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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中,找出盟主令。"你心中大約更恨我了吧......"將衣物蓋在白大官人身上,白衣劍卿的手撫過那張俊美的面龐,帶著幾分留戀,他蹣跚著站起,走出帳篷,一抬眼,卻怔住了。帳篷外,六女直挺挺地立著,因為被說了xue道而無法動彈,可是一副副震驚而疲備的神色,卻讓白衣劍卿身體一晃。她們?nèi)牭搅?,整整一夜的交歡,白衣劍卿依稀記得自己的呻吟有多么大聲。也好,反正她們遲早也會知道,白衣劍卿看開了。"白大......"白衣劍卿突然想起這些女人都叫白大官人為汝郎,這大概是他的小字吧,"汝郎就在里面,昨夜的事情你們都聽到了,我也不多說了,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他伸手解開幾個女人的xue道,然而她們已經(jīng)在這里站了整整一天一夜,即使xue道解開了,一時之間仍然無法動彈。"告訴汝郎,我辦完事后,就到白家莊來......"白衣劍卿的聲音已經(jīng)非常嘶啞,只說了兩句話,便疼得他直抽氣,摸著懷中的盟主令和婚書,他苦笑起來。這次回去,他必須跟天一教斷絕關(guān)系,否則......他不能連累天一教與他一起成為江湖笑柄。人生,就像是一場夢,想不到,他白衣劍卿竟會自己把自己的一世英名敗盡,還敗得如此心甘情愿。六女之中,杜寒煙最先能動,她立刻給身邊的李九月活動血脈,李九月卻擔(dān)心白大官人,連聲道:"meimei,我不要緊,你快去看看汝郎。"杜寒煙卻不聽她的,幫她活絡(luò)開了,此時鳳花重也漸漸能動了,三女互相扶著,一起走進(jìn)帳篷里??諝饫锶乔槭逻^后的糜亂氣息,刺激得李九月又開始流眼淚。"汝郎,你醒醒,汝郎......"一邊哭著,李九月和鳳花重一邊幫白大官人把衣服穿上,一張紙從衣服內(nèi)飄下,杜寒煙撿起來。"白家莊白赤宮,謹(jǐn)以天地父母之名為誓,顧厲影為媒,娶劍卿為妾,立此婚書,以為憑證。白赤宮。""啊!"李九月和鳳花重相顧失聲,一時間,帳篷里靜悄無聲。白大官人的第四個妾室,竟然是......白衣劍卿并沒有走遠(yuǎn),怪石林地形復(fù)雜,是最好的藏身之處,更幸運的是,他找到了一塊底部凹陷下去的巨石,像一個天然的石洞,正好可以容下一個人。在石洞里,白衣劍卿養(yǎng)了整整三天的傷。他胸前的刀劍傷口,在那一夜的激烈交歡中,被扯裂開來,又流了不少血,而內(nèi)傷比外傷更加嚴(yán)重,顧厲影的那一掌,讓他本來就受傷的內(nèi)臟幾乎移位。三天三夜,當(dāng)白衣劍卿從調(diào)息中醒來,身上的內(nèi)傷才不過好了五成,而胸前草草包扎的傷口,已經(jīng)發(fā)出一股糜爛的氣息。無醫(yī)無藥,這個石洞,并不是休養(yǎng)外傷的好地方,白衣劍卿選擇這里,也是無奈之舉,不是他不想找一個更適合療傷的地方,而是受傷太重,他不得不顧忌那些不知來路的黑衣人,如果在這個時候,再被伏擊,就死定了。就這樣,白衣劍卿在怪石林里足足待了半個多月,渴的時候,就喝些巖洞里的積水,餓了就打些野味,總算把內(nèi)傷全部調(diào)理好,外傷也好了大半,他知道,是離開的時候了。離開前,白衣劍卿特意回到顧厲影的帳篷看了一眼,那里只剩下一堆灰燼,兩個帳篷都被放火燒了,他可以想像,醒來后的白大官人會有多么憤怒。摸著懷里的婚書,白衣劍卿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苦笑。甘為男妾。為了讓白大官人簽下這份婚書,他將嫁娶雙方的名字對調(diào)過來,固然是怕當(dāng)時白大官人犟著一根筋寧死不肯簽,可是,這些天,他一邊養(yǎng)傷一邊細(xì)想其中緣由,竟茫然不知為何自己愿意受此屈辱。他愛白赤宮,竟已至此了么?這份孽情,從何而起?又是如何發(fā)展到如今這般無法自拔的地步?白衣劍卿越想越是茫然,眼前隱約浮現(xiàn)出白大官人的臉,幾番相遇相處,他已經(jīng)能夠撇開初見時的驚艷,看出在那張異??∶赖娜蓊佒码[藏的,不過是一個不成熟的高傲靈魂,有些自以為是,有些自命不凡,也有些自命俠義的可愛。就是這樣一個少年,竟有如斯魅力,讓他泥足深陷。在石林鎮(zhèn)外一聲長嘯,白衣劍卿召回了在鎮(zhèn)上白吃白喝的火影,客棧老頭兒的失蹤,并沒有引起鎮(zhèn)上人們的警惕,在他們看來,一個無兒無女的老頭子突然不見了,并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反而是栓在馬廄里的火影,引起了他們的興趣,好馬啊,這些偏僻地方的人們,什么時候見過這么神氣活現(xiàn)的馬,鎮(zhèn)上的地保想牽回家去,讓火影踹了一腳之后,才知道這匹馬夠兇悍,再沒有人敢打它的主意,任由它今天吃東家的草,明天飲西家的水。火影這大半個月,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舒坦,聽到白衣劍卿的嘯聲,竟然還有些依依不舍,撒開馬蹄繞著石林鎮(zhèn)跑了一整圈,引得鎮(zhèn)上的人們紛紛注目,才一路往嘯聲傳來的方向奔去,那些人們這才知道,這匹像火一樣的馬兒是在向他們告別。白衣劍卿發(fā)現(xiàn)了鎮(zhèn)中的sao動,哭笑不得地沖著直奔而來的火影刮了一下腦殼。"真是個sao包,改明兒就給你找匹母馬。"火影刨了刨馬蹄,發(fā)出了一聲嗚鳴,也不知是在抗議,還是要求要找一匹漂亮的母馬。回洛陽的路上,果然如白衣劍卿所料,又遭到黑衣人的幾次伏擊,這些黑衣人就像是殺不盡一般,每每攔截到白衣劍卿,就不要命地進(jìn)攻。白衣劍卿急于趕回洛陽,懶得再跟他們纏斗,每次都是利用火影的速度,硬生生殺出包圍,隨著洛陽越來越近,這些黑衣人的顧忌也越來越多,到后來,再也沒有人來伏擊白衣劍卿。終于安全了,就在白衣劍卿稍稍松了一口氣準(zhǔn)備進(jìn)入洛陽地界的時候,江湖上,卻傳出了在他意料之中的謠言。流水劍客的外孫,白家莊的白大官人,玩女人玩膩了,又開始喜歡男人,而且迷一個男人迷得要死要活,為了得到那個男人,不惜委身下嫁,成為那個男人的男妾。這個謠言是怎么傳出來的,不用想也知道,白衣劍卿驚訝的是,顧厲影居然真把他當(dāng)成梅山怪叟的弟子,顧念舊人,沒有把他的名字傳出去,當(dāng)日白衣劍卿在帳篷里,除了那個梅開九度的手勢是真的,其他全是假的,想不到顧厲影竟然半分懷疑都沒有。白衣劍卿再次摸了摸懷中的婚書,另一份婚書,他并不指望白大官人會保留,最大的可能,就是連那個帳篷一起,被白大官人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