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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愫愫偶爾也關(guān)注過女團的粉圈,當(dāng)然也聽過盛冉的大名。 不過讓她比較好奇的是,盛冉和鐘策的關(guān)系。 特別是鐘策說了盛冉追過他后,她那點兒隱隱帶著點不舒坦情緒在的好奇心就被勾到了頂點。 “你說她追你?”程愫愫瞇著眼,盯著鐘策瞧。 鐘策思忖了兩秒,干脆利落地點頭。 本來這點頭點完也就算了,可他偏偏還嫌不夠,非要畫蛇添足地再次證明自己的魅力,“你別這么看我,真的,不是我吹,外面覬覦我的小野花多了去了。” 這還真不是鐘策吹,之前沒換身體的時候,鐘策還會出去應(yīng)酬,酒席飯桌上,總會有小明星過來獻(xiàn)殷勤??涩F(xiàn)在吧,因為和程愫愫換了身體,出于安全考慮,程愫愫基本都是不出去應(yīng)酬的,有什么事兒都讓底下的部分高層代勞了,所以程愫愫不知道這點也不足為奇。 程愫愫:“……” 程愫愫沉默著送了他一個白眼。 她當(dāng)然知道鐘策自打變成她后就越來越放飛自我了,可是她還真沒有想到他會湊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以前忍地夠辛苦的啊兄弟。程愫愫真的是如鯁在喉,完全不曉得該怎么接話啊,只能敷衍地胡亂地“嗯嗯”了兩聲,想率先結(jié)束這不斷往外延伸的話題了。 好在,鐘策還知道點到為止。 既然盛冉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國,而且不僅是回國了,她還直接參加了他旗下的,照目前的局勢看,鐘策都不得不懷疑,盛冉這廝過不久就會找上門來。 就好像現(xiàn)在只是提前跟他打個招呼似的。 所以,為了防止露出馬腳,他還得提前和程愫愫對好“口供”。 鐘策把他和盛冉的那段往事說給程愫愫聽了。 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其實也算不上什么驚天動地的故事。 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 盛家和他們鐘家關(guān)系不錯。 照道理來說,如果鐘家想找聯(lián)姻對象的話,大概會更中意盛家,更何況這盛冉還是鐘母看著長大的。 盛冉從小跟在鐘辭和鐘策這哥兒倆屁股后面長大,他哥鐘辭對這小姑娘是什么心思他不知道,反正鐘策敢對天發(fā)誓,他就拿盛冉這小丫頭片子當(dāng)meimei,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多余的念頭,可畢竟是二十一世紀(jì)了,就是古代啊,最忌諱的也都是哥哥meimei這一套,很多狗血的劇情都是從認(rèn)哥哥meimei結(jié)為異性兄妹來的,十對異性兄妹里有八對是meimei喜歡哥哥的,可說湊巧不湊巧,盛冉這廝居然也搞暗戳戳喜歡他這一套。 鐘策說起這段過去來,還真的是一點都不虛。 畢竟他行得正站得直,問心無愧坦坦蕩蕩。 那會兒鐘策也才上大學(xué)。 也沒離太遠(yuǎn),就在家門口的北京把大學(xué)給讀了。 多方便,周末還能回家。 也就這周末回家出了事兒,那天陰雨綿綿,他到傍晚的時候才回到家,聽阿姨說他哥也在,他就興致勃勃地上樓找鐘辭了,結(jié)果到了鐘辭的房門口,還沒等他敲門,就聽見里面還有盛冉的聲音,他聽到盛冉說:“我就喜歡鐘策了?!?/br> 那會兒的盛冉年紀(jì)不大,也就是個沖動的高中生。 話音落下,鐘策自個兒就被震地外焦里嫩的,畢竟是偷聽,他懵住的同時都忘記趕緊離開現(xiàn)場了,以至于下一秒房門打開,他和盛冉就來了個迷之尷尬的對視。 盛冉的眼睛都紅了。 鐘策抬起胳膊,手足無措地?fù)狭藫虾竽X勺,然后,非常真誠地,“對不起,我只當(dāng)你是meimei?!?/br> 盛冉:“……” 她撇撇嘴,哇地一聲就哭著跑走了。 再后來,應(yīng)該是她高中畢業(yè)后吧,她就出國了。 這么多年了,也幾乎沒有再聯(lián)系過。 其實言簡意賅地概括也就這么一句話: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程愫愫:“……” 真特么的狗血!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程愫愫總感覺有什么地方還是怪怪的,可具體在哪兒她一下子又說不上來。 她這會兒都不清楚自己應(yīng)該用什么目光看他了。 鐘策倒是很自在,還給她出謀劃策,“她要是真找上你,你該怎么生疏就怎么生疏,反正也那么久沒見了?!?/br> 程愫愫:“……” 這特么要是讓盛冉知道了,還不得氣出血來。 你就是這么對你meimei的:)。 要說這段過往,真的就只是誤會而已。 盛冉也不知道會讓鐘策誤會那么久,還真是不好意思了,她只拿他當(dāng)小叔子,怎么說呢,她當(dāng)時是知道鐘辭要出國留學(xué)后忍不了了才跳出來的,她是去給鐘辭表白呢,表白歸表白,可不就被鐘辭給拒絕了嗎?盛冉受不了這委屈,心想著,鐘策待自己也挺好,一氣之下就說了渾話。 鐘策只聽到后半句的“我就喜歡鐘策了”,壓根就沒聽到完整一句的威脅,“鐘辭哥哥你不接受我的話,我就喜歡鐘策了。” 她當(dāng)時還真是挺胡鬧的,年紀(jì)小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就是家里太嬌縱了些,直到后來她選擇出國也是因為揣著口被拒絕的氣兒,氣兒一直下不去,她就不想再回來了。 回來再面對她的年少無知嗎?她才不!多尷尬??! 而現(xiàn)在又選擇回來了,盛冉是覺得時間已經(jīng)沖淡了許多,閱歷又給她充實了許多東西,她覺得她已經(jīng)可以坦然面對鐘辭了,雖然,真的,還是,很想鼓起勇氣再追一次! 一次,就一次,最后一次,實在不行就專注事業(yè)! 鐘策猜的沒錯,盛冉還真的是要來找他的。 她如今從女團退出了,選擇回國發(fā)展在她粉絲眼里就不是件特別容易的事兒,就有種從頭開始的感覺,但還是要比直接原地起步的新人要幸運多了,以她現(xiàn)在的人氣,只要她先拋出橄欖枝,估計也會有很多經(jīng)紀(jì)公司會把她撿走的。 也是碰巧知道鐘策在做的項目,她就去做了期飛行嘉賓,算是給鐘策一個訊號,要說這種團體出道的愛豆她熟悉啊,她就是這群小伙子的前輩啊,橙娛既然需要培養(yǎng)這類藝人,那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毛遂自薦。 進(jìn)橙娛挺好,有老朋友照著是一回事,而且最重要的是,打通了鐘策,也方便她近水樓臺地接近鐘辭。 總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莽莽撞撞的了。 她是個有勇有謀深謀遠(yuǎn)慮的人。 盛冉原以為自己在鐘策的節(jié)目里亮過相后鐘策會給她打電話的,好歹也是老朋友了,老朋友回國聯(lián)系一下怎么了,可是沒有想到,幾天過去了,什么動靜都沒有。 她還沒來得及發(fā)大小姐脾氣,又倏地意識到鐘策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結(jié)婚了確實不能再像以前一樣。 哎喲,鐘策居然先結(jié)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