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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好吧,那你想說什么?”安臣問齊非。齊非清了清喉嚨,“我想說,我和康子維進(jìn)展得不錯,昨晚我們一起去看了明星足球賽,去了小吃街,還搭公車轉(zhuǎn)地鐵回來——原來這個城市的公共交通系統(tǒng)也沒有新聞里說得那么糟——反正過得很愉快?!?/br>凌尚往煎蛋上撒了一點鹽,轉(zhuǎn)頭問安臣,“康子維是誰?名字有點耳熟?!?/br>“齊非的玩具?!?/br>“哦,明白?!?/br>“哎,你們什么態(tài)度啊?”齊非端正坐姿,“為了表明我和他在一起的決心,我打算讓他在近期內(nèi)和你們吃個飯、見見面,你們覺得怎么樣?”“……”“怎么樣嘛!”見兩人沒有表示,齊非皺起眉頭。安臣看著齊非,“……你來真的?”“當(dāng)然?!?/br>“那我就不客氣地說了,”安臣用餐巾輕擦嘴角,“不可能。”“為什么?!”齊非大大地不高興了。“一張飯桌,它之所以是平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地位平等的人進(jìn)行無障礙交流,增進(jìn)了解;對著一個地位低的、也沒有共同語言的人,我不認(rèn)為我們可以坐在同一張桌子旁,除非桌子是階梯式的高低形狀?!?/br>“你這是歧視!偏見!”“隨便你怎么說?!卑渤疾煌俗?,“見不見他是我的自由,而我剛剛已經(jīng)給了回答?!?/br>“那你呢?”齊非瞪向凌尚。凌尚咽下一口檸檬水,笑笑,“我最近很忙,擠不出時間咩~”齊非幾乎氣絕。第54章與此同時,康子維來江峻森住處幫忙整理東西,后者為了上班方便,打算搬到小旅館附近。其實要整理的東西也不多,只有幾箱什物。整理完畢后,江峻森環(huán)顧小房子,長長嘆了一口氣。離開之時,他將一個信封塞到對門的門縫里。“那是做什么?”康子維問。“我一個很重要的朋友住在這里。他現(xiàn)在在法國,我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只好這樣告訴他了?!?/br>說完,江峻森站起來,“走吧?!?/br>——外出吃午飯時,康子維向江峻森道謝,“前幾天的見面……謝謝你?!?/br>“謝什么,這么客氣?!苯粗?,“能找個真心相待的人不容易,既然你找到了,我這個朋友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么一點了?!?/br>兩人吃著聊著。末了,江峻森感慨,“子維,我總算悟出來了。作為男人,怎么都得干一番事業(yè),無論大小。這樣才不算白活?!?/br>“像我以前那樣過日子,最終情人跑了,又傷害了關(guān)心自己的人,得不償失?!?/br>喝下一口啤酒,他接著說,“我一直不待見有錢人,說白了,還是有幾分妒忌羨慕在里面的?!?/br>“子維,我的教訓(xùn)對你來說不失為前車之鑒,與其指望對方不變心,不如好好充實自己。男人追求事業(yè),永遠(yuǎn)是對的?!?/br>康子維若有所思。——三天后。寧氏一艘大型貨輪在馬六甲海峽附近海域發(fā)生爆炸,貨物嚴(yán)重?fù)p毀,但未有人員傷亡。事故原因未明,正在調(diào)查中。“寧氏董事會主席兼首席執(zhí)行官寧海騰目前正在馬來西亞處理公務(wù),得知消息后已馬上趕往新加坡了解事故詳情,而寧氏董事局正在召開緊急會議,商討應(yīng)對方案。股市受事故影響,寧氏及多家航運(yùn)業(yè)藍(lán)籌股均下跌0.5個百分點……”現(xiàn)在是傍晚七點。齊非抱著抱枕坐在沙發(fā)里,默默看著新聞報道。他現(xiàn)在在駱梓辛的別墅里。安臣和凌尚拒絕與康子維見面后,他不死心,打算勸說駱梓辛。而后者今天從外地歸來,他早已候著。不料想同一天有大新聞,從早上開始,媒體就滾動播報寧氏貨輪爆炸事故的最新消息。“你來了?”不知何時,駱梓辛已步入客廳,身后是傭人提著行李箱。“回來啦?”齊非聞聲轉(zhuǎn)頭,然后按遙控器轉(zhuǎn)臺。駱梓辛自是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挑了挑眉,往齊非身邊走去,“怎么轉(zhuǎn)臺了?”“……我剛剛一直在轉(zhuǎn)臺啊,電視都沒什么好看的?!毙罗D(zhuǎn)的臺正在播放狗血劇。駱梓辛坐下來,“今天早上在回來的路上接到了海騰的電話。”他頓了一下,“他告訴我,我投資的那批貨物不幸地在那艘爆炸的船上?!?/br>齊非睜大眼睛,“那你不是損失慘重?”駱梓辛倒是淡定,“還好吧,投資本來就有風(fēng)險,一次兩次沒什么。現(xiàn)在最重要是查明原因,確保往后的安全性。”“那……原因有頭緒了嗎?”“初步估計是勢力糾紛。”駱梓辛拿出手機(jī)看了看,“詳情唯有等海騰的消息了。想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忙,我之后幾次打給他都打不通?!?/br>兩人之間有一刻沉默。“……他那么厲害,應(yīng)該沒問題的吧。”齊非悶悶地說。“大概?!币粫?,駱梓辛問,“對了,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哦,嗯……我想讓你和康子維見見面、認(rèn)識一下,你覺得行不?”齊非屈膝抱著大抱枕,偏著頭看駱梓辛,語氣可憐兮兮的,“安臣和凌尚都不肯,我只剩下你了。”駱梓辛低眉想了想,“……你為什么想讓我們?nèi)ヒ娝???/br>“不久前康子維約了他的朋友出來和我見面,想讓我更進(jìn)一步了解他的生活?!蚁耄乙矐?yīng)該讓他見見我的朋友?!饼R非將下頜枕在抱枕上。“齊非,……你愛康子維么?”聞言,齊非又轉(zhuǎn)頭看駱梓辛,想張嘴說愛,卻欲言又止。“……目前大概是喜歡吧。”最后,齊非說實話。“……我承認(rèn),讓你們?nèi)ヒ娝菫殡y了你們,也有點過急?!饼R非低頭靜靜說,“但是,我想和他走下去,想好好珍惜這段關(guān)系。讓你們和他見面,是為了給他信心,……也是為了給我自己信心?!?/br>離開寧海騰,其實是個很煎熬的過程。他只能盡可能地跑得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拼命跑,不回頭。說不定哪天,跑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了,足夠遠(yuǎn)了,他就得到解脫了。駱梓辛看著齊非的側(cè)臉,良久,“我答應(yīng)你,去和他見面?!?/br>“真的?”齊非驚喜。“真的?!瘪樿餍咙c頭,“不過我最近有兩臺手術(shù),兩個星期后才能和他見面,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