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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宮的話,白衣劍卿直截了當(dāng)?shù)乇磉_(dá)了他的意思。雖然最近白赤宮夜夜來找他,可是一見面就上床,兩人幾乎沒有說過什麼話。有時候,白衣劍卿很悲哀地想,他和白赤宮已經(jīng)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這樣下去,還有什麼意義。雖然明白這一點(diǎn),但他仍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只能夜夜沈浸在欲望的深淵里,一點(diǎn)點(diǎn)向絕望的邊緣滑落。"為什麼?"白赤宮看著白衣劍卿,那一瞬間,眼里是迷惘的。白衣劍卿苦笑著:"你明白的。"來到小樹林,意外地沒有看到白衣劍卿的身影,微風(fēng)吹過湖面,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白赤宮不由心里一蕩,他想起了那場在水中的情事。白衣劍卿的身材非常好,曲線近於完美,肌膚也許不夠白皙,但是質(zhì)感極好,尤其是在陽光下,小麥色的肌膚上閃耀著溫潤如玉的光澤。自己大概是真的迷上了這具身體,白赤宮走到上次交歡的那片草地,緩緩坐下來。今天那個深吻,帶給他的感覺太美好了,這白赤宮不由得開始重新定義白衣劍卿在心里的位置。從三年多前在燕山古道上第一次見面開始,他一點(diǎn)點(diǎn)回憶著跟白衣劍卿每一次相處的經(jīng)過。越想白赤宮就越感到羞愧,當(dāng)年的他,仗著一張好面皮,仗著別人看在外公流水劍客的威名上給他捧出來的一點(diǎn)名聲,就目空一切,自以為風(fēng)流的種種行事,在他人眼里,只怕全是膚淺吧。正因?yàn)樗哪w淺,所以當(dāng)風(fēng)姿瀟灑的白衣劍卿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他最先品嘗到的卻是嫉妒的滋味。是啊,他嫉妒白衣劍卿的出色,總想把他比下去,卻用了最不光彩的手段。當(dāng)年,在燕山山洞里,白衣劍卿身中媚毒仍能克制自己的欲望,而他,卻以意志不堅(jiān)為借口,污辱了失去意識的白衣劍卿,其實(shí),在他心底,是想用這個方法來毀滅白衣劍卿的出眾吧。可是,他沒有想到白衣劍卿竟然因此而愛上了他。這太詭異了,也太奇怪了,為什麼白衣劍卿沒有恨他,反而是愛上了他?白赤宮不明白,正因?yàn)椴幻靼?,所以他因愧而生懼,又因懼而生惡。後來種種,自不必提,這三年來他沒有善待白衣劍卿,也正源於此,其實(shí),是他不敢面對白衣劍卿,所以才試圖用種種劣行,逼白衣劍卿自動離開。只是,沒想到白衣劍卿竟然愛他至此,多少羞辱,都忍下來,讓他也禁不住軟了心腸,等東華閣收拾好了,就讓白衣劍卿搬進(jìn)去吧,天氣越來越冷了,那間破屋,實(shí)在擋不住風(fēng)寒。想到這里,白赤宮突然笑起來,其實(shí)還是應(yīng)該感謝季惜玉,要不是他的到來,讓他看清楚自己昔日的淺薄無知,也許到現(xiàn)在他還是渾渾噩噩地陷在對白衣劍卿的憎惡里,把大好的人生,耽誤在這莫名的誤會里。"公子......公子......"正在白赤宮開懷地笑著的時候,一個下人急匆匆跑來。"什麼事?"白赤宮收斂了笑容,身為一莊之主,在下人面前,還是需要擺出必要的威儀。"公子,季公子在正廳里等您,他說要向您辭行了。""才來兩天就要走?"白赤宮微微一愕,到不是他想留人,其實(shí)他巴不得季惜玉早點(diǎn)走,以後他再也不想跟這樣的人來往了,只是以前季惜玉總要住上十天八天把白衣劍卿羞恥個夠才肯走,這回怎麼轉(zhuǎn)性了。盡管奇怪,白赤宮也沒有多想,回白家大院去送客,再怎麼厭惡這個人,起碼的禮儀還是不能失的。白衣劍卿今天沒有來小樹林,就這樣,失去了一次跟白赤宮交心的機(jī)會。不是他不想來,而是他被二夫人杜寒煙給纏住。白衣劍卿今天沒有來小樹林,就這樣,失去了一次跟白赤宮交心的機(jī)會。不是他不想來,而是他被二夫人杜寒煙給纏住。就在他剛剛踏出破屋準(zhǔn)備到小樹林里去的時候,一股勁風(fēng)從耳后襲來。白衣劍卿下意識飄身閃過,一回頭,卻見漫天紅綢封住了他身體前后左右所有的退路,裂裂勁風(fēng)刮面而生痛,顯見鼓足了內(nèi)勁,若是被紅綢裹上身,起碼要掉一層皮。可白衣劍卿若是這么好對付,他也就不是白衣劍卿了。右手一揮,化掌為指,在身前連彈三道指風(fēng),只聽一聲悶哼,漫天的紅綢一下子xiele氣,緩緩飄落在地上,紅綢后,露出的是杜寒煙憤怒的面容。"二夫人,你這是什么意思?"白衣劍卿平靜道。"白衣劍卿,你下流無恥......"杜寒煙憤怒地罵道,她的全身都在發(fā)抖,完全是氣的。白衣劍卿愕然,突然腦中竄過一個念頭,難道昨夜他主動為白赤宮做那種事,被杜寒煙看到了?想到這里,他心里深感羞愧,又有種敗露的恐懼,面對杜寒煙的憤怒,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杜寒煙見他沉默不語,眼露羞愧,更是氣怒,雙手一揚(yáng),落在地上的紅綢帶再次飄起,這一次,竟是往白衣劍卿的脖子縛去,存心要至他于死地。白衣劍卿微微一皺眉,身形一繞,一掌切在紅綢帶的中間,頓時,落下了半截紅綢。"二夫人,昨夜雖然......但我們是你情我愿......此事與你無關(guān),你便是看不過眼......也不須......不須......"這番話他說得極為吃力,實(shí)在是難以出口,更不明白杜寒煙何以氣到要致他于死地的地步,他也是白赤宮的男妾,就算做出討好白赤宮的事情來,也是理所當(dāng)然。白衣劍卿努力為自己的行為尋找借口,但心里還是漸漸滲出一絲苦澀。以男兒之身,獻(xiàn)媚承歡于他人,確是無恥下流之極。"你、你、你......"看著被一掌切斷的紅綢,杜寒煙知道自己不是白衣劍卿的對手,今天是絕不可能殺了他,她雙目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白衣劍卿,我跟你......誓不兩立!"扔下這句透著無比恨意的話,杜寒煙轉(zhuǎn)身就走。白衣劍卿再次怔然。他知道杜寒煙一向容不得他,可是......至于到這種地步嗎?就在這一瞬間,剛剛才感覺到柳暗花明的白衣劍卿,心里布上了一層密云,隱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季惜玉走后,日子又變回了從前,白赤宮仍然夜夜來找白衣劍卿,與以往不同的是,白赤宮動作間多了幾分溫柔,而白衣劍卿,也主動開始回應(yīng),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即使離水rujiao融還很遙遠(yuǎn),卻也是漸入佳境了。白衣劍卿很喜歡親吻白赤宮,唇齒相依相纏的那一刻,仿佛有種地久天長的錯覺。這天夜里,一輪交歡完畢,白衣劍卿伸手輕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