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小啊。"白衣劍卿早有所料,右手也是凌空一拍,兩股力道一撞,發(fā)出一聲爆響,顧厲影紋絲不動,白衣劍卿卻連退三步,喉嚨一甜,一口血涌上來,卻讓他硬是咽了回去,然而右手的動作卻沒有停止,拍出一掌之后,迅速變化出各種手影,就連左手也也同時配合著做出手勢。顧厲影見白衣劍卿硬接他七成功力的一掌,只退了三步,臉上也有些色變,正要準備用十成功力再打一掌,卻見白衣劍卿做出一連串繁復的手勢,由于手速極快,在空氣中留下一片殘影,連在一處,看上去就像一朵冉冉開放的寒梅,這個老魔頭不由得輕咦一聲,停止了下馬威的動作。白大官人無法從顧厲影的手掌中掙脫開來,見白衣劍卿進來,他的臉上已經(jīng)脹得通紅,又是羞怒又是憤恨,只覺得自己最狼狽的一面已經(jīng)被白衣劍卿瞧去,尷尬之中又慚愧不已,眼見白衣劍卿硬接顧厲影一掌只退了三步,更襯出他自己的武功不足,因為他知道白衣劍卿此時還是身上帶傷,不由得暗下決定,今日若是得已脫困,他定要閉關(guān)潛心練武,再也不容人欺辱于自己。白衣劍卿的手勢足足打了一柱香的時間,才把所有的動作做完,他的左手本已經(jīng)無法使力,初時還好,到后來手速越來越快,左手手肘處便開始陣陣刺痛,動作做到一半的時候,已經(jīng)痛到幾乎不能忍受的地步,他只能強忍著,把這一套表明身份的動作做完,已經(jīng)全身是冷汗。"晚輩白衣劍卿,代表家?guī)?,向顧前輩問好?白衣劍卿彎腰施禮,直起身的時候,他的左手縮在衣袖中,微微發(fā)著抖,已經(jīng)完全無法動彈。顧厲影一直看完白衣劍卿做完整個動作,都沒有再發(fā)難,此時見白衣劍卿給他見禮,十分恭敬,他不由桀桀一笑,道:"原來是故人之徒,這可真是大水沖倒龍王廟了,坐。"白衣劍卿在顧厲影左側(cè)坐下,眼光掃過白大官人,微笑道:"家?guī)熢啻螌ν磔呇缘?,顧前輩當年在江湖之中,也有赫赫之名,最值得稱道之事,便是一諾千金,雖為兇人,也有大義,家?guī)焽诟劳磔?,江湖之上,若是能見著顧前輩,?wù)必要恭敬有禮,多向前輩請教。"顧厲影大笑道:"小子,怪會說話的,老夫愛聽,久未出山,江湖上小輩當?shù)溃茏R得老夫威名之人,已不多矣。對了,令師近來可好?"若讓顧厲影知道當初在客棧放了一把火的人就是白衣劍卿,這滿嘴好話他怕是一句也不會信吧。"家?guī)熢诿飞劫p梅弄鶴,日子自是過得逍遙,晚輩近日正準備回去看望家?guī)?,只?....."白衣劍卿吞吞吐吐,看了看顧厲影,欲言又止。"小子,有什么事情,爽快直說。"顧厲影是什么人,見白衣劍卿的目光不時掃過白大官人,心下已經(jīng)明了三分。白衣劍卿微微一笑,道:"那晚輩便直說了,小事一樁,只是想向顧前輩討個人情,將在下的這幾位朋友放了吧,晚輩回去,定然會稟明家?guī)?,當年顧前輩欠下家?guī)煹囊环萑饲椋憔痛肆私Y(jié),您也不用再記掛在心上了。""師叔......"花妖娘一直站在顧厲影身后,此時一聽急了,連忙附在顧厲影耳邊道,"其他人都能放,只是這個白大官人不能放,他、他殺了您的三位師侄啊。"她的聲音雖低,可白衣劍卿和白大官人都聽得分明,反應(yīng)自然各不相同。白衣劍卿本來就是為了救人而來,那幾個女人的死活他才不管,只有白大官人,他是一定要救出來,早在他說出相信白大官人的話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認了,這個男人再怎么不堪,他偏就是放不下,否則,他又何必來,早搶回盟主令回洛陽了。而白大官人,一聽李、杜、鳳三女有救,心里大為安心,自己的死活他已經(jīng)不在意了,更何況,讓白衣劍卿再救他一次,他就更加無顏以對。"小子,老夫當年是欠令師梅山怪叟一個人情,既然令師仍然健在,這份人情也沒有你來討的道理,這個白面小子殺了老夫三個師侄,要饒過是萬萬不能的,不過......"顧厲影摸著胡子,眼光在白衣劍卿和白大官人之間來回一掃,陰陰笑了。白衣劍卿和白大官人同時眼皮一跳,都有不妙的感覺。"小子,你是故人之徒,又對老夫如此恭敬,老夫身為長輩,也不好沒有見面禮,這個白面小子長得不錯,老夫就送與你為男妾,那幾個女人一并給你當侍婢,你可愿收?""什么!老魔頭,士可殺不可辱,你休想......"白大官人跳起來破口大罵,不等他說完,顧厲影一揮手,他身不由己地被推向白衣劍卿。白衣劍卿站起身,伸手一攬,將白大官人抱在懷里,順手一指說中白大官人的啞xue,低聲快速道:"若想救你夫人,權(quán)宜從事。"然后他對顧厲影彎腰拜道:"晚輩心慕此人已久,多謝顧前輩成全。"顧厲影仿佛辦了一件得意事,哈哈大笑,對花妖娘道:"妖娘兒,去取紙筆,老夫要做個見證,讓他二人當場寫下婚書。""是。"花妖娘臉上也綻開了一抹惡毒的笑容,雖然她恨不得白大官人死,不過顯然,顧厲影的這個法子對白大官人的打擊,比殺了他還要難過。荒謬,荒謬之極!白大官人氣得臉上一片發(fā)青,然而他啞xue被制,武功也被制,既不能出聲大罵,也不能反抗,他只能恨恨地瞪著眼前幾個人,那婚書他是寧死也不會寫的。白衣劍卿發(fā)覺白大官人的身體因氣怒到極說而微微發(fā)抖,便在他耳旁道:"權(quán)宜從事,何必發(fā)怒。"至于是不是真的權(quán)宜從事,白衣劍卿心里自有打算,他的忍耐早已過去,要怪,只怪白大官人不該不分青紅皂白,把六女失蹤的事情栽在他頭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那他也不必再客氣。顧厲影的主意是荒謬,他不介意就此順水推舟,成就好事。白大官人兩眼冒火地瞪著白衣劍卿,這份婚書他絕不會寫的,傳出江湖去,別說他做不了人,就是外公,也要被人恥笑,堂堂流水劍客的的外孫,居然淪落到給人當男妾,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花妖娘此時已經(jīng)把紙筆拿來,鋪在石頭上,對著白大官人道:"白公子,寫吧,寫了就能活命。"白大官人頭一撇,休想,寧死不寫!白衣劍卿嘆了一口氣,對顧厲影道:"他年紀輕,就是好面子,還是讓晚輩來寫吧。"很快兩份婚書就寫好了,顧厲影看也沒看,示意花妖娘把筆塞進白大官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