也是面紅耳赤,急躲入樹后,借著星光,見丈母娘身子有如羊脂 搓就,都是極白,卻與雪妃又是不同,不敢多看,慌忙低下眼去。 百寶娘娘忽道:「我問你,適才你可有覺得哪里不妥?」 雪若怔道:「什么不妥?」 百寶娘娘單刀直入:「那為何適才你大呼小叫?還說什么皇上……皇上在吸 你?」 小玄呆住,萬想不到丈母娘竟會問女兒這個(gè)。 雪若羞不可遏,嬌喚道:「娘!」 百寶娘娘仍舊不依不饒:「還有,適才皇上有沒有……有沒有射出來?」 雪若睜大眼睛。 樹后的小玄耳根發(fā)燙,只覺這個(gè)直白豪邁的「射」字不該是從丈母娘嘴里出 來的,心底莫明一蕩。 百寶娘娘繼續(xù)逼問:「還是只有你有,他沒有?」 雪若只恨不得能有個(gè)地洞鉆進(jìn)去。 百寶娘娘半點(diǎn)沒打算放過她:「到底有沒有?」 雪若求饒似地蚊聲道:「有,都有。」 百寶娘娘盯著她問:「你確定?」 「有啊,真的有!」雪若只覺臉都快燒破了,適才給燙得魂都險(xiǎn)些沒了,還 能不確定? 「皇上定是修習(xí)了房中秘術(shù),適才欺負(fù)你呢!」百寶娘娘輕嘆道。 「房中什……什么術(shù)?」雪若一臉茫然,完全不懂,囁嚅道:「皇上待孩兒 越來越好,哪里欺負(fù)我了?」 「你不懂!皇上定是偷偷采補(bǔ)了,因此你才那般難挨。」百寶娘娘一臉嚴(yán)肅。 小玄心頭亂跳:「糟了,千百年才做一次賊,便給她逮著了!我丈母娘真是 明察秋毫洞若觀火矣!」 雪若暈著俏頰,心道:「難挨是難挨,可是卻舒服得很呀……」 百寶娘娘沉吟道:「后宮妃嬪無數(shù),皇上修習(xí)房中術(shù)也不算稀奇,只是你就 虧了……」 她心疼愛女,不禁憂心如焚,左思右想了好一陣,突爾靈光閃過,柔聲對女 兒道:「為娘亦傳你一法,以后歡好時(shí)運(yùn)用,便可與皇上棋逢對手,情致更佳?!?/br> 雪若耳根紅透,半響不敢啃聲。 百寶娘娘正色道:「傻孩子,這個(gè)沒啥好害羞的,皇上如此悍勇,又識房中 術(shù),你不識應(yīng)對,長此以往,身子定要大虧了!」 雪若嬌聲道:「娘你唬人!」 百寶娘娘苦口婆心道:「為娘不是嚇唬你,皇上拿你采補(bǔ),你也只有防著點(diǎn), 學(xué)點(diǎn)粗淺之技傍身,才好長久?!?/br> 雪若給逼急了,嚅嚅道:「孩兒不要學(xué),皇上不會傷害我的?!?/br> 百寶娘娘板起臉道:「你若不學(xué),到時(shí)早早便體弱貌衰,后宮佳色無數(shù),就 不怕皇上又再冷落你么?」 雪若重獲恩寵,正是甘之如飴之時(shí),加之如今愛意洶涌,哪里舍得失去,吃 母親這一嚇,心里終于松動(dòng),羞色道:「娘親莫再說了,孩兒學(xué)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