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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軀無聲地告訴鐘策和程愫愫:寶寶生氣了,哼! 他那煞有其事的小模樣著實讓程愫愫哭笑不得,畢竟,鐘母已經(jīng)把他拆穿了,“你倆不在,他天天哭?!?/br> 哭得又慘烈又讓人心疼。 用鐘母的話說, 誰又能想到,你倆回來了他又不理你們了呢! 程愫愫現(xiàn)在好不容易哄好了生氣的小祖宗,可不敢再把他丟了,而被哄好的鐘意呢,也越發(fā)黏人。 就快變成黏人的小妖精了。 程愫愫抱著軟乎乎的鐘意小崽子,還在籌劃招聘的事兒。 團隊合作才有效率,員工肯定是要找的。 她知道自己的水平,非要找可以夸的點的話,大概是勝在創(chuàng)意,和真正的大師相比,她這點墨水遠(yuǎn)遠(yuǎn)不夠,好在,她的志向也不在什么時裝展覽上,頂多也就是承蒙藝人們的抬愛,以及承蒙網(wǎng)友們顧客們對她的潮牌日常服的抬愛。 所以她對自己員工的要求不會到吹毛求疵的地步。 程愫愫還是挺想找應(yīng)屆畢業(yè)生的。 多給剛要踏入社會的年輕人一些機會。 當(dāng)然,前提是,有上進(jìn)心、肯努力、有一定的能力。 她打算塑造個活力四射的工作氛圍,和自己的員工共同進(jìn)步共同成長。 這些想法在腦海里形成,程愫愫就迫不及待地跟鐘策分享了,鐘策睨她兩眼,點頭,可行。 “剛好,十一月十二月是校園招聘會的高峰期,到時候你可以去幾個學(xué)??纯??!?/br> 程愫愫欣然點頭。 怎么說呢,家有軍師,萬事不愁。 過了會兒,鐘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扭過頭,幸災(zāi)樂禍:“不過你能保證到時候你的工作室可以正常運行了嗎?” 畢竟,校招會已經(jīng)迫在眉睫了呢。 程愫愫:“……” 不能。 好慘! 理想很美好,但現(xiàn)實又給予她最致命的一擊。 打開窗,冷空氣颼颼地往脖子里鉆,程愫愫瞇了瞇眼,趕緊躲到鐘策身后。 被迫當(dāng)墻的鐘策:“???” 為什么不能把窗關(guān)了。 校招會這條路很可能行不通了。 程愫愫垂頭喪氣了兩天,兩天后,才重振旗鼓,她開始另辟蹊徑。 她自個兒PS出了招聘廣告。 招助理、設(shè)計師等,所有的要招的崗位及要求都詳細(xì)地概括在海報內(nèi),海報底部還留有她的工作郵箱,歡迎感興趣的有意向的有能力的敢闖敢拼的年輕人前來投簡歷。 拖了之前熱搜的福。 她將這條招聘廣告發(fā)到微博后,瞬間,就迎來了鋪天蓋地的反響,哪怕她已經(jīng)說明了工作室要過段時間才能開,前來投簡歷的人還是有很多。 程愫愫扎根在書房,盯著郵箱,頭昏腦漲。 看的她眼都花了。 她占用了鐘策工作的地方,鐘策只能帶著鐘意到落地窗前的榻榻米上,榻榻米很寬,鐘意被扔在里面,再給他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的玩具,他能玩半天,外沿則有鐘策架起兩條腿給他當(dāng)護欄,鐘策捧著他的筆記本,處理他的工作。 兩個人各司其職,互不干擾。 簡歷越來越多,堆積如山。 程愫愫頭疼得趴在書桌上,絕望又無助地閉上了眼睛,過了會兒,她又突然坐好,挺直了背,扭頭看向鐘策。 明亮的燈光,照在鐘策英俊的側(cè)臉上。 認(rèn)真工作的男人果然有獨特的魅力。 程愫愫有那么一瞬間的失神,轉(zhuǎn)瞬,又回了神,她叫了一聲“老公”,在鐘策應(yīng)她的時候,她問:“你覺得我有沒有必要成立人事部?!?/br> 鐘策:“……” 鐘策想也不想地就回答她:“沒必要?!?/br> 真沒必要。 這答案程愫愫心里也知道,也清楚。 可是,她現(xiàn)在真的被這些信息搞禿了頭了。 創(chuàng)業(yè)路漫漫,她已經(jīng)走了不少捷徑了,結(jié)果還是有難關(guān)守著她,程愫愫再次趴下,長嘆息,“哎?!?/br> 惹地鐘意流著哈喇子伸長了脖子往她的方向看。 鐘策替鐘意把哈喇子擦干,鐘意“啊啊”了兩聲,就要他抱,他只好把筆記本放到地上,提起他的娃放到他肚皮上,順道著幾個小眼神飄到程愫愫身上。 他勾了勾唇,幸災(zāi)樂禍,“誰讓你用微博招聘的?” 程愫愫悔地腸子都青了。 當(dāng)時只想著快捷有效,卻忘了其劣勢了。 “你真的是在給自己找罪受?!辩姴咭擦私獯蟾徘闆r,這下,更是不遺余力地“刺激”她。 把程愫愫恨的啊,直咬牙。 但他說的又沒有錯。 所以,所有的“苦難”她只能自己承受。 “是我自作自受?!彼龂@氣。 再說事已至此,只能自己想辦法再補救了。 令程愫愫頗為惱火的是,很多人都是奔著湊熱鬧來的,準(zhǔn)備的簡歷也是隨隨便便的,看不見任何誠心。 這類簡歷,她掃了兩眼后,就直接過掉了。 她先把這些挑出來,再從剩下的比較好的擇其精華。 別說,工程量還挺大。 程愫愫給自己泡了杯咖啡,再次陷入機械性的忙碌中。 這一投入,就投到了午夜。 鐘策好不容易把精神奕奕的鐘意哄睡著,自個兒累的在床上小憩了會兒,等醒來,發(fā)現(xiàn)程愫愫還沒有回房間。 他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 隨即踩上拖鞋,輕手輕腳地出了臥室,來到書房。 書房里的程愫愫還真沒有靠意志撐著。 她現(xiàn)在找到了竅門,倒是越弄越興奮了。 看到鐘策進(jìn)來,還抽空沖他揮了揮手。 鐘策懶洋洋地靠在門框上,“還不睡?” “我現(xiàn)在覺得有些成就感?!背蹄恒捍鸱撬鶈枺Σ[瞇。 不過這種成就感并沒有吞沒她的理智。 在看到鐘策的剎那,她就意識到差不多行了,是該睡了。 她瞇起眼伸了個懶腰,隨后,突然就惡膽邊生。 窗外的路燈照亮了夜幕下的路,室內(nèi)的燈光的光束也趕著穿透玻璃窗出去湊熱鬧,秋意nongnong的深夜,因為幾束光,而多了幾分溫度。程愫愫就在這時候伸出手對著鐘策,緊接著,還特別矯揉造作地沖著鐘策眨眼。 咳,是這樣的吧! 程愫愫有些不肯定。 應(yīng)該是這樣的。 嘖,應(yīng)該在做這事兒前對著鏡子排練排練的。 她記得之前鐘策穿到她身上時也突發(fā)奇想做了類似的動作。 也許是心血來潮的惡作劇為了整蠱她,也許是為了惡心當(dāng)時在他們旁邊的其他人…… 不管怎樣,當(dāng)時讓她毛骨悚然,他絕對是做到的。 而她現(xiàn)在,也不肯定自己有沒有學(xué)到他的精髓。 但總應(yīng)該有點皮毛,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