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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玉卻猛踩他一腳,對上官沅橫目豎目道:“我憑什么要走?你想對劍卿大哥怎么樣?”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模樣,把上官渚急得都變了臉,可惜溫小玉此時卻沒有注意到,不然怕就要囔囔起來死木頭也有表情啊。上官沅哈哈一笑,道:“溫小姐多慮了,我與劍卿,乃是結(jié)義兄弟,久別重逢,正有些體己話要單獨說,你們在場,不方便不是。”“結(jié)義兄弟?”溫小玉狐疑地望向白衣劍卿,卻見白衣劍卿帶著一臉微笑對她點點頭,這才放心下來,“死木頭,我們走?!?/br>溫小玉前腳一走,白衣劍卿便對白赤宮道:“白莊主,我們兄弟說話,你也不方便在場,請離開吧?!?/br>“劍卿……”白赤宮緊緊抓著白衣劍卿的手,這一聲叫得又是委屈又是擔憂,原本要用什么強硬手段之類的想法,在看到白衣劍卿的那一刻,早就被拋到九霄云外了,他怎么能再做出傷害白衣劍卿的事來。白衣劍卿抽出了手,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白赤宮一肚子話又憋了回去,一步一回頭地離開,經(jīng)過上官沅的時候,壓低聲音狠狠道:“你若敢傷他一根毫毛,我決不饒你?!?/br>這話只引來上官沅一陣大笑。“我是叫你東籬呢,還是叫你上官盟主?”“二哥還是叫我東籬好了,聽著親切。數(shù)年不見……”白赤宮隱約聽到這一句,便再聽不到山頂上的聲音,強勁的風將白衣劍卿的聲音吹散了。他躊躇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放心不下,飛身繞過眼前一塊巨石,順著山壁,一點一點爬了上去,終于讓他爬到可以看到白衣劍卿的位置,只是風聲太大,仍是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些什么。即便如此,仍是讓他感到幾分安心,手腳緊緊攀著山壁,那姿勢就像只大壁虎,難受又危險,一不小心還可能會摔下去,可他顧不得這許多,只要白衣劍卿的身影仍在他視線之內(nèi),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正貪婪地望著白衣劍卿的一舉一動,卻忽見白衣劍卿猛然指住上官沅,不知說了什么話,然后對天狂笑幾聲,一轉(zhuǎn)身,跳下了身后的萬丈深淵。“劍卿!”意想不到的轉(zhuǎn)變讓白赤宮驚喝一聲,魂飛天外,頓時眥目,內(nèi)力一發(fā),整個人從山壁上彈了起來,借著風勢,橫躍了整個山巖,向著白衣劍卿跳下的地方撲去。上官沅愕然地望著白赤宮的動作,好一會兒才失笑出聲,搖了搖頭,喃喃道:“可憐的人,被二哥算計上,自求多福吧……”轉(zhuǎn)過身,他一搖三晃地走下山頂。天一教的江湖懸賞令,該取消了。不知什么過了多久,山里的迷霧漸漸又生起,將整個山頭都包裹起來,再也看不見下山的路。一根褐色的藤蔓垂掛在山崖上,上面晃晃蕩蕩地吊著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白莊主,你的手麻不麻?”白衣劍卿的聲音依舊淡淡的。白赤宮搖搖頭,死死地抱住白衣劍卿的身體,他的心還在跳,看見白衣劍卿跳下山頂?shù)哪且豢?,他幾乎嚇去了半條命,想也不想就跟著跳下來了,結(jié)果才剛落下來,就看見一抹白衣在山崖上晃來晃去,他下意識地抱住了那抹白,然后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什么也不想說,什么也說不出來,就這樣抱著,心幾乎要跳出喉嚨口,想哭,可是被堵住了。“可是我的手麻了,白莊主,你不想上去,我想上去,還請放手。”“不放!”白赤宮反而抱得更緊,把臉埋進了白衣劍卿的胸口,“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直到現(xiàn)在,他才能說出話來。白衣劍卿臉上透出一抹笑意,等白赤宮抬起頭來,他臉上的笑意又立時隱去,只是淡淡地望著白赤宮,不喜也不怒。白赤宮又低下了頭,一只手抓著藤蔓,一只手摟住白衣劍卿的腰,腳下在山壁間用力一點,幾個起躍,兩人又回到山頂上。活動了一下有些發(fā)麻的身體,白衣劍卿一言不發(fā),向山下走去,到了半山腰,一聲呼哨,不消片刻,火影那有如烈焰一般的身影出現(xiàn)在山道上。白衣劍卿才剛騎上去,便覺腰間一緊,竟是白赤宮也跟著上來了。“你別想再甩開我。”白赤宮一字一頓道,強硬手段不敢用,死纏爛打,他也一樣拿手。白衣劍卿不置可否,也不去管他,一拍火影的脖子,這匹馬便如風一般竄了出去。火影跑得再是平穩(wěn),總還有些許的顛簸,白衣劍卿不比當年,隨著顛簸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傾,立時便感到身后的氣息就在自己的耳邊不停吹拂,白赤宮跟自己的后背已經(jīng)毫無縫隙地貼在一起,漸漸有些暖意從背后的胸膛傳來,不知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完全陷在白赤宮的懷抱里了。他有些后悔讓白赤宮上馬,但是現(xiàn)在仍然為剛才白赤宮的舉動心情激蕩。本來以為佯裝自盡,白赤宮看到他跳崖會就此死心離開,誰知他卻毫不猶豫地跳了下來。當白赤宮的身影映入自己眼簾的那一刻,他震駭了,甚至幾乎松了手差點真的掉入山崖。那一刻,他終于相信,白赤宮是真的愛著自己。曾經(jīng)求而不得的一切,以為永遠也不可能得到的愛,在這一瞬間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地擺在眼前,他的心里像是打翻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細細品來,卻仍是苦多于甜。無論白赤宮現(xiàn)在有多么愛他,也無法彌補曾經(jīng)造成的傷害。他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肯為了白赤宮的一點點溫柔,為了求得白赤宮的一點點愛而可以付出一切的那個白衣劍卿。也許是那根鎖情針的緣故,也許是他自己情不自禁的緣故,當初,他愛白赤宮勝過世間一切,現(xiàn)在,他愛自己,勝過愛白赤宮。白赤宮的心還在砰砰直跳,只有緊緊的擁抱才能確定白衣劍卿真的還在自己的懷中,是活生生一具溫暖的身體。只差一點點,他就又失去他了,只差一點點……把頭埋入白衣劍卿的脖頸間,強烈的后怕,在熟悉的氣息里,漸漸化為欲望,他需要做點什么來安撫自己不安的心。他不由自主地從身后吻著白衣劍卿的耳垂,順著耳垂滑下,一點一點地吻著他的脖子。白衣劍卿覺得脖頸處柔軟得有些癢癢的,蹭了一下,勉強壓制住漸漸升起的欲望,淡淡地道:“白莊主,不要亂動?!?/br>白赤宮看著他雖然說得冷淡,臉上已經(jīng)漸漸染起紅暈,不禁有些意亂情迷,低聲道:“劍卿,我有些忍不住了……可以不可以……”白衣劍卿雖然覺得白赤宮臉皮極厚,卻又因為他這一句而臉紅心跳,慢慢放緩了馬速,正想著要嚴辭拒絕,趕人下馬,白赤宮卻已經(jīng)當他是默認了他的要求,右掌緩緩地撫摸白衣劍卿的胸前,慢慢探入了白衣劍卿的衣衫前襟,隔著中衣捏住了他的胸前突起。多年的愛欲糾纏讓白赤宮熟知他的敏感,即使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讓白衣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