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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頭皺成一團,瞇著眼看了她許久,就在程愫愫以為他要像往常一樣喊她“老婆”的時候,鐘策他忽然發(fā)了飆。 他動作粗魯?shù)爻堕_領(lǐng)帶,露出漂亮精致的胸膛。 “嘛的,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小野雞,敢給勞資下藥。” 程愫愫:“……” 這劇情,不太對??! 程愫愫努力靜下心來,手背貼了貼鐘策的額頭,須臾,又湊上前仔細地嗅了嗅,這才發(fā)現(xiàn),鐘策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醉酒的狀態(tài),甚至連酒味都沒有幾分,但他面紅耳赤渾身燥熱不堪的模樣,絕對不正常。 就好像,就好像,對,發(fā)。情了。 她一把摁住鐘策在她胸前作亂的手,再抬眸望進他深邃的眼眸里,就見他眼眶泛了紅,憋著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欲念。 瞧著眼前的大帥逼,程愫愫不斷給自己做心理暗示,保持住了殘存的理智,“老公,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春。藥嗎?” 鐘策:“……” 于是,鐘策身體力行地告訴了程愫愫,春。藥的效果。 雖然是沒有感情的聯(lián)姻。 但一開始鐘策和程愫愫就說好的,婚后再慢慢培養(yǎng)感情,而且都是需求正旺的年齡,倆人都攤開了說后,后續(xù)也自然而然地做了尋常夫妻會做的事兒。 很和諧,很和諧,特別和諧。 真的,如果沒有最近夢境中的顧慮,程愫愫猜自己過不了多久就要墜入愛河了。 而今晚,明顯打破了平時的規(guī)規(guī)矩矩。 或者說,那藥太猛,容易剝?nèi)ツ腥说睦碇恰?/br> 程愫愫一開始還因為想離婚的事兒稍稍有點抗拒,可是后來,到底是抵擋不了身體的誠實。 她很快就軟了腿,只能全身心地依附著鐘策。 加上她也飲了點小酒,腦袋里昏昏沉沉的,后來更是半推半就地就被鐘策帶到溝里去了。 特別瘋狂的一夜。 平時沒有弄過的地方都弄了一遍。 昏過去前,程愫愫在忍不住感慨小野雞下藥可真狠的同時,還是皺著眉,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 似乎是有些東西偏離了夢境中的軌道。 并且朝著未知的領(lǐng)域瘋狂開拓了。 但即便如此,離婚的念頭還盤旋在腦海中。 要是一直纏著鐘策這個長期飯票,她會死的很慘。 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 更何況她還是慘死。 程愫愫翻了個身,被鐘策攬進懷里。 藥效過后,感官的刺激還在,鐘策這會兒清醒了不少,橘黃色的小燈下,他垂眸看了眼懷里軟成一攤泥程愫愫,聽到她難耐的“哼唧”聲,頗體貼地為她揉了揉腰。 著了一個小明星的道兒,讓鐘策心情頗差。 雖然這會兒已經(jīng)好多了,但還是不爽地很。 他若有所思地抽了根事后煙,把煙蒂丟進垃圾桶后,這才調(diào)整好情緒心滿意足地鉆進被窩。 勞資明天就搞死那小垃圾! 鐘策覺得自己受不了這委屈,必須得報復(fù)回來。 但是,萬萬沒想到…… 不管鬧騰到有多晚。 鐘策都有自己的生物鐘,到了七點半,自然醒。 他清楚自己昨夜和程愫愫有多荒唐,關(guān)起門來的荒唐沒有那么多講究,畢竟他身心愉悅啊,思及此,他勾了勾唇。 但很快的,鐘策笑不出來了。 晨間的和煦的光束偷偷穿進窗簾的縫隙,輕輕柔柔地灑在主臥內(nèi)的地毯上。 窗外小鳥嘰喳,呼喚著沉睡的人們。 鐘策雖然醒了,但還閉著眼。 轉(zhuǎn)身間感覺到背后有根棍子杵著自己的臀部。 就,很明顯,是男人的…… 鐘策:“……” 幾乎不帶任何思考的,刷地一下跳起來,一腳把旁邊的人踢了下去。 同時,小臉蒼白。 嘛的嘛的嘛的嘛的我昨天做了什么! 嘛的,腰好酸! 嘛的,胸好大好沉! “砰”地一聲掉下床后。 程愫愫也醒了,她捂住自己的后腦勺,眼睛半睜不睜的,“鐘策你干嘛呀!” 話音一落,聲音有點不對勁。 程愫愫擰了擰眉,咻地睜開了眼。 抬眸,看向床上的鐘策。 鐘策也正看向她。 不對,是她程愫愫自己在看著她。 再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是男人的手。 抬頭,面面相覷,無限沉默。 鐘策/程愫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2章 刺耳的尖叫聲瞬間掌控了混亂的場面。 直到氣息不足到快嗝屁了,鐘策和程愫愫才哆哆嗦嗦地舉起胳膊,很有默契地指著對方,并不約而同地,“你誰?” 還能是誰? 話是這么問,但他們心里還是很有逼數(shù)的。 怕不是互穿了。 程愫愫變成了鐘策,鐘策則變成了程愫愫。 嘛的,說好的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唯物科學(xué)社會呢? 程愫愫從困倦呆滯中緩緩回過神來,皺著眉抬起頭同床上的鐘策大眼瞪小眼,倆人都從對方的神情中看出了絕望。 大寫加粗還染著鮮艷奪目的彩虹色的絕望! 什么鬼! 程愫愫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起,咻地沖進浴室,打開水,舀起來閉著眼瘋狂洗臉,而后,視死如歸地挺直腰桿,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好半晌,做足了心理設(shè)防后,才慢慢地睜開眼,在看見自己的相貌后,更是嚇得直接倒退了一步。 嘛的,鏡子里照出來的是鐘策的臉。 太恐怖了,程愫愫還是不愿意相信,于是,下一秒,她幾乎是不帶任何思考地就抬起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啪?!表憦卦葡觥?/br> 鐘策本來還蒼白著的俊臉瞬間紅了,帶紅意褪去,沒多久,巴掌印就迫不及待地顯了出來。 “嘶?!蓖词钦娴耐?,太痛了。程愫愫齜牙咧嘴,不再抱有“這只是夢”的僥幸心理,暫時接受了這荒誕的改變。 肯定有機會換回來的。 穩(wěn)住,問題雖然很大,但還是要先搞離婚。 程愫愫抿抿唇壓下盤踞在心頭的驚慌,自我催眠自我調(diào)節(jié)了一會兒,這才漸漸恢復(fù)了理智。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和鐘先生商量對策。 思及此,程愫愫就不想在浴室里傻逼兮兮地耽誤時間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側(cè)過身往門外走。 剛才慌亂中急急忙忙都沒注意到…… 她現(xiàn)在,腿好軟! 什么男人事后神清氣爽精神抖擻,原來都是假的。 男人他,辛勤耕耘過后,也是累的。 不過,還是要比女人好。 程愫愫回到臥室,就看見鐘策頂著她的身體掙扎著要下床,腳一落地,剛站起來,沒走兩步,就“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