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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火辣辣的劇痛。就好像是偶爾排泄時粗大的糞便卡在肛門口擠不出去的難受,體內外同時承受著壓迫的疼痛極為類似,況且現在不只是難受,還帶著劇痛,因為他無法把那東西推出體外,更可怕的是更粗的部分還被男人用力塞入中……“第一段進去了,還有兩段呢。”聽道男人的話,何紹卿拼命搖頭,眼中流露出憤怒與恐懼。“終于有點反應了,再忍忍,深呼吸啊,刑警先生,辦刑事案件的警察不是應該不怕吃苦嗎?!”男人嘲諷著,舔咬他結實的背肌,另一手一把握住他痛到軟化的分身,技巧性的taonong起來。“嗯嗯……”何紹卿在快感與疼痛中,不由自主的發(fā)出喘息呻吟。男人握著肛塞慢慢往可憐的菊蕾推進,只要阻力一變小,就是用力一頂,沒過多久,何紹卿又是一聲慘叫。“叫那么大聲作什么?你的屁股洞很容易就吃進去了?!迸拇蚝谓B卿窄緊的臀部,男人扒開他的臀瓣,使勁的轉動肛塞往他體內塞進去。“唔、唔──”何紹卿慘嚎著,強烈的痛楚從肛門貫穿脊椎,被貫穿的地方就好像要被撕裂一樣的疼痛著。男人用手指環(huán)繞著被撐成一圈rou環(huán)的括約肌按摩著,聽著何紹卿痛苦粗重的喘息,稍微壓入后放松力道,讓菊蕾一次次的把最粗的三角錐含入又推出,直到何紹卿以為這就是他最后的手段,才再次用力一鉆!噗嗤!一聲,似乎有什么裂開了,鮮血與潤滑液從含著肛塞尾端把手的菊蕾緩緩流淌而下,何紹卿的身體劇烈一震,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但他沒有,因為另一個激痛馬上又讓他清醒過來,男人用力的抓住他腿間的袋囊,把肛塞底部的鐵針環(huán)刺穿了薄薄的袋囊。雖然沒傷到睪丸,但那種疼痛也夠何紹卿受的了。“別想把肛塞推出來,袋子被扯破,里頭的寶貝掉出來可就完蛋了?!?/br>這句話對何紹卿來說有點多余,他已經痛到全身無力,別說是把那東西擠出來,痛到臉色發(fā)青的他只能拼命的抽著氣放松后庭,好減少那讓人生不如死的疼痛。男人將他翻過身,讓他仰躺在床上,解開雙手皮環(huán)與腿間鐵棍的聯接,改把他的雙手固定到床頭,接著才把他的雙腿左右銬到床角。知道警察從警校畢業(yè)時至少會學到三種搏擊術的男人很小心的杜絕了任何一個何紹卿可能的反擊機會。被綁成人字型仰躺在床上的姿勢讓肛塞的握把被推擠到股縫內,何紹卿滿頭大汗,被塞著按摩棒的嘴唇透著蒼白。不過,被三角錐的頂端摩擦推擠到的前列腺誠實的傳遞了快感,雙腿間的男性隱隱抬頭,被男人一把抓住。“刑警的roubang真有精神啊,屁股插著變態(tài)道具讓你很興奮吧?”男人邪惡的道。靈巧殘酷的手指沿著冠狀溝愛撫,指甲平整的指間在鈴口磨搓輕壓,甘美卻恥辱的快感令何紹卿抗拒的掙扎,但他的腰部一動,就牽扯到體內的兇器,除去窄緊的腸道被壓迫的痛苦與xue口幾乎要被扯裂的恐懼,體內深處三角錐的頂端撞擊著前列腺,他的分身更硬了,透明的體液從鈴口流出。“呃!”悶哼著,他繃緊身體不敢動了。“屁股有快感是嗎?”男人笑著從床上拿起按摩器,把高速震動的按摩器前端移往何紹卿下體,先是在guitou游走,然后往下按摩起鼓脹的袋囊,最后壓上股縫處若隱若現的肛塞握把。強烈到不敢想像的振動在體內擴散開來……“嗯──唔唔嗚嗚──”何紹卿結實的身軀像是觸電的魚一樣劇烈震動,他痛苦的瞪著眼扯動身上的束縛,渾身充滿爆發(fā)力的肌rou鼓起,青筋浮現在頸側與手臂上,巨大的分身更是不停的彈動,噴出了第一道精華……男人眼明手快的掐住勃發(fā)欲望的根部,用皮環(huán)緊緊扎住。“這樣就射了有什么意思?”看著掙扎中的何紹卿,他充滿惡意的用按摩器時輕時重的壓著肛塞握把,同時拍打著挺立的分身。何紹卿瘋狂的掙扎著,強大的力道甚至將床鋪扯得明顯晃動,他拼命的反弓起身體想逃開按摩器的可怕震動,但男人充滿惡意的故意在他大大弓起身的時候把按摩器直立起來放到他臀部底下,只要他稍微放低腰部,按摩器就會更把肛塞握把往體內推入。可是過于強烈的快感讓他腰部陣陣酥軟,根本不可能長時間保持反弓身體的姿勢,在身體一點一點的下沉中,何紹卿只能拼命的壓榨出自己剩余的力量,死命的抬腰逃離身下的折磨,分身在他的掙扎中不停的拍打他結實的六塊腹肌,鈴口滲出的體液在他胸口飛濺出點點痕跡……最后,再也無力弓起身體的何紹卿不甘的倒回床上,下半身的重量一下子全落在貫穿后庭的肛塞與抵在xue口的按摩器上。“唔……不、呃……快拿開……拿開、噫啊啊啊”吐出口里的按摩棒,他再也無法保持沉默的嘶喊出聲。“先抵著?!蹦腥四闷鸱庀淠z帶,把按摩器捆在何紹卿的右大腿內側,按摩器的頂端卡在菊蕾與袋囊之間,同時刺激著兩處敏感位置。“不……不……渾蛋、啊啊……關掉……”本能的拼命踢著右腿,努力想擺脫那股震動,但在男人用固定在床上的皮帶橫過他的小腹,把他的腰部緊緊固定在床上后,他完全沒有可能逃離這種刺激了。“又脹大了呢,鈴口張得好開,可以看見粉紅色的尿道喔。”男人掐弄著他的分身,剝下覆蓋頂端的薄皮欣賞起靜脈賁張的rou柱。“嗚……嗯啊啊……”何紹卿瞪大雙眼,渾身血管像是要爆裂開來似的浮動著,極力想壓抑卻仍忍不住不停的悲鳴呻吟。男人先是用尿道按摩棒沾滿滲出的體液,接著在何紹卿恐懼的注視中一點一點的把棉棒塞入前端的小孔。“不要……噢、啊啊啊……好痛……住手啊……”床頭鐵架甚至發(fā)出嘰嘎聲,但下半身被牢牢固定著,他的掙扎一點用都沒有,在他的慘叫聲中,只剩一點細小的握把露在前端外。分身內部火辣辣的刺動著,可怕的震動依舊在直腸內虐肆,何紹卿只能拼命哀鳴以減緩幾乎要讓他發(fā)瘋的折磨。“討厭蠟燭嗎?”男人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