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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當(dāng)家作主,“寧海騰你今晚滾邊去!”“就是就是~小非非快點啦~”凌尚樂呵呵,不斷煽風(fēng)點火。寧海騰吻了一下齊非的額頭,“安臣今晚吃了熊心豹子膽,你就忍一忍吧,嗯?”“……哼……”齊非一臉委屈加不爽地站起來。駱梓辛給球桿涂巧粉,末了帥氣地吹了吹桿頭,微笑著對齊非說,“放心,我不會讓你贏得太難看的?!?/br>……半個小時后,在凌尚安臣嘻嘻哈哈的笑聲中,齊非扔了球桿,直接問安臣,“懲罰的內(nèi)容是什么?”“很簡單,”安臣夸張地擦擦眼角,“到樓下的酒吧里,隨便找一件別人的衣服上來。”“什么?!”“什么類型的衣服都可以,襪子也行?!?/br>“要是找不到,過一條馬路就是服裝店,我們也不介意你去買一件。”“哼!找就找!你們等著!”齊非一陣風(fēng)一樣跑了出去。寧海騰視線跟著齊非,臉上帶笑,“你們也別太欺負(fù)他。”凌尚走到他身邊,“我們欺負(fù)他,你就負(fù)責(zé)安慰唄~這對你來說駕輕就熟啦~”接著,他碰了碰寧海騰的手臂,“過來一下,有事商量。”駱梓辛看著兩人往窗邊去,開聲問安臣,“今天和安尹怎么樣了?”安臣新開一瓶喜力,“沒怎樣。他又是給我定規(guī)矩,又是要我看資料,連我約了誰都指手劃腳?!?/br>駱梓辛挑眉,“你沒反擊?”安臣哼笑一聲,“沒有。我乖得很。他倒是期待我的激烈反應(yīng)。”他仰頭喝酒,而后低頭,“他越是這樣,我越跟他慢慢耗?!?/br>駱梓辛低頭想了想,“……要是安尹覺得這樣慢慢來也不錯呢?”“怎么可能?!边^了一會兒,安臣似笑非笑,“如果真是這樣,我就死在他面前?!?/br>駱梓辛拍了拍他的后腦勺,“少說瘋話?!?/br>33這頭,齊非從樓梯下去一樓的酒吧。酒吧里燈光幽暗,舞池里不少人在跳貼面舞。這是一間大眾酒吧,裝修和設(shè)施都一般般。齊非嫌惡地撇了撇嘴。但他又不甘心跑到對面的服裝店買衣服。他往吧臺旁一張高腳椅上坐下,一個響指,背對他的酒保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身來。“請問您要……老板?”齊非也眨了眨眼,“……康子維?”今晚康子維穿著白襯衫黑馬甲,領(lǐng)口別著蝴蝶結(jié),一副酒保打扮。齊非好奇,“你現(xiàn)在在這里工作?”“不……只是偶爾兼職而已,朋友介紹我來的?!笨底泳S平靜說到,但眼神卻很明亮?!澳赛c什么?”兼職酒保的工資是根據(jù)客人點酒的價格高低來定的,齊非看了他一眼,“……給我調(diào)杯你這里最貴的雞尾酒吧。”“好?!?/br>康子維的手指修長有力,搖雪克壺的動作很漂亮。一會兒,一杯淺黃孔雀藍(lán)兩層色的雞尾酒出來了。康子維食指與中指夾住杯腳,推到齊非面前?!斑@是‘千年一會’,試試看?!?/br>齊非端起酒杯,淺嘗了一點?!啊阋郧爱?dāng)過酒保?”“嗯?!笨底泳S點點頭,“大學(xué)時周末到酒吧兼職。”緊接著,他找話和齊非聊,“老板,最近紐約時裝周上,我覺得DIOR那一襲黑色通花絲質(zhì)長裙糟透了……”齊非一下子來精神了,兩眼放光,“我嚴(yán)重同意!”兩人暢談了一陣,齊非才記起自己要干什么。“哎,康子維,你把身上那件馬甲脫下來,……我急用。”康子維愣了一下,一小會才跟上齊非跳躍的思維,“好?!?/br>他也沒多問,動手脫馬甲。就在此時,一個大漢走到齊非身邊,“非少爺。”齊非轉(zhuǎn)頭,大漢恭敬地說,“少爺讓我給您拿衣服來?!彼掷锸且患恢獜恼l身上扒下來的米色襯衫。齊非眼里是笑意,還是自家男人好。不過,他不會讓那三只看笑話的?!澳惆岩路€回去吧,我已經(jīng)找到了?!?/br>他轉(zhuǎn)過臉,對著康子維,“把衣服給我。”康子維將馬甲遞給他。“謝啦,這是制服吧?我會跟你老板說清楚的?!饼R非讓大漢掏出好幾張大鈔。“酒錢,再加上這件衣服的錢,剩下的是小費?!闭f完,齊非準(zhǔn)備離開。“老板!”康子維叫住了他。齊非回頭,眼里是疑問。“……您……還會再來這里嗎?”“看我的心情吧?!饼R非沒心沒肺地回答。接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康子維出神地看了一會兒,而后悵然若失地轉(zhuǎn)頭,盯著那杯“千年一會”。----齊非走上二樓,就看見寧海騰在轉(zhuǎn)角處。他笑著朝寧海騰走去,“看,這是我找到的衣服哦~”寧海騰寵溺地吻了吻他的額角,“真厲害?!?/br>齊非得意,“當(dāng)然,我是誰呀~”他看著自家男人,“你替我找衣服的好意我心領(lǐng)啦,不過我不能被他們?nèi)齻€笑話?!?/br>“我知道?!睂幒rv摟著他,“我的好意……你用另一種方式……嗯?”齊非嬌嗔,“先等我向他們炫耀一番嘛……”“也好。”寧海騰放開他。接著齊非耀武揚威地走進(jìn)臺球室。寧海騰站在外面,臉色卻漸漸凝重。剛才他掛心齊非,便到樓下去。走到酒吧,就碰見齊非和康子維兩個人相談甚歡的場景。------happyhour總有結(jié)束的時候。凌尚、安臣、駱梓辛三人乘電梯到停車場。至于寧海騰和齊非……現(xiàn)在整個臺球室都是他們的了,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再聊幾句,安臣就開車走了。凌尚是坐駱梓辛的邁巴赫來的,駱梓辛按下遙控鎖后,凌尚大搖大擺地坐上駕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