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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啊,結(jié)婚戒指丟了多不吉利啊。”她翻便了也沒有, 心里有點(diǎn)煩躁, 那種翻遍哪里都找不到的感覺很不舒服。 “要不要我給你一點(diǎn)建議?”他閑閑說著。 她立即警覺起來,“你知道對不對?” 他傲嬌看著天花板。 “你告訴我嘛,找不到真的很上火!肖大咖他們約我今天去釣魚, 我都不想去了?!彼钦娴暮苌匣?,那么重要的東西,找不到怎么能不惱火。 “你和別的男人釣魚?”他的眼神立即變了。 “你媽也去,就我們四個……”她可不好說,蘇博良也去。 “真的,我要去!”他一副要去捉j(luò)ian的模樣,但金燦燦知道,他是想和他親媽親近。 “找到戒指就去,不然我也不去!”她學(xué)著他嚴(yán)肅臉威脅著。 “切!”他傲嬌看著天花板,閑閑地說,“那天有人喝醉了,去洗手……” “我想起來了!”她立即抓著床單去浴室,果然在洗手臺上的角落里,看到了那枚都快黯淡了的戒指。 她洗干凈了,用軟布擦干,看著閃亮的戒指不由笑了。 想想霸總悶sao的個性,肯定找發(fā)現(xiàn)戒指在洗手臺上,他故意忍著不說就等著她發(fā)現(xiàn)。 她都能想到,平時他在她背后,一雙漆黑地眼睛盯著她,等她發(fā)現(xiàn)時那種故作冷漠的表情。 “噗……”想想就覺得悶sao的霸總莫名有些可愛。 “找到了就帶上!”烈炎展冷漠臉說著,一副要宣誓主權(quán)的模樣。 釣魚的局是鄧如攢的,地點(diǎn)是一個適合野餐、燒烤、露營的天然釣魚場,因為是私人的地方,里面也沒有別人。 金燦燦準(zhǔn)備了一下,帶了一堆裝備過去。 烈炎展看著她又是帳篷,又是露營桌椅的,日常冷漠地問:“你是去釣魚還是露營,怎么帳篷都帶去了?!?/br> “你不知道,在野外很曬的,特別是水邊,蚊子蟲子還很多……”她這時發(fā)現(xiàn),霸總居然穿著一身西裝,不知道還以為他要去開會,“你就穿這個嗎?你想被蚊子抬走嗎?” 她立即去衣柜里給他拿了一身野外裝備,“穿這個吧?!?/br> 他嫌棄地看了一眼,“哪來的?” “問節(jié)目贊助商要的,你的尺寸,全套都有,去野外最好內(nèi)衣都穿適合野外的?!彼行┬〉靡獾刂噶艘幌潞筌囅淅锶难b備,“那些都是問贊助商要的?!?/br> 他冷哼了一聲,“我讓你有我們很窮的錯覺嗎?” “好了好了,我以后再拗貴太太人設(shè)好了,現(xiàn)在快把衣服換上?!彼f著把衣服遞給他。 他傲嬌扭過臉,一副不愿意穿的模樣。 金燦燦沒辦法,只得自己動手,把他剝了換上戶外裝。 他穿上后,低頭看了一下,中肯的評價,“布料還不錯,沒那么不舒服,什么牌子?怎么看著有點(diǎn)眼熟?” “噗,你自己名下的公司啊,霸總大人。”她都無奈了,好心讓幾個大咖幫著一起給他帶貨,他倒好,手里產(chǎn)業(yè)太多,都不記得了。 “看來我娶了一個賢內(nèi)助,嗯嗯?!彼е?,摸頭夸了半天,不過語言貧乏得很,一看就是從來沒夸過人的。 金燦燦一早在群里問了一句,“能不能帶家屬?!?/br> 別人還沒有答復(fù),鄧如高興地說:“帶吧帶吧?!边€帶著一大排拋花的表情。 等他們?nèi)チ思s定的地方,才知道他為什么那么積極,原來他也帶了一個女生過去。 大家笑他終于把女朋友帶出來了,他卻硬說不說。 肖大咖最夸張,他直接開了個房車過來。 每個人都準(zhǔn)備得很充分,金燦燦叫蘇博良幫忙,兩人合作著在水邊搭起了一個客廳帳,其它人也過來幫忙,在里面支上桌子,擺上露營椅,再放上冰桶放了酒和飲料。 水果和零食也一應(yīng)擺上,蘇姐過來一看,不由搖頭,“你們這是來釣魚還是野餐的,魚竿都沒擺出來,倒是把這些擺出來了。” “你先坐著休息,我們再去忙其它的?!苯馉N燦說著,先讓蘇姐過來坐下。 相處久了,她也知道蘇姐的體質(zhì)是真的不好,熱了冷了都容易生病,不然肖大咖也不會開個房車過來。 然而她不想被當(dāng)熊貓保護(hù)著,“我還想釣魚呢,哪有一來就休息的?!?/br> 肖大咖立即寵溺地說:“行行行,一會兒我把岸架好遞到你手里,你坐在帳篷里就行了,燦燦特意給你搭的帳篷呢,你不想用怎么著?” 大家好說歹說的,總算把她勸著坐到帳篷里。 金燦燦又過去把烈炎展也拉著摁到帳篷里坐下,又給他們做了些驅(qū)蚊處理,又是散防蚊水,又是點(diǎn)驅(qū)蚊片,簡直各種手段都用上了。 蘇姐瞧著說了一句:“燦燦,你挺會照顧人啊?!?/br> 烈炎展聽到親媽說這話,有些如坐針氈,他一個大男人坐在這里讓女人照顧確實(shí)不好。 金燦燦也聽出來了說:“他最近犯胃病,不然就讓他做了。” 蘇姐面上有些歉意,放輕了聲音說:“別喝冰的。” “哦,好?!绷已渍馆p聲回著,他依舊不怎么敢直視親媽。 除了他們這點(diǎn)微妙的氣氛外,其它人都很熟了,大家很快熱絡(luò)起來,分了幾個人出去釣魚。 金燦燦本來跟著肖大咖學(xué)釣魚,鄧如擠過來說:“我來教你吧。” 鄧如其實(shí)有工作和她談,“燦燦啊,我這個朋友是編劇,她有個本子我看著不錯,你有沒有興趣?。俊?/br> 她問:“你是想讓我投資,還是想讓我參演???” 鄧如帥氣地推了一下墨鏡,“小學(xué)生才做選擇,我兩種都要。” “我不會演戲,投資的話,你想找的是我……”她看了一眼帳篷,這才把“先生”兩個字說出來。 “你先生?”鄧如小小地驚了一下,“你不會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吧。” 他才問完,就被她手上的鉆戒閃瞎了眼。 “恭喜恭喜。來,看看劇本,小投資,我們閑著也是閑著,拍部小成本調(diào)劑心情吧。”鄧如也沒和圈里那些人一樣閑眼吹。 其實(shí)真是小成本,他自己也投得起,他拉她入伙應(yīng)該是想到要別的資源。 金燦燦看了一下劇本,看內(nèi)容沒什么大場面,是一個御姐vs小奶狗的戀愛甜劇。 “我雖然不是太懂行,但是看這個劇本,最重要的應(yīng)該是演員吧。這種姐弟戀需要非常有CP感才行,你找我是想虧本嗎?”她有自知之明,演員不是看過電視劇就能演好的,而且她的氣質(zhì)也沒那御姐。 鄧如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所以,幫我說服一下蘇姐唄,你演她女兒好了,本色出演,毫無難度?!?/br> 金燦燦想了一下,書里好像提過一句,在金燦燦自己進(jìn)圈時,演了一個配角。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