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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兩個大漢仍在場中,一左一右站在火影兩邊,手里各掄著一個套馬索,隨著一聲呼哨,兩個套馬索齊齊飛出,準準的套在火影的脖子上。兩個大漢一收勁,試圖制住火影,哪知此舉更是惹惱了火影,,烈性一發(fā),長嘶著向前一沖,竟將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拖倒在地上,同時側(cè)身向著馬廄前的一根粗柱撞過去,竟是要將背上的溫大小姐給撞下來。溫小玉這時才驚呼一聲,心知若是撞上去怕是要半條命都沒有了,連忙手下一松,整個人頓時飛了出去。白衣劍卿這時也是一驚,忙大喝一聲:"火影,停下。"火影聽得主人的聲音,立時停了,卻是晚了一步,溫小玉已經(jīng)被甩飛出去。尹人杰大笑一聲,伸掌在白衣劍卿背后一拍,道:"劍卿老弟,還不快去救美。"白衣劍卿被他用力一托,頓時身不由己地向溫小玉的方向飛了出去,半空中他來不及換力,只得一把抱住溫小玉,借著溫小玉的下落之勢,止住前飛,雙腳一沾地連轉(zhuǎn)三圈,才將尹人杰加在他身上的力道以及溫小玉下落時的沖力全部消去。溫小玉本已做好摔到地上的準備,眼睛都閉上了,正想著回頭要抹多少膏藥,突然腰間一緊,竟是給人抱住了,她又驚又喜地睜開眼,入目的是一張笑面,她頓時臉上一紅,突然想到,這人不知是誰,看到人家出丑,居然笑得如此可惡,女兒家的臉面掛不住了,瞪大眼睛便狠狠望過去,再笑,再笑她就要生氣了。白衣劍卿此時正好消去所有的力道,停在場中,低頭一望溫小玉,卻看到她正狠狠瞪著自己,一副要生氣的前兆,他頓時好氣又好笑,怎么他救了她,她好像還不樂意的樣子。他們兩人這里大眼瞪小眼,看到旁人眼里那可就不對味了。本來嘛,他們兩個一個穿紅,一個穿白,光是衣裳就搭配得恰到好處,偏偏一個又面若云霞,一個是風姿瀟灑,抱在一起四目凝望,在旁人看來,頗有點郎情妾意含情脈脈的樣子。尹人杰看了心里直樂,多般配的一對啊,他對得起妻子的囑托了,雙手拍了幾下,對著周圍看得直愣眼的一群人道:"沒事了,沒事了,大伙兒散了吧。"他這一聲,不僅驚動了周圍一幫子人,也驚醒了溫小玉,猛地推開白衣劍卿,臉上都紅得都快要燒起來,從地上撿起先前掉落的馬鞭,沖著大伙兒一抽,嗔聲道:"看什么看什么,別想偷懶,該干什么的干什么去。"馬場里的人一哄而散,隱隱還有笑聲傳來,躁得溫大小姐直跺腳,馬鞭往白衣劍卿身上一扔,嗔怒道:"都是你害的。"溫大小姐眼神兒也厲害,一看白衣劍卿穿一身白衣,又是生面孔,就知道這個從半空中抱住她的男人就是那匹汗血馬的主人。"是是,都是在下的錯,在下教馬不嚴,令溫大小姐受驚,這里陪罪了。"白衣劍卿雙手抱拳,一躬到底?;鹩翱吹街魅司瞎瑴愡^頭來,噴了噴鼻,竟然也對著溫小玉彎了彎脖子。溫小玉是擱不下面子才佯做發(fā)怒,也知道這事情本來就是自己不對,哪里是真生氣,這會兒一見白衣劍卿先認了錯,又見先前還死活不甩她的汗血馬竟然也對她露出討好的神色,不由得撲哧一笑。尹人杰這時才插過話來,大笑道:"大小姐笑了,就是不生氣了,哈哈哈,來,我們到里面坐著說話。""尹大叔!"溫小玉喊了一聲,仍有些不舍,頻頻回望,哪知白衣劍卿一轉(zhuǎn)身,那匹汗血馬立時又昂頭挺胸,正眼兒也不向著她了。死馬,臭馬,溫家大小姐暗自罵著,心中又愛又恨,連帶地多瞪了白衣劍卿幾眼,這才發(fā)覺這匹可惡又可愛的汗血馬的主人,果然像尹大叔說的,風采出眾,又想起先前的那一抱,心里頭砰砰一跳,臉面上的紅暈竟是總也退不去了。回到先前白衣劍卿和尹人杰吃酒處,溫小玉一看滿地凌亂的酒壇子,立時給了白衣劍卿一個白眼,道:"哼,兩只酒鬼。"白衣劍卿摸了摸鼻子,沒有搭話,白癡都看得出這位大小姐看他不爽,沒茬還要找茬,他要是搭了話,準是自己找罵。尹人杰聞言卻是一陣大笑,道:"大小姐,那天誰跟大叔我說來著,男人啊,就要會喝酒,要喝烈酒,才有男兒氣......"話沒說完,溫大小姐就已經(jīng)滿臉通紅的重重地哼了一聲,正要說話,突然吸了吸鼻子,驚呼一聲:"啊,是落英鎮(zhèn)的梅泉甘露的味道。"這一下,溫小玉顧不能再說什么了,一掌拍開一壇酒,聞了聞,抱著小酒壇子就喝起來。"??!"白衣劍卿驚呆了,不是沒有見過女子喝酒,江湖女子,比起大家閨秀,自然要爽朗得多,大碗喝酒的有之,可抱著酒壇子直接往喉嚨里倒的,還真是就只有眼前這一個女孩兒,雖然姿勢粗魯了點,可是虧得本身生得美麗,又有股爽朗大方的氣質(zhì),還真是一點也不難看,反倒別有一股巾幗風范。"喂,你沒見過女人喝酒啊。"就在白衣劍卿看呆眼的時候,溫大小姐已經(jīng)一壇酒灌了下肚,一抬眼就看見白衣劍卿直著眼瞪著她瞧,她禁不住就要挑釁,"過來,陪本小姐喝一壇。""一壇?"白衣劍卿看著溫小玉已經(jīng)被酒氣沖得紅得不能再紅的臉,懷疑她會不會被醉死。"你敢小看我,告訴你,本小姐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你要是男人就喝下去。"說著,溫小玉腳一挑,一壇酒飛向了白衣劍卿,她自己又拿起一壇酒,拍開了酒封。尹人杰在一旁道:"劍卿老弟,喝吧,可不是大哥我?guī)蛣e人說話,就你這酒量,還不一定喝得過大小姐。"唯恐天下不亂,雖然腹誹,可白衣劍卿仍是讓尹人杰這一句話激起一腔豪氣,隨手拍開酒封,道:"好,就陪溫大小姐飲一壇酒又如何,即便醉死了,也不能讓大小姐笑話呀。"溫小玉此時已經(jīng)又是半壇酒下肚,聽了白衣劍卿這話,歪著腦袋說了一句:"尹大叔果然沒說錯,你這人挺有意思,白衣劍卿,呵呵,你是尹大叔的義弟,又是江湖前輩,我就叫你劍卿大叔吧。"尹人杰頓時大聲咳嗽起來。白衣劍卿卻大笑道:"好,這聲大叔叫得好。"說著,他一仰脖子,大口大口地灌下了酒。他先前已經(jīng)跟尹人杰喝了不少酒,梅泉甘露是用小壇裝酒,入口清涼帶香,卻后勁綿長,雖然一時半會酒氣還泛不上來,可這一下整壇急灌,白衣劍卿也吃不消,跟溫小玉一樣,臉上泛起了酒紅,連忙運氣內(nèi)力,將酒勁壓了下去。溫小玉眼里已經(jīng)有了幾分酒意,咯咯笑著抱住白衣劍卿的胳膊道:"好,我這侄女兒你是認了,可得給我見面禮。"尹人杰捶胸頓足,感情這溫大小姐自降輩份,竟然是想從白衣劍卿手里討要禮物,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