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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目赤紅。鐘小樂的活兒太過粗長,宋羿天都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像是被根棒槌生生捅穿了,后xue里的媚rou艱難地蠕動著想要排出這根可怕的兇器,卻只能被推擠進去,只是沒等他歇口氣,鐘小樂又雙手用力捏著他的屁股揉來揉去,拉扯到被撐到極限的xue口,疼得宋羿天又是一陣撕心裂肺。那根巨大的性器仿佛已經撐滿他的小腹,但那只是錯覺,因為鐘小樂依然緩慢而堅定地用自己的性器填滿他。“羿天,羿天————”鐘小樂滿臉意亂情迷眼中飽含淚水的呼喚著宋羿天的名字:“你的里邊.....好熱,好緊。”“媽的變態(tài)!你自己的菊花里也可以很熱很緊.......干!你丫有完沒完了!!”鐘小樂整個人神志不清,身心俱爽,他抱著渾身火熱的宋羿天,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塊浮木,快樂得仿佛得到了全世界。見對方實在是疼得厲害,以免他傷著自己,鐘小樂把兩根手指伸進宋羿天的口中,有了這么個理想的替代品,宋羿天也毫不客氣地直接咬了下去,右邊尖銳的虎牙硬生生陷入皮rou里。鐘小樂的每一個細胞仿佛都在叫囂著舒爽,前所未有暢快讓他只能不停地喘息著,呆板的臉上泛起兩團紅暈。雖然那狹小的rouxue夾得他快要斷了,自己的手指骨也被咬得差點要折斷,但得到宋羿天的快感確是任何東西都無法比擬的。可憐的宋羿天明明被強jian,卻還要保持清醒指導這個天賦異稟的處男如何cao自己,他一邊拿口中的手指磨牙,一邊含糊不清地發(fā)號施令:“呼.......你先別抽,腰動一動,用你那活兒在里面打轉,找老子的G點?!?/br>鐘小樂稍微恢復了一點兒清明,乖乖地照辦,巨大的guitou在宋羿天屁股深處磨來磨去,把大量的潤滑劑攪拌出黏膩的水聲。宋羿天感覺屁股里一陣陣發(fā)麻,之前潤滑劑里的“料”稍微起了一丁點兒作用,鐘小樂的技術簡直比宋羿天想象的還有爛,還毫無自制力,剛開始還能勉強聽話地按照宋羿天教的方法來活塞,還沒堅持個一分鐘,鐘小樂就紅著臉拼命扭腰抽插,幾乎是把宋羿天往死里捅。宋羿天被捅得有些疼,那guitou時不時還會魯莽地磨到腸壁上的G點,偶爾來這么一下,又找不準地兒,讓宋羿天更加的暴躁,前方的性器半勃起,難受得讓他氣息不穩(wěn)。而鐘小樂呢,作為一個初次開葷的處男,他的速度和力度倒是發(fā)揮超常,簡直公狗腰打樁機的典型,但奈何持久不夠,身下的又是自己心愛的男神,菊花緊致又柔滑,于是一個悶哼,把自己積攢的灼燙體液全都灑進了宋羿天的肚子里。鐘小樂一臉迷亂地把臉埋進宋羿天的肩窩里,不停地喘氣,忽然又有點兒擔心宋羿天會不會嫌他早泄。就在他心里打鼓地抬頭,打算看看宋羿天的情況時,異變突生──宋羿天竟然不知何時解開了纏著自己雙手的領帶,他暴戾地掐住鐘小樂的脖子,一條大腿抬高,就著性器還插在自己身體里的狀態(tài)翻了個身,把鐘小樂壓在床上,自己則高高在上地跨坐在他的身上。鐘小樂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想要反擊,但射精后的身子還有些虛軟,察覺到鐘小樂渺小的掙扎,宋羿天一拳揍上他的顴骨,強悍地鎮(zhèn)壓下一切反抗,再用那條領帶把鐘小樂的雙手如法炮制地捆在床頭。做完這一切,宋羿天就有些體力不支,頭腦一片眩暈。剛剛那一場激烈而殘暴的性愛幾乎榨干了他,渾身被汗水沁濕,眼角還帶著一抹嫣紅,宋羿天趴在鐘小樂身上勉強恢復了一絲力氣。顫抖著支撐起身子坐起來,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啪啪扇了鐘小樂兩耳光。鐘小樂一聲不吭地接下了這兩下,眼神卻不變,深邃如同空無一人的峽谷,里邊的狂熱濃烈得令人難以呼吸。“媽的,業(yè)務這么不純熟還敢玩兒強jian??!”又是一個肘擊砸在鐘小樂的嘴角,宋羿天冷酷地看著他咳嗽著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然后,宋羿天感到,一直埋在自己身體里原本已經軟下來的那根禽獸玩意兒,再一次勃起了。被逐漸填滿最隱秘的身體內部的感覺,觸動了宋羿天緊繃的神經,怒火蹭蹭往上漲。他再次賞了鐘小樂一耳光,罵道:“我cao,你他媽抖M??!”這回那副銀邊眼鏡都被打落在一邊,鐘小樂不做聲,帶著臉上數(shù)個交疊的巴掌印努力地想要在宋羿天的壓制下挺動下身,性器被濕軟緊致的小rouxue緊密包裹著的感覺太過美好,都說男人的腦子都長在胯下,此時此刻的鐘小樂就是這么個狀態(tài)。“唔......”一時沒留意讓那根巨物在屁股里來回摩擦了好幾下,宋羿天被刺激得悶哼出聲,再次暴力遏制了鐘小樂的動作:“cao,老子讓你動了嗎!還想不想要你這根東西了???”抬起身子意圖把那根已經迅速膨脹到最大值的驢玩意兒從自己身體里給拔出來,但是一動,就牽扯到屁股里被捅得有些受傷媚rou,xue口傳來的一陣酸軟讓宋羿天一屁股坐回去,好不容易拔出的一小截柱體也再次塞回他的身體里。原本應該已經麻木的後xue,感官卻無數(shù)倍放大,里頭熱燙的棍子灼燒著可憐收縮的內壁,讓宋羿天垂下眼簾艱澀地喘息著。原本半勃起得性器還沒萎靡,身體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燒。宋羿天氣不過,伸手又給了鐘小樂一巴掌,只恨不得直接撓死他。“羿天...羿天,讓我動一動......”鐘小樂被打得臉側到一邊,又執(zhí)拗地扭回來正視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宋羿天,瞧那副有些情動的模樣,活色生香,勾得他如同見了骨頭的狗,又像磕了藥的嫖客,饑渴得雙目泛起yin光,要不是雙手被纏得死死的綁在床頭,指不定就要把宋羿天壓身下往死里cao弄了。宋羿天沒空搭理被欲望燒紅了眼的變態(tài)鐘小樂,雖然他很想直接扒了這廝的皮,讓他從此不能人道更好,但下腹處燃燒著yuhuo,高蹺的性器焦躁而迫切地急需撫慰,后xue里塞著這么大根棒槌一拔就拖出一截殷紅的媚rou,疼痛難忍。於是宋羿天干脆就這么大大方方赤身露體地坐在鐘小樂那根東西上,用兩手小心地捋動自己的寶貝。鐘小樂雙目赤紅地死死盯著宋羿天,抿著嘴,把對方在自己身上自瀆的模樣刻在心底,宋羿天健美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