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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起來關(guān)系不錯,但至少得讓他們過了高考這個坎,況且,看看他們這次的月考成績,尤其是宮笑黛的英語,簡直不忍直視。” 提到宮笑黛的時候李勝才理直氣壯,腰桿直挺的看了時遷一眼。 韓母態(tài)度謙和,一直在保證回去肯定好好教育孩子。 反觀時遷倒是淡定了很多,等他們都聊得差不多了才幽幽開口:“我方便看一下沒收的那封信嗎?” 李勝腦子宕機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人家是在和他說話,連忙點頭說可以,他從書本底下抽出小紙條遞給他。 時遷看完這封紙短情長、言簡意賅的所謂情書,眉心促得更緊了,李勝在旁邊不由得心跳紊亂,此時有種時遷是老師他是學生家長的錯覺,他緊繃著身體等著時遷發(fā)話。 雖然字條上寥寥幾個字,但時遷一眼就看出來字跡不是出自宮笑黛的手,她練習冊上的字他見過,這紙條上雖也是女生得字跡,但不同之處還是很明顯的。 對比之后時遷沒有過多說什么,他把紙條還給李勝,又要了宮笑黛的英語成績。 李勝簡直負責任到家了,不僅把這次月考成績拿給他看,就連高二文理科分班以來所有的英語成績都提出來了,然后語重心長的和時遷說: “這孩子聰明著呢,其它他目成績都不錯,只是這英語就使不上勁了,我看她也沒少下功夫,可能是方法不對,英語老師也不斷找她溝通,結(jié)果都無濟于事?!?/br> “最近這次月考英語還提高了14分,在學??偱琶岣吡苏?0名,可想而知她的英語有多拉低名次了。” “但是按照她現(xiàn)在的總成績,走藝術(shù)生是不成問題的?!?/br> 時遷一頓,從成績單里抬起頭,聲音清冷的問了句:“藝術(shù)生?” 李勝:“是啊,她不一直要報考藝校嗎?我們班每周的板報都是她畫的,還別說,畫得一手好畫,聽說是天賦,遺傳她mama?!?/br> 時遷了然的點點頭,本用心看成績單的心情頓時蕩然無存,他放下手里的成績單,涼涼的瞥了一眼窗外的身影后收回目光。 韓父恨鐵不成鋼,知道樹仁要求高三住校的規(guī)定,笑著和李勝商量,“李老師,今晚我想把他帶回家好好做做他的思想工作?!?/br> 李勝心想,是該讓家里好好開導(dǎo)一下,家長又親自接走他也放心,于是他對著韓家夫婦和時遷說:“早戀這問題很嚴重,是得重視一下,今天先把他們接回去吧,明天別誤了早讀就行?!?/br> 韓家夫婦連連稱好,時遷瞬間覺得自己接了個燙手山芋。 宮笑黛看見辦公室門開,立刻站直繃緊了身子,她屁顛顛跑到時遷跟前,仰著腦袋說:“今天真是麻煩您了?!?/br> 時遷居高臨下睨了一眼她有些松懈的表情,不緊不慢的的回:“老師說讓家長接回家開導(dǎo)一下?!?/br> 她一愣,明白這句話意思后有些不自然,她可不敢妄想時遷真的會把她帶回去,于是硬著頭皮說:“不用不用,我去找老師說一下,我自己能解決。” 說罷她抬腳就要沖進辦公室,胳膊意料之外被他拽住,宮笑黛腳步一頓回頭看過去。 手掌青筋隆結(jié),厚實有力,雖隔著厚厚的外套,她依舊能感覺到他手心傳過來的溫度,宮笑黛仰頭看向他。 “走吧,省得說我這家長不合格。”他風輕云淡的一句話愣是讓她聽得面紅耳赤的。 此時韓偉光夫婦也揪著韓胥辰過來了,他們和時遷打了個照面。 “這個,真不好意思,都是我這混賬兒子犯的錯,還勞煩你再跑一趟。” 時遷的目光似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一眼韓胥辰,勾了勾嘴角,“沒什么,都是誤會一場?!?/br> 韓胥辰看著時遷,眼里帶著警惕。 兩人簡單寒暄,韓偉光托時遷向時老太太問好,之后點頭告辭。 時遷已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后卻發(fā)現(xiàn)宮笑黛還在原地和韓家三口人笑著道別,他轉(zhuǎn)身,沉聲問:“走不走了?” 宮笑黛立刻小跑了過來,亦步亦趨的緊跟在他身后,她總覺得前面的男人有點生氣,尤其是剛才問她那句“走不走了”,好像在克制著怒火。宮笑黛一邊垂頭跟著前面的腳步走,一邊在反思,好像她真的太耽誤他時間了。 他們一走,韓胥辰忍不住問韓偉光,“爸,你和我同學家長認識?” 他很少看見他爸能對人這般謙和。 韓偉光遙遙看了一眼時遷離開的方向,“城西時家的三少。” 韓胥辰瞠目結(jié)舌,他還真不知道時沐卉身后的具體背景,也沒把她往城西的時家聯(lián)想,之前只是知道她出身軍人家庭,從小高門大院里長大的嬌貴姑娘。 只是他這小叔…… 他望著遠去的兩道背影,擰著眉若有所思。 韓偉光:“以前的時老爺子是我的首長?!?/br> 韓胥辰:…… **** 宮笑黛和時遷保持著安全距離,她心里默默數(shù)了一下,他們兩個見面的次數(shù)五根手指都數(shù)得過來,他是好朋友的小叔,又不是她的小叔。 好像今天她把他叫來有點越規(guī)矩了。 宮笑黛想的太專注,沒有發(fā)現(xiàn)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了腳步,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撞到了他的身上。 時遷筆挺的后背頓了一下,他轉(zhuǎn)身,氣定神閑的從高處俯視她。 宮笑黛頭皮發(fā)麻,定力瞬間不堪一擊,她揉揉額頭被撞的一角,道歉到:“時醫(yī)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時遷蹙眉,“時醫(yī)生”這疏離的稱呼讓他頓感意外。他眉頭緊鎖一瞬不瞬盯著她,沉默橫亙在兩人之間,時間仿佛停止了般讓人煎熬。 時遷從喉嚨深處冷哼一聲,哂笑道:“你倒是會過河拆橋。” 聲調(diào)極其不悅,話也說的很直白,大有指責她是白眼狼的意思。 雖然宮笑黛不知道他剛才究竟在生什么氣,但她還是控制不住連忙解釋,“您誤會了,我是擔心今天勞煩您過來您會不高興?!?/br> 時遷靠在車身雙腿交疊,兩只手抄在大衣口袋,原本微弓的上身突然前傾,咫尺距離,“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怎么不擔心我會不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 宮笑黛:“你究竟在不高興什么呢?” 時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