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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赤宮一挑眉:“我就說,這么多天過去了,你哪里來的慈悲心腸一直圍而不打,原來心疼的不是白家莊里的人命,而是舍不得你弟弟。”上官沅冷冷一笑:“無毒不丈夫……”轉(zhuǎn)而又愁眉苦臉,“偏偏就是拿這個弟弟沒辦法呀?!?/br>白赤宮立刻心有戚戚焉的點(diǎn)頭附合:“沒辦法啊,溫小玉那個臭丫頭,好端端的往我這里跑做什么,連累我還要趕回來救她?!?/br>“喲,白莊主果然風(fēng)流,這又打上溫小玉的主意了?!鄙瞎巽淅湫?,“當(dāng)心我弟弟找你拼命。”“呸呸呸,我就是看上一頭母豬,也不會看上這個臭丫頭?!卑壮鄬m連啐了幾口,“不跟你扯了,今晚我先潛進(jìn)去探探風(fēng)向,到明天早上不見我出來,你就準(zhǔn)備強(qiáng)攻吧?!?/br>“我弟弟要是死了,我就拿白衣劍卿開刀?!鄙瞎巽淅淅鋪G下一句。“你威脅我?”白赤宮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他本就容貌艷麗,這一冷下臉,竟然有種冷若冰霜的驚艷之色,看得上官沅呆了一下,才冷哼一聲?!皼]錯,就是威脅你?!?/br>白赤宮的牙根磨了無數(shù)下,最后還是恨恨的往白家莊的方向潛了過去,沒辦法,誰讓白衣劍卿已經(jīng)成了他的死xue,這個威脅他只能硬著脖子吞下。此時已經(jīng)接近二更天,白家莊內(nèi)一片黑暗,只有少數(shù)幾個地方亮著燈火,這其中就包括白赤宮住的尋歡閣。在自己家中,白赤宮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避過血手的崗哨,第一時間就潛到了尋歡閣內(nèi)。要救人,最好最安全成功率最高的辦法,就是抓一個足夠分量的人質(zhì),用人質(zhì)換人質(zhì)。這個時間會待在尋歡閣內(nèi)的人,自然是夠分量的合格人質(zhì)。尋歡閣里只亮著一盞蓮花燈,青紗罩著,燈下擺著一張軟榻,有一個男人正半倚在榻上,于捧一卷書,靜靜的翻看。“鳳天重?”白赤宮驚訝了,這個男人他認(rèn)得,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大舅哥,鳳花重的親兄長。“你來了。”鳳天重緩緩放下手中的書卷,抬頭對著白赤宮藏身的地方淡淡說了一句。猶豫了一下,白赤宮從藏身地走了出來,在離鳳天重十步遠(yuǎn)的距離站定。“你怎么知道我來了?”“胭脂蠱的味道,我一聞就聞出來了?!兵P天重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更何況,你潛進(jìn)莊來,一路經(jīng)過我設(shè)下的三道關(guān)卡,每道關(guān)卡都有一種蠱蟲守著,只要一聞你身上的味道,我甚至可以說出你進(jìn)莊的路徑?!?/br>“狗鼻子。”白赤宮嘀咕了一聲,然后臉色一正,“你要找我,直接上白家莊就可以了,為什么還要鬧這么一出?”他的話雖然只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質(zhì)問的意思,但是語氣中卻暗暗藏著一抹敵意。無風(fēng)不起浪,鳳天重總不會無緣無故弄這么一出,與整個武林為敵,可不是鬧著玩的。鳳天重微微抬起了臉,他的容貌和鳳花重有八分像,只是更英氣些,在燭光映照下,顯露出一抹令人驚異的美麗。“其實(shí)我本來沒打算過來?!兵P天重微微笑著,“只是順路經(jīng)過,心血來潮,就想來瞧瞧我的外甥兒月痕,郭孝志是先來探路的,本來他也沒想對你下手,誰料到你競一點(diǎn)也沒把我meimei放心上了,整天只知道圍著白衣劍卿那個賤人轉(zhuǎn),把他給氣壞了,一沖動就……可惜了,壞了我的計劃。他跟我說,你連我的meimei的兒子,也是你的親生兒子都愛理不理,所以我就來了?!?/br>白赤宮臉色一沉:“你再罵劍卿半句,別怪我跟你翻臉?!?/br>“翻臉又如何?”鳳天重輕笑起來,“你身上中了我三種不同的蠱蟲,隨便哪一種,只要我一動念,都可以讓你死不留尸?!?/br>“你到底想怎么樣?”白赤宮臉色更沉了,他不怕跟鳳天重動武,但蠱蟲確實(shí)是防不勝防。“很簡單……幫我避開外面那群人,meimei跟我提過,自家莊里有條秘道,只有你才知道入口……”鳳天重臉上的笑意漸漸濃重,“還有,把痕兒交給我?guī)ё摺!?/br>“你要帶走痕兒,一開始就可以帶走了,也不至于會被上官沅帶入圍住?!卑壮鄬m一陣狐疑。鳳天重嘆了一口氣:“因?yàn)槲覜]有料到,白家莊里居然會有一個不怕我的蠱蟲的丫頭,她帶著月痕,還有你莊內(nèi)一些武功不錯的手下,困守在我meimei生前住的院子里,攻又攻不下,放又不能放,放火燒嘛,我也舍不得,畢竟是我meimei生前住過的地方,還得每天供水供食,怕餓著我的小外甥,真是讓人頭疼啊?!?/br>“痕兒是我的兒子,你要把他帶走,我白家就絕了后,你認(rèn)為我會答應(yīng)你嗎?”白赤宮臉色雖然依舊難看,但心襄卻松了一口氣,那個臭丫頭遁真有點(diǎn)本事,呸呸,他夸誰不好,夸那個臭丫頭。“別擔(dān)心,我不會讓你白家絕后,畢竟你是我meimei寧可死也要愛著的男人,痕兒也是她拼了一條命生下來的……唉,她的體質(zhì)本來不宜生孩子……傻meimei呀……”鳳天重長嘆一聲,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慵懶,“我只養(yǎng)他十五年,十五年后,我會讓他認(rèn)祖歸宗?!?/br>“好,我答應(yīng)?!卑壮鄬m幾乎沒有多加思考,答應(yīng)得飛快,“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br>“哦?”鳳天重挑了挑眉。“我不管你是為了什么建立了血手,但是從今天起,你帶著血手,不許再在武林中攪風(fēng)攪雨,我不希望我的兒子要跟著你東躲西藏,生活在追殺之中?!?/br>鳳天重大笑起來:“我還當(dāng)你一點(diǎn)也不關(guān)心這個兒子呢,這個條件我答應(yīng),其實(shí)這次是我小瞧上官沅了,哼哼,退一步海闊天空,十八年后再較高低?!?/br>他連哼兩聲,說到最后一句,已經(jīng)是滿面肅殺,看得白赤宮眉頭一跳,卻不知道鳳天重和上官沅之間又有什么恩怨,搞得鳳天重要弄出這么一個血手來跟上官沅過不去。“別把痕兒帶進(jìn)你們之間的恩怨,他也是你meimei的兒子,如果你真的心疼他的話……”白赤宮最后警告了一句,鳳天重只響應(yīng)了一個意味悠長的笑容,雖然心里有些不安,但他也沒有辦法,不是他心狠要舍掉親生兒子,誰讓在他心里面,白衣劍卿更重要一些。難道真的是胭脂蠱作祟?不,不可能,他對白衣劍卿的心疼和珍視,都是從內(nèi)心發(fā)山,不會錯的。而且,他也確信鳳天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