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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弄他還不夠現(xiàn)在連大白天也要,朝堂上的事情不夠他忙嗎!齊聞鶴將他親昵的抱在懷里,狐裘將他們兩人一齊包裹起來。溫?zé)釢夂竦暮粑鼡]灑在程潤安那對如小花般的耳垂邊,他像是巡視領(lǐng)地的君王一般,為懷中的美人再一次染上自己的氣味。“寶寶,你的那只白貓過幾日就能給你送過來了?!饼R聞鶴一邊逗弄他一邊在他耳邊低聲絮語,相觸碰的地方逐漸發(fā)燙,在泛著涼意的秋日里散發(fā)著灼熱的溫度。“你慢點(diǎn),我難受~”程潤安的身子涌起一陣薄紅,漫長的紗裙搖曳在空中,細(xì)閃的光芒落在他的臉上,眼里盡是溫柔又曖昧的春光。“哥哥都聽你的。”齊聞鶴看著程潤安輕微的翹起的綺麗眼尾神色一暗,放輕動作享受之余略帶笑意的說:“你知道那只貓最近鬧出什么幺蛾子來了嗎?”“嗯呢,它怎么啦?!背虧櫚驳乃季w在潮水中起伏,一波又一波的浪水打在他身上讓他幾乎沒了思考的力氣。他恨恨的想,管那個辣雞系統(tǒng)在做什么,他必須得好好和它算一筆賬。他被齊聞鶴這樣翻來覆去的弄過多少次,就要拔掉多少根貓毛泄憤!“它被常卓源整天帶到香粉街去逛花樓,掀起了一陣熱潮,最近名氣正盛,被花樓的姑娘們爭相追捧?!?/br>……辣雞白菜我在宮里受苦你在外面還挺享受,還有常卓源你丫的居然還有種逛花樓???“常卓君,就是你之前的那位夫子,因?yàn)樗统W吭创蛄似饋?。就連我想把它接回宮都得排隊,等它忙完答應(yīng)好的人才行?!?/br>“它還挺厲害的呀,真不愧是我養(yǎng)的貓。”程潤安嬌笑幾聲,在他懷里發(fā)出止不住的細(xì)碎呻.吟,勾得齊聞鶴幾乎要失了魂,捧著他的臉落下細(xì)密的親吻。“怎么哭了,又弄疼你了嗎?”齊聞鶴眼底一片柔軟,他將懷里的美人抱回床榻上。“問你呀?!背虧櫚菜鉃囦俚难劢菕熘鴰椎螠I,他眨了眨眼讓淚珠掉下去,微張著唇顯得輕快極了,“哥哥弄得我太舒服了,才不是疼的哭?!?/br>“要命?!饼R聞鶴懲罰一般的掐了下他的唇,床榻上的美人因?yàn)樗燥@粗魯?shù)呐e動有些不滿,揚(yáng)起媚人的雙眸橫了他一眼,又被他含在嘴里親吻。“別親了,好癢哥哥,你走開啦我餓了。”程潤安說著突然一本正經(jīng)的直起身子,他對著齊聞鶴頤指氣使的催促,“快去給我端吃的過來,你再弄我就真生氣了?!?/br>“你遲早要把我逼瘋?!饼R聞鶴摩挲著那張不停開合的嬌嫩唇瓣,手指情不自禁地探進(jìn)他的唇內(nèi),對著滑膩細(xì)嫩的舌用力一按,聽到對方失神的嗚咽聲才把手指拿出來,“怎么這么多事。”“我真餓了,每天把我弄成什么樣了連點(diǎn)吃的都不給,你是不是人啊?!背虧櫚哺纱嘁ё×怂闹割^,留下一圈牙印,“快去快去,我今天不想喝粥,想吃芙蓉糕,要加了蝦rou餡的?!?/br>齊聞鶴被他撩撥得不上不下,最后還是只有重新穿上衣裳去給這祖宗拿吃的。程潤安等了一會,見齊聞鶴端著食盤回來仰著頭一看,臉色就落了下來,他不滿地抱怨:“怎么又是粥,我不喝?!?/br>齊聞鶴柔聲勸道:“這幾天做的次數(shù)太多了,粥是用山參熬的,對你身子好?!?/br>“說了不喝就不喝,整天喝粥我都膩味了。”程潤安小聲嘀咕了一句,“明明都怪你白天晚上都要弄,蠻不講理。”齊聞鶴只能認(rèn)錯哄他:“別鬧了,是哥哥不好。你乖一點(diǎn),不是說餓了嗎?”“你好煩啊?!背虧櫚矏瀽灥膹堥_嘴,被他勸了半天才含住了遞到他唇邊的勺子,而后又委屈上了,把勺子吐出來后就轉(zhuǎn)過身子背對著他以示拒絕,“還是清粥,一點(diǎn)rou沫都沒有,我餓死算了?!?/br>“都給你端來了,給哥哥點(diǎn)面子,就喝小半碗?!饼R聞鶴擁著他好言好語的哄了半天,程潤安聽著不耐煩了,舉起帶著銀環(huán)的雙手往他揮過去,叮叮作響的銀鏈子敲擊在瓷碗上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你自己喝,真的煩死人了?!?/br>“砰——”是瓷碗落地后瓷片濺開的破碎聲音,程潤安下意識地回過頭,那碗溫?zé)岬那逯嘁幌伦尤珴娫邶R聞鶴的身上。“哥哥、我不是故意的?!背虧櫚睬尤醯耐罂s了縮,他的雙手被銀鏈子連在一起,經(jīng)常掌握不好輕重,想做什么都不利索,不知道碎了多少東西。也正是因?yàn)槿绱怂抛兊脩卸杵饋恚裁词露既ナ箚君R聞鶴,裝著白粥的瓷碗就是這樣被他無意間碰撞到了。“沒事的,是哥哥沒拿穩(wěn)粥碗?!饼R聞鶴收拾干凈四處的殘漬碎片,程潤安總是裸著腳踝,因此寢宮里處處都鋪上了柔軟的毛毯,他大致收拾干凈毛毯縫隙里的碎片,見到床上的人滿臉驚慌小心安慰他,“不要怕,不是你的錯。哥哥去差人給地上重新?lián)Q一套毛毯,再去給你換一碗rou沫粥,這下總該不生氣了吧?!?/br>程潤安張了張口,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低著頭湊過去幫齊聞鶴把他指尖的的粥粒舔干凈,無辜而又軟糯的望著他,長長的睫毛撲閃下,濕漉漉的雙眸就和小獸一樣純粹。齊聞鶴莞爾一笑,輕輕的揉了下他的臉頰,將絲質(zhì)床幔放了下來:“弄得我都舍不得走了,呆在床褥里不要出來,等下會有宮女進(jìn)來換毛毯,哥哥很快就回來?!?/br>“哥哥快回來,我等你。”程潤安縮進(jìn)床褥里,等下居然會有宮女進(jìn)來,這還是他被抓回宮內(nèi)第一次見到除了齊聞鶴以外的人,有點(diǎn)點(diǎn)小好奇。只是他現(xiàn)在赤著身,想做什么也做不了,程潤安瞬間怏了。負(fù)責(zé)換毛毯的幾位宮女很快就來了,或許是因?yàn)榕麓驍_到他,宮女們的腳步聲放的很輕,當(dāng)其中有一位宮女走到床檐時,程潤安突然把頭從床幔里探了出來。“噓——”程潤安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他眉眼彎彎,笑意盈盈的看向險些要驚呼出聲的宮女,“小姑娘,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站的離他最近的那位宮女正打算換下床前的毛毯,她張大了嘴,在看清那張臉后將驚呼聲咽在嗓子里。宮女猶豫了片刻,鬼使神差的,她按著胸脯輕輕點(diǎn)頭。“可以的?!?/br>“你知道太子哥哥最近在做什么嗎?”齊聞鶴最近又開始整天纏著他,也不知道是突然發(fā)了什么瘋。“殿下即日大婚?!睂m女見他茫然無知的表情比他更驚訝,所有人都知道住在東宮里的這位可是太子殿下最親密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整個宮里現(xiàn)在都在為殿下大婚做準(zhǔn)備呢?!?/br>只是聽說住在這里的明明是那位身世坎坷的潤安公主,為何現(xiàn)在變成了一個男子?盡管這位男子膚白如玉,妍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