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3
。”以寧海騰的個性,他們的情路,不允許有第三人踏足。“難怪你想親自動手。”原來已得到默許。要知道,車禍、疾病,天災人禍,總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抹去一個人的存在,無需牽連自己。“……我不會拿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去冒險的?!?/br>他們走到湖邊石凳,坐了下來。“齊非現(xiàn)在一心撲在那個基金上,……是變相的贖罪?”寧海騰看著在湖面暢游的水鴨,“……齊非已找到能夠‘治住’我的方法?!?/br>那就是齊非自己。除掉康子維,本來是寧海騰一人謀劃的事情,但齊非知情了,并且縱容,所以他成了共犯。一個人的罪,變成兩個人去承擔。寧海騰不會舍得。最終,他只能慢慢遠離那些消極、負面、黑暗,以求保得心上人周周全全。“齊非說,他往后會將工作重心放在慈善事業(yè)上?!狈e德積善,抵消罪孽。“那你呢?”寧海騰笑笑,“我自然陪著他。”齊非已經(jīng)給了他最大的寬容,最大的饒恕。他能想象得到他的小兔子在作出決定前經(jīng)歷的一系列激烈掙扎。最終,他回來了,容忍了。無非,因為愛他。以愛為名,可以破壞,正如他以前那樣;同時,以愛為名,也可以感化,建立起溫暖的關系。小兔子的心意,如今他接收到了。“我的所有,已經(jīng)屬于他。”行善積德,忠誠守護,必不辜負。水鴨呱呱上岸,拍拍翅膀跳進小樹叢。寧海騰看向駱梓辛,“今天找你來,還有些事情要說?!?/br>“我會逐漸給寧家洗白?!币恢边尺屣L云的寧家,終于要消失?!皩幖?guī)讞l風險低利潤不錯的財路會轉移到‘天蝎座’,風險高利潤高的那些,逐步砍去。人員解散后,寧家就成為一個保安機構。”“東南亞那邊,其實不足為懼?!蹦沁叺男庐敿艺搶嵙φ撌侄握撊嗣},都不是寧海騰的對手。前陣子會手忙腳亂,全因寧家出了內(nèi)鬼,否則他也不可能受傷。多年前,就因為叛徒,他幾乎失去了所有。這一次,他不會姑息。不過,誰又能保證往后不再陷入囹圄。“現(xiàn)在成了家室,便不想去摻和。但洗白寧家終究是個大工程,需要你們的幫助?!?/br>駱梓辛點頭,“既然你愿意傷筋動骨,我沒理由不舍命陪君子。”寧海騰眼帶笑意,“梓辛,謝謝你一直幫忙。若不是我愛齊非,你的舍身之舉會令我心動。”駱梓辛眉梢輕揚,笑,“我的榮幸?!?/br>“情圣,怎么還不把小妖凌尚拿下呢?”話題轉到了他身上。駱梓辛路過很多人的風景,唯獨凌尚,他不知進退。寧海騰開玩笑,“那就先上了他再說?!?/br>駱梓辛只笑不語。第78章寧齊結婚那天,三位好友是伴郎團。神壇上,駱梓辛站在新人身邊,看見柔潔的光籠罩他們,黑色莊重,白色純潔。那兩人以往經(jīng)常在好友面前上演限制級戲碼,但今天,他們親吻的動作那么小心翼翼,珍而重之,仿佛力道重一點都會讓對方受傷。親吻后的相視一笑,更是溫馨甜蜜。駱梓辛看著,說一點點羨慕都沒有,那是假的。遇過太多人,見過太多風景,他清楚,“相愛相守”這回事,有多么難得。新人禮成,步出教堂時鐘聲響起,驚得門外白鴿群起,簌簌撲棱翅膀,帶起一陣陣風。風中,凌尚立在馬車旁邊,筆挺禮服,俊朗面容,手里不知哪兒來的一束捧花,有香水百合與黃玫瑰,絲帶隨風輕揚。莫名就令人心動。寧齊離開后,駱梓辛還沒從注視馬車中回過神,手里突然塞進什么,他舉起定睛,是捧花。“咔嚓”一聲,凌尚笑著放下相機,“好了,任務完成。”“干什么?”駱梓辛問到。“齊圓說要做婚禮紀念冊,伴郎得犧牲形象拿捧花入照,安臣那張齜牙咧嘴破壞美感,我只好用偷襲方法保存你的‘美貌’?!?/br>駱梓辛揚眉,“那真要謝謝你了?!?/br>某人厚臉皮哈哈幾聲,“不用謝!”接著就轉身去找齊圓邀功,剩下那捧花還在駱梓辛手上。鮮花凝著露珠,駱梓辛低頭聞香,安靜地笑了笑。忽然有種小孩般的幼稚快樂。——從荷蘭回來后。夜晚,他坐在窗臺,看著皎潔明月。月有陰晴圓缺,花有盛放凋謝,任何事物都有期限,若不抓緊,想要的結局永遠不會來。駱梓辛忽然有點佩服齊非。后者能提起足夠勇氣與承受力去愛,所以他們的結局圓滿。盡管兩人余生帶著懺悔,但這不失為一個令寧海騰真正向好的做法。那自己,若再次鼓起一點點勇氣,會不會也能歡喜收場?——周五,駱梓辛從簡虹處探得凌尚在澳灣區(qū)的別墅過周末。那里環(huán)境安靜,有私人海灘,是一個告白的好地點。所有細節(jié)都想好后,駱梓辛便笑自己。第一次,是有些夸張的。——周六一早,他來到凌尚的別墅前,停了一陣,撿起小石子往他臥室的窗戶扔去。以前,他們常常這樣互相sao擾。凌尚出現(xiàn)后,他會無辜地笑,讓對方給自己開門。幾顆小石子之后,窗戶打開。駱梓辛的笑容在看到窗邊人時凝固。何修童,正松松圍著一件睡袍,頭發(fā)凌亂。四目對上,幾秒,何修童睜大了眼,慌慌張張捏上睡袍領子,急急從窗邊消失。第79章何修童連忙躲回床上。他今早剛轉醒,聽到窗那邊傳來不輕不重的“啪啪”聲,于是帶著朦朧睡意下了床走過去,沒想到有人站在下面,而且……而且……那人還是自己見過的!剛好凌尚從浴室出來,何修童轉頭看他。凌尚見他醒來,微笑道,“醒了?”坐上床吻了吻他的臉頰,“怎么了?表情這么怪?”“有、有人在、在外面……我、我剛、剛剛去窗、窗邊……被、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