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他倆在一起了你里外不是人?!?/br> 這話很對,她記在心里了。 不過,剛剛自己說的那些,她并不覺得會有什么錯。 正是因為中規(guī)中矩,才能起到指點迷津的作用,否則就憑盛冉這無頭蒼蠅似的舉動,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堂堂正正地把鐘辭收到麾下呢。 程愫愫高中的時候就遇到過像盛冉那樣死追猛打的男生,她當(dāng)時拿著的相當(dāng)于是鐘辭的劇本,不同的是,她只把那個男生當(dāng)作是普通同學(xué),除了同學(xué)關(guān)系外,程愫愫對他壓根就沒有其他多余的情感。 當(dāng)時她已經(jīng)回到程家,她在程家沒有體會到歸屬感,索性就住校了,可其實,初來乍到,她對新學(xué)校也沒有太多歸屬感,至少,她不是那種能迅速融入集體的人。 說來俗套,那個男生,那個叫徐昭陽的男生,程愫愫會認(rèn)識他,還是因為他被別的學(xué)校里的人堵著打時她看不下去出手幫了下,她從小摸爬滾打,懂得這么智取那群校暴的人,救了徐昭陽之后,徐昭陽就跟著她了。 一開始程愫愫還真沒看出徐昭陽有什么不對勁。 況且她本來就是做好事不留名,沒想著能因為一次逞英雄就被迫交上朋友啊。 而且比起身邊有朋友,她還是更喜歡獨來獨往。 可這徐昭陽真的是有那本事每時每刻都出現(xiàn)在她眼前,漸漸的,程愫愫就發(fā)現(xiàn)了徐昭陽的不對勁。 他很偏執(zhí),非常偏執(zhí)。 且到后面越來越大膽。 大膽到一點都不像是那日被人堵在小巷里毆打的人。 他給程愫愫寫情書,跟程愫愫表白。 就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粘著程愫愫。 說真的,程愫愫真的是極其厭惡徐昭陽的這種行為。 她覺得很可怕。 她覺得讓她毛骨悚然。 哪怕她完全沒有搭理過他。 他也能夠在她跟前刷足存在感。 程愫愫也有跟程母提出過換學(xué)校的事兒。 程母當(dāng)然沒同意,程母甚至覺得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因為她當(dāng)時就讀的高中,是升學(xué)率最高的。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高二下學(xué)期。 高二下學(xué)期,徐昭陽就不在附中了。 他被父母送去了國外。 程愫愫倒是沒有多打聽這些后續(xù),她只是松了一口氣。 也是因為這個,程愫愫才會對盛冉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動有那么大的反應(yīng)。 不過就像鐘策說的,事情到底不是發(fā)生在她身上,她沒有必要那么草木皆兵。 而且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這要不是看到盛冉,她還真就想不起來了呢。 她是想不起來了。 程愫愫不知道的是,就在她接受盛冉負(fù)荊請罪的時候,月子中心那兒的鐘策迎來了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西裝革履,穿的干凈整潔??稍阽姴叽魃嫌猩坨R的視線下,對方簡直就是斯文敗類。 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鐘策以不動制萬動。 徐昭陽瞇著眼,臉上掛著溫和的笑。 “好久不見,愫愫?!?/br> 鐘策:“……” 愫尼瑪呢! 第57章 稱徐昭陽為不速之客還算是客氣的。 他那不請自來的舉動更像是尾隨者。 怎么說呢, 因為情況特殊, 鐘策和程愫愫為了守住他們倆的秘密,為了不讓自己在對方的熟人跟前露出破綻, 平日里都很少與老朋友打交道了, 這也是以防萬一的下下策,為此, 鐘策在他那群老伙伴面前都已經(jīng)落得了“妻管嚴(yán)”的稱號, 慘遭老伙伴們的鄙視, 只怕以后想要摘掉“妻管嚴(yán)”的標(biāo)簽就難了。而比起鐘策這種迫不得已把朋友拒之門外的行為,程愫愫這邊的朋友圈就要輕松許多了, 程愫愫沒有特別要好的閨蜜,之前讀書時期的室友們也都是各奔東西的,距離問題, 程愫愫和她們除了利用網(wǎng)絡(luò)聊天,平時根本就見不到面的。 再者,鐘策這入住月子中心的消息, 除了鐘家的人和盛冉高鵬知道外, 其他的人幾乎就都不知道了。 畢竟這也屬于**,實在沒有必要對外“敲鑼打鼓”。 至于程家, 早就因為祝霖蕓的事兒, 鐘策這邊單方面與其撕破臉皮了,程家倒是想見鐘策,鐘策不見,他們也沒辦法, 而且程家現(xiàn)在抓住某房產(chǎn)項目作為救命稻草,想挽救岌岌可危的程氏,哪里還有時間再關(guān)心“程愫愫”啊。 鐘策他肯定不會主動去聯(lián)系程愫愫的朋友,而他當(dāng)然也相信,程愫不會吃飽了撐的給他找來這么一個麻煩來。 再加上徐昭陽這打招呼打地偏向曖昧…… 像是故意來找他的。 憑著這幾點,鐘策幾乎可以斷定,站在他面前的這位西裝革履的斯文敗類是自己查到這月子中心的。 鐘策:“……” 鐘策皺了皺眉,他視線落在徐昭陽手里的果籃上,抿著唇,一邊吐槽著不知道在什么時候給他招蜂引蝶引出這么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貨兒的程愫愫,一邊又在商量著應(yīng)對的對策。 這就像突擊檢查,打得他措手不及。 措手不及歸措手不及,但也不能一直以不動制萬動。 鐘策瞇了瞇眼,故作不解,冷聲問:“你怎么會在這兒?” 生意場上慣用的套話而已,他在行。 聽見徐昭陽的套近乎,鐘策自然很是不爽,他也沒什么好怕的,可以說是把自己的不待見發(fā)揮地淋漓盡致。 可不巧,就讓自己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了。 徐昭陽像是對他的冷眼相待沒什么感覺。 就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似的。 這個發(fā)現(xiàn)讓鐘策瞬間愉快了不少,垂眸,眼珠子悄悄一轉(zhuǎn)后,便暫時放棄和程愫愫通風(fēng)報信了。 “我回國了當(dāng)然是來先找你的?!?/br> 徐昭陽依舊笑容溫和,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他倒是聰明,回答問題時知道避重就輕地繞彎子。 就這令人作嘔的言語,鐘策不屑地冷哼。 特么的程愫愫認(rèn)識的都是什么牛鬼蛇神。 就在這時,徐昭陽突然斂了笑,連帶著聲音都冷了下來,似乎隱隱壓抑著不滿,“沒想到你都結(jié)婚了?!?/br> 他越這樣,就越透露出古怪。 這哪里是牛鬼蛇神啊! 這活生生的就是個變態(tài)??! 別說程愫愫,就是他鐘策在意識到這一點都有些心驚膽戰(zhàn),好在,他內(nèi)心世界足夠強大,再加上之前分析出對方是查到他這邊再找過來的鋪墊,鐘策很快就調(diào)節(jié)過來了,他揚起眉梢,笑了笑,不動聲色,“遇見喜歡的人當(dāng)然就想結(jié)婚了?!?/br> 這還不夠,他忽的微笑,垂下眼,滿臉幸福地?fù)崦硕亲印?/br> 心底卻是早已經(jīng)把這破月子中心罵了千百回。 他錢交了那么多,結(jié)果安保工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