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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同寒冷的空氣一起,往他的下身移去的,是白衣劍卿那只火熱的帶著幾分汗?jié)竦氖终?,一把握住了他的下體。白大官人渾身一顫,竟不由自主地生出欲望,此種變化令他更是難堪屈辱,身體抖得越發(fā)厲害。可是被情欲迷失了神智的白衣劍卿,卻本能的感覺不對,馬上松開了手,又往白大官人的后xue摸索過去,探到了那個緊窒熾熱的菊xue,手指試探著往里一插,感覺手指被緊緊地包住,他立刻發(fā)現(xiàn)找對了地方,欣喜地松開白大官人的唇,正要轉(zhuǎn)到白大官人的身后,突然舌尖處傳來一陣劇痛,將他的神智從情欲的深淵里拉了回來。卻原來白大官人羞怒之下,要咬斷他的舌頭,不料他正好松開唇,只有舌尖被咬破,雖然只破了一點皮,出了一點血,可是舌頭本是人體最為柔嫩之處,這一下的劇痛竟比斷腕之痛尤為厲害,生生讓白衣劍卿清醒過來。"啊,這......這......"眼前的yin亂情景驚得白衣劍卿趕緊松開了白大官人,卻見白大官人衣襟半開,面上怒紅一片,其風采竟比平時更勝七分,白衣劍卿只覺神智一昏,趕緊自己又咬了舌尖一口,卻比白大官人咬的還重了幾分。他不敢再看白大官人,強忍著情欲翻騰所帶來的痛苦,喘息著道:"白大官人,得罪了,請聽在下解釋......""白衣劍卿,你這個禽獸,我白赤宮今日受辱于你,除非你殺了我,否則你我之間,不共戴天......"白大官人怒罵道,哪里肯聽白衣劍卿說話。白衣劍卿嘆了一口氣,知道今日這事說不清楚,他踉蹌著走了幾步,試圖離開山洞,然而這一動,身上衣物摩擦著肌膚,讓他一個機靈,只覺再也按奈不住,趕緊又咬住了舌尖,嘗到嘴里腥甜的血味。白大官人見他一動,罵聲不由止住,道:"你別過來......"他自己都沒發(fā)覺,這一聲語氣里實在有幾分驚惶。白衣劍卿真的不動了,只是乘著白大官人不罵了,道:"白大官人,今日這事,實是誤會,我非是有意侮辱于你,實是不慎中了......花妖娘的暗算,原想尋她索要解藥,卻不料......不料藥性發(fā)作,累你受辱......我現(xiàn)下幫你解xue,你趕緊走罷......"白大官人雖聽清了白衣劍卿的解釋,可心中實在不信,大喝道:"你別過來,你若過來,我......我立刻咬舌自盡,也決不受你之辱。"白衣劍卿苦笑一聲,道:"白大官人,花妖娘的藥性極為猛烈,我只怕壓制不了多久,若是片刻之后,藥性再迷我神智,你又待如何?"白大官人聽得心頭一驚,思來想去,只得猶疑道:"你便是所言是真又如何,我打你不過,若是走不多遠,你又追來,我仍是寧愿一死,也不受你侮辱。"白衣劍卿點點頭,道:"你所說也是道理,既如此,我為你解xue,你點了我的xue道再走罷。"說完,他咬住舌尖,逼著自己維持腦中一點清明,走上前將白大官人的xue道解開。白大官人一能動彈,立刻在白衣劍卿身上一點,白衣劍卿果然不閃不避,任由他點了xue,可是白大官人仍是不放心,又點了他五六處大xue,才退后幾步,將凌亂的衣裳略略整理一番。白衣劍卿被點住xue道,反而松了一口氣,他這一松氣,藥性立時便涌了上來,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可是卻因xue道被點而一動不能動,只是腳下再也站不穩(wěn),重重的摔在地上,不由自地發(fā)出一聲呻吟。白大官人被他這一倒嚇了一跳,只當xue道沒點住,驚得往后直退,待看到白衣劍卿倒下后并沒有起來,他驚魂甫定,走過去狠狠地踢了白衣劍卿一腳,罵道:"禽獸!"白衣劍卿此時已經(jīng)迷失了神智,哪里聽得到白大官人的罵聲,他本是趴倒在地上,被白大官人一腳踢翻過來,仰面躺在地上。情潮一陣陣上涌,刺激得他難受不已,口中的呻吟也由被踢的痛楚變成了情色糜糜之音。先前打斗時,衣襟已經(jīng)完全拉開,整個胸膛都暴露在空氣中,身上的肌膚因情欲刺激而透著誘人的瑰紅色,上面布滿了情欲無處渲泄而滲出體外的細碎汗珠,胸前兩點鮮紅的茱萸顫巍巍地抖動著,配合著臉上難掩情欲迷亂的神情,顯露出一副難以言喻的撩人姿態(tài)。白大官人看得眼中一迷,著實想不到,那一張原本平凡的面容,在情欲的刺激下,竟會顯露出如此情態(tài),他生性風流,爬過的美人床也記不清有多少,卻還從不曾在哪個美人身上見識過這般撩人的風情,不由得呼吸一緊,不自覺地下身便有了反應(yīng)。"禽獸......無恥......"白大官人驚慌了,借由辱罵來掩蓋自身的反應(yīng),再不敢看一眼,轉(zhuǎn)身就往山洞外走。才走兩步,就聽身后傳來白衣劍卿的呻吟,聲音時斷時續(xù),時重時輕,一聲一聲仿佛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拽住了白大官人的腳步。若是白大官人意志再堅定一些,遠遠離開山洞,也許后來的許多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了??墒巧倌耆吮揪褪茄獨夥絼?,心性不堅,加上又被白衣劍卿挑起了yuhuo,哪里還堅持得住,白大官人勉強又走了幾步,然而眼前卻一直晃動著白衣劍卿赤身裸體的撩人姿態(tài),竟連腳下自動轉(zhuǎn)變了方向也不知道。他又走回了白衣劍卿的身邊,理智與本能仍在斗爭,一方面他并不喜歡男人,尤其這個男人還是白衣劍卿,另一方面,滿身的yuhuo蠢蠢欲動,叫囂著要他撲到這個男人的身上。終究,還是本能戰(zhàn)勝了理智,白大官人緩緩蹲下身,兩眼冒著火地盯著白衣劍卿,道:"不管是何緣由,總是你辱我在先,我報復在后,亦是情理之中,你怪不得我。"他見白衣劍卿早已是情欲迷亂,目光迷離,只怕根本就聽不到他說的話,他也不在意,這話,只是說與自己聽的,要讓自己心安理得。語畢,白大官人伸出手,抓住白衣劍卿的褲子,用力一撕,布帛破裂的聲音尖銳刺耳,然后他近乎粗魯?shù)膲荷先?,毫無半分憐惜之意。夜深人不靜,山洞之中,兩個人充滿情欲的喘息與呻吟聲,還有肌rou撞擊的糜yin之聲,在咚咚泉水聲中交織在一起,宛如風中細沙,碰撞糾纏,旋轉(zhuǎn)著飛向天邊。于是,在白衣劍卿的情欲迷離中,在白大官人的報復泄欲中,兩個人,糾纏了長達十年的孽情,由此拉開了序幕。白衣折梅駕火影,側(cè)身天地一劍卿,這個心比天高、瀟灑絕倫的江湖浪子,自此開始了生命中無可避免一次墮落沉淪,唯一的一次,也是致命的一次。從今往后,再也無處尋那一騎揚鞭笑看風云的瀟灑男兒,曾經(jīng)攜手神仙眷侶,遨游四海的宏愿,在這個寒冷而迷亂的夜色里,俱成泡影。一大早,溫小玉再次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