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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孫根不保以后可咋整?!闭f完,她還帶著責(zé)備的目光望著他,望夠了,搖頭感慨,“嘖嘖嘖?!?/br> 鐘策:“……” 說不過程愫愫的鐘策終于沉痛地將自己埋進(jìn)了被窩里。 比起他“被迫”習(xí)慣程愫愫睡懶覺的生物鐘,鐘策覺得,程愫愫最近經(jīng)常弄出的出其不意行為更過分。 程愫愫肯定是故意的,鐘策瞇著眼篤定。 他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進(jìn)浴室洗漱,擠出牙膏灌了水開始刷牙,視線望著鏡子里的面容,他白嫩的臉頰上還印上了幾條紅痕,不多時,思緒又漸漸飄遠(yuǎn)。 雖然程愫愫是故意的,但她時不時就這樣一下,讓他很惶恐,讓他覺得自己置身在危險之中,保不齊有一天,她就突發(fā)奇想不準(zhǔn)備故意逗他,而準(zhǔn)備來真情實感了。 這可使不得,這怎么可以呢! 腮幫子里裝滿了水,鐘策使勁搖頭。 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找辦法換回來。 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清楚,這個年紀(jì)最是精力旺盛的時候,就算程愫愫沒有那啥打算,他那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總該有吧。 程愫愫現(xiàn)在真的是適應(yīng)地太好了,他實在是怕她適應(yīng)著適應(yīng)著就徹頭徹尾地把自己當(dāng)男人了。 鐘策對自己的危機(jī)意識很滿意。 不滿意的是他暫時還找不到解決危機(jī)的辦法。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實在是不想體會程愫愫時不時笑瞇瞇地在他耳邊危言聳聽過的姨媽痛,他不想! 他為什么要體會這種東西,他特么的都已經(jīng)生過孩子了! 鐘策拍了拍臉,恍惚間又想起自己是和程愫愫那啥后換身體的,難不成,要再那啥一次才能換回來? 想到這些,鐘策整個人又都不好了,他眉頭緊鎖,須臾,“啐”地一聲,暗罵這勉強(qiáng)能算是合理揣測的契機(jī),“下流?!?/br> …… 契機(jī)下不下流還不得而知。 這種未知的東西,在還沒有得到證實前,就全是虛的。 噢,或許到頭來契機(jī)還會反過來指責(zé)鐘策:齷齪。 但就目前連契機(jī)是啥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它要打臉鐘策齪蹉就還早得很,相反的,鐘策倒是想用飽含此等意思的目光來好好地審視審視,他的親媽。 鐘母好像是誤會了。 程愫愫早起的時候神清氣爽,還把同樣早醒的小崽子帶下樓,鐘母小心翼翼地抱過小崽子,眼一抬,看向程愫愫,也沒有多想,就多嘴問了句:“愫愫他還沒醒?” 程愫愫更是沒有想多,“嗯,還睡著呢?!?/br> 完全沒有歧義的話,鐘母作為過來人,當(dāng)然就誤會了。 她看向程愫愫的眼神透著滿滿的意味深長。 程愫愫沒注意,就算注意到了她也不一定能夠理解,吃完早餐,逗了會兒小崽子,她就去公司了。 于是,等鐘策下了樓,就碰上了鐘母不被理解的意味深長。 鐘母樂呵呵的,還挺高興。 都說家和萬事興,兒子和兒媳這么恩愛,她能不開心嗎? 這么想著,她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平心而論,她現(xiàn)在也沒有炒惡婆婆的人設(shè),既然惡婆婆的人設(shè)沒有立住,那反過來,她就應(yīng)該做個善解人意的好婆婆,生活都是他們小兩口自己過的,她也有她的日子要過,咸吃蘿卜淡cao心地cao心別人的生活,到頭來累的還是自己,何必呢!所以啊,鐘母瞇著眼,“過兩天媽就回去了?!?/br> “啊?”鐘策一愣,隨即露出不舍,“不多住幾個月嗎?” “想讓我給你多做幾個月保姆?” “當(dāng)然不是?!彼@不是給程愫愫拗好兒媳人設(shè),客氣挽留么。 鐘母輕笑,“行了行了,是你們爸爸,想我回去了。” 被硬塞了一口狗糧的鐘策,“……” “有空記得多帶鐘意回媽那兒看看?!?/br> 鐘策自然點頭答應(yīng)。 無憂無慮的鐘意小崽子也非常應(yīng)景地咧開嘴,笑了。 “長開了,好看了不少。”鐘策低頭看了眼,小聲嘀咕。 過了會兒。 他又美滋滋地想: 他兒子就是好看! 鐘策抱過小崽子,滿客廳地在轉(zhuǎn),在哄。 以及,在與有榮焉地沾沾自喜。 唇角揚起,都快翹到天上了,然后,非常突然的,他皺了眉,皺了鼻子,周圍的空氣夾雜著些許臭味。 鐘意小崽子“噗”的一聲,身體力行地告訴他沾沾自喜的老父親,或者說打趣他沾沾自喜的老父親:臭屁! 鐘策:“……” 鐘策:“……??!” 二十四集的很快就迎來了圓滿收官。 電視直播時收視率呈直線上升趨勢,衛(wèi)視收視率勇奪第一。網(wǎng)播點擊率也是跟著一路飆升,豆瓣評分居然高達(dá)九點六分,后期全靠自來水刷到頻頻上熱搜。 成了上半年國內(nèi)影視劇中殺出的黑馬。 悲劇結(jié)尾,戰(zhàn)爭的驚心動魄,男女主人公愛情上的可歌可泣,都讓觀眾印象深刻,心生憐憫。 之前說二十四集太短肯定粗制濫造不好看的,現(xiàn)在看完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里面的每個劇情都不拖泥帶水,都恰到好處,以至于,劇終后,他們又覺得二十四集實在是不夠看。 劇播完了,官微底下都是觀眾朋友們意難平的評論,有說意猶未盡的,也有質(zhì)疑編劇導(dǎo)演為什么不給男女主圓滿結(jié)局的。 但不管這些言論如何,重要的是,它取得成功了。 它的成功,在后來的一段時間里甚至掀起了民國劇的浪潮。 對于這樣的成績,整個劇組的人都快要高興瘋了。 付出的努力得到了超乎想象的回報,可不得樂開了花么。 特別是導(dǎo)演陳倦和編劇余生。 兩個老男人挨在一塊把酒言歡,互相恭維,商業(yè)互吹。 “都是余大編劇的劇本寫得好?!?/br> “不不不,都是陳導(dǎo)你導(dǎo)得好。” “哪里哪里,肯定不可能是我一個人的功勞?!?/br> “是啊,成績是大家一起拼出來的啊?!?/br> 倆老男人一個對視,瞬間心照不宣。 這回賺了個合不攏腿,怎么著也得慶祝慶祝。 闊綽了,要將就排面了。 慶功宴怎么著也得比殺青宴高上幾個檔次。 倆老男人瞇了瞇眼,一拍即合。 “余生啊,你說鐘總要請嗎?” “當(dāng)然要請,鐘總鐘太太都要請?!?/br> 陳倦滅了煙,點頭,“哦,那這事兒就交給你了?!?/br> “???”余生氣得想把陳倦的頭擰下來當(dāng)球踢。 怎么就交給他了?好兄弟就該共同進(jìn)退的??! 程愫愫沒有想到余生會來找她,她翹著二郎腿,瞇著眼,抬眸打量他,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的反響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