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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寬衣解帶......實在是......實在是......白赤宮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惱怒憤懣的感受,仿佛一把軟刀子插進心口,流出來的卻是酸水。看著水中的背影,白衣劍卿緊致的小麥色肌膚在溫和的晨光中如斯動人,殘存的吻痕青青紫紫,肩上背上依稀可見,越發(fā)有幾分情色的意思。他下腹一緊,不由自主走到河邊,當白赤宮回過神時,已經伸足下了水,冰冷的河水讓他忽然之間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停住了腳步。但他入水時激起的水花聲已經驚動了白衣劍卿,停下擦洗的動作,白衣劍卿轉身看向了他。白赤宮注視著這個男人。男人正面的身體上吻痕更多,從頸上、胸前一直滑下,直到腰間,水下卻是看不清了,卻越發(fā)令人想入非非。男子身材好時腰身是比女子還細的。白赤宮盯著男人細窄的腰線,直到發(fā)現(xiàn)對方也在注視著自己,才回過神來。兩個人相對注視了片刻,白衣劍卿輕咳一聲,打破了彼此之間的寂靜。"汝郎,有什麼事麼?"為了掩飾相持的尷尬,他隨意地擰著手中用來擦洗身體的汗巾,擰干了水,展開了,慢慢擦拭身軀上的水珠。白赤宮來這個小樹林,自然是為了練功的了,還問他什麼事情。想到兩個人之間已經到了沒話找話的地步,白衣劍卿不禁黯然失神,沒有注意到白赤宮盯著他時眼中火熱的神采。"汝郎,有什麼事情,上岸再說吧。"白衣劍卿擦拭完身軀,停了一停,說道。心里的小小泡沫仿佛被一根針扎破了,白衣劍卿感到胃里有一縷苦澀泛出了口,他知道,是白赤宮偶爾流露的一點點體貼迷惑了他的眼睛,讓他不由自主地開始自做多情。盡管心里已經開始自嘲,但白衣劍卿天生的笑面上,仍掛著淺淺笑意。坐在客座上的,也是熟人,憐花公子季惜玉,白赤宮的好友,卻是白衣劍卿的死對頭。正確的說,是季惜玉把白衣劍卿看成死對頭,每次到白家莊來,總要在言語上狠狠地羞辱白衣劍卿,而江湖上,幾乎所有關于白衣劍卿的不利謠言,都是他傳出去的,在把白衣劍卿的名聲敗得不能再敗的同時,也給江湖中人憑添了無數(shù)茶余飯后的談資。看在白赤宮的面子上,對季惜玉的無恥行為,白衣劍卿一忍再忍,只不過當年教訓了季惜玉一巴掌,便記恨到如今,甚至不惜在江湖上大放謠言,這種心胸狹隘的小人,他不屑與之為敵。而白赤宮也從江湖上的謠言中,漸漸明白季惜玉的為人,這些年來,與季惜玉的來往少了,卻沒有完全斷絕關系,白衣劍卿暗自猜想,這多半也是白赤宮樂于見到季惜玉對他的言語羞辱吧。看到了季惜玉,白衣劍卿就知道,幾天之內,他又要忍受一番污言穢語,沒有躲避的余地,季惜玉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打擊羞恥他的機會。酒宴一直持續(xù)到一更天,大概是困了,鳳花重半途就在丫環(huán)的攙扶下退席,稍后李九月也退了席,獨留下杜寒煙做陪,此時大概只有躲在樹上的白衣劍卿,才能看到季惜玉望著李九月離去的窈窕背影,眼里閃動著絕對稱不上是正常的目光。從季惜玉憐花公子的稱號上,就知道他的本性,相較之下,年少時的白赤宮雖然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如今也漸漸收斂沉穩(wěn)了許多,而季惜玉,越發(fā)地糜爛不堪了,連帶那張秀氣的臉,也帶上了七分輕浮。到最后,季惜玉喝得大醉,才讓丫環(huán)扶到客房去休息。酒宴終散,白衣劍卿在樹上沒有離開,只因為白赤宮仍然坐在那張華美的白虎皮上,晃動著手里的白玉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燭光下,顏色越發(fā)地鮮艷了。白衣劍卿近乎貪婪地望著他,二天一夜沒有相見,白赤宮的面容似乎陰沉了許多,不知是因為季惜玉的到來,還是江湖上又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令他煩心。白衣劍卿只能珍惜著這一點點的時間,不管是哪個原因,這都意味著他有一段時間無法再這樣專注地望著這個讓他愛戀癡纏的男人。從白衣劍卿藏身到樹上的那一刻起,白赤宮就知道暗中有一雙炙熱的眼睛正盯著他,熟悉的感覺讓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自三年前白衣劍卿來到白家莊的那一天起,他就經常能感覺到來自暗中的注視。從開始的厭煩,到後來的不在意,他已經習慣了。老實說,能讓一個人這樣癡纏,白赤宮也曾經暗暗得意過,只可惜白衣劍卿是個男人,這一點讓他又感到無比惱怒。當然,這些想法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只覺得有些可笑,那時的他,還是弱冠少年,多少有些不成熟。現(xiàn)在,白赤宮只是有些煩心,不是因為季惜玉的到來,雖然他對季惜玉大談近日又遇到了哪個美女的事情已經毫不感興趣,只奇怪他以前怎麼會將季惜玉引為知己,這樣淺薄無知的一個人,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從前也淺薄與無知。當然更不是因為江湖中又發(fā)生什麼事情,武林盟主大會再過一年就要召開了,這一年,是各個江湖後起之秀爭風出頭的時候,黑道上的人多少有些收斂,他們誰也不想當那些少年俠士揚名的踏腳石。那些自恃武功高不知收斂的,這幾年也讓他和白衣劍卿收拾得差不多了。如今,江湖上空前平靜,暗底里激流暗涌,誰都想爭奪下一屆武林盟主的位子,只不過放眼江湖,還沒有哪個人的實力能讓白赤宮放在眼里,只除了目前霸著盟主之位的天一教主方宏隱。所以,他現(xiàn)在有足夠地時間來思考最近困擾他的一個問題。這兩個多月,他好像有些對白衣劍卿的身體過於沈溺了。雖然這具談不上柔軟的身體以前已經被他上過很多次,但那多半是存了羞辱之心的發(fā)泄,隔了三、五天才來這麼一次,哪里像這一次,自從那天從湖邊把白衣劍卿抱回去之後,就忍不住夜夜去求歡。鳳花重有了身孕,不能承受他的欲望,杜寒煙從來就對他不冷不熱,每次上她屋里,她就把他往李九月的屋里趕,就算是表姐妹,這感情也好得太過了吧,白赤宮只好去李九月的房里,然而李九月身子弱,性情也柔弱,容顏雖美,在床上卻少了情趣,比來比去,在床上,居然還是白衣劍卿最合他的意。男子的甬道比女子還要緊窒,帶給他極樂中銷魂的同時,還能讓他有種征服的快感,更重要的是,男子的身體也比女子健壯,說白了,就是耐cao,雖然到最後白衣劍卿多半也要昏過去,不過白赤宮卻在他身上完全得了滿足,這可是三個女人也無法滿足的超強性欲。在對白衣劍卿的身體日漸沈溺的同時,白赤宮也隱約察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