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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完全認(rèn)對過?!?/br>你一個狐妖和人類比嗅覺這是在作弊!不過事情總算晏斐想象的要好,最開始晏斐還以為他們是在比賽畫艷畫,心里實在是火大。現(xiàn)在知道這些女子畫像不是師兄畫的,仔細想想師兄也畫不出這樣惟妙惟肖的畫像,晏斐長松一口氣:“師兄,你以后真的要少和顏淮他們那幫大少爺接觸。”他帶程潤安來人間書院是想讓他學(xué)好,不再被當(dāng)做癡兒受人哄騙,不是變成浪蕩少爺??!富家大少爺多有些風(fēng)/流習(xí)性,晏斐此刻就像偏心自家孩子的長輩,認(rèn)為全都是顏淮那些人帶壞了程潤安。程潤安見他神情慎重,只好點點頭:“我知道了,以后就偶爾跟他們一起,多在書院聽夫子教導(dǎo)?!?/br>晏斐不放心的說:“要不然干脆你和我一離開吧,找到修士坊市換點靈石再回來?!?/br>帶著程潤安一起離開極不安全,修士聚集的地方有限,大一點的坊市就那么幾個,萬一運氣差點正和聞鶴的人碰上就不好了。修士不能輕易在人世間動用法術(shù)興師動眾,損壞世間平衡,在人間聞鶴反到?jīng)]辦法輕易找到他們。江城是座不大不小的城,人煙茂密繁盛,江水過后便是高山,離青城山十萬八千里,中間還隔了好幾十個不同的國家,從各種角度來說都挺適合他們居住。所以即使晏斐說了這句話,還是有些下不定決心要帶程潤安一起離開。程潤安:“我真的知道了,不信你去和夫子說,我保證少和顏淮一起玩,多跟著夫子學(xué)習(xí)。”夫子十分關(guān)心他們兩人的生活,見程潤安這樣誠懇的保證,晏斐實在著急丹藥靈石,便再三拜托夫子看著點程潤安,匆匆離開了江城。作者有話要說: 師弟:師兄是完美的,錯的都是其他人第51章海底月07程潤安望著晏斐遠去的方向,細心的將地上的畫紙放在書桌上擺好。晏斐果然很好哄,他說幾句就信了,如果是阿鶴……算了還是別想了,世間好玩的事情這么多,為什么老要想那家伙來嚇自己。晏斐走后,程潤安還是沒事和顏淮廝混,梨園的戲班子每天都換著花樣討這幫大少爺開心,有一日還特意上演了一出短袖分桃。顏淮見程潤安興致缺缺的模樣,在一邊看似不經(jīng)意的問:“潤安不愛聽這類曲子嗎?”程潤安怏怏的說:“演的不帶勁,不想聽。”他只愛聽姑娘們高低吟唱的歌聲,每次都會入迷在跌宕起伏的故事中。顏淮大致明白了他的口味,搖了搖頭笑道:“你家弟/弟不在,我們不如去花樓聽聽?”程潤安眼還是垂著的:“不愛去花樓,太吵了,熏的我鼻子疼,你們就沒點別的玩法嗎?”這才真叫少爺脾氣,比他還講究,顏淮一點也不生氣,順著他的話思索一番:“江城臨水,夜間有畫舫游船賞月賞日出,只看你敢不敢夜不歸宿。”程潤安嘴角微微上揚,黛色長袖一攬,雙/唇張合間如同桃花瓣活色生香:“有何不敢,顏淮你可別又是說的好聽,去了浪費我時間?!?/br>這樣的任性夾雜著天真脾性,只能是家里從小嬌慣出來的,更別提這一身白如脂膏的膚,一瞧就是從沒親自動手做過事,還有那個神神秘秘的武課先生,無意識間透露/出的氣度顯然不是尋常人。顏淮面上笑得和煦,對程潤安的好奇又更重了一層。他素來愛美色,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從臉到性格都合他口味的美/人。晏斐決定在江城安定下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去裁縫鋪給程潤安買了幾身上好絲綢做的衣裳,他舍不得自家?guī)?兄一直穿著粗布短衫,如今到是方便了程潤安在外風(fēng)/流。夜間明月高懸,江面上有著朦朧水霧,一艘艘精致華貴的畫舫從碼頭駛出來,沉香香爐點燃后擺在墻角去味,鏤空雕花的小窗半開,可以看見河岸上的潺/潺流水,還有那點點漁火星光。彈奏琵琶的美/人坐在一排,衣袖輕紗翩翩揚起,眉眼含情脈脈,聲音如黃鸝婉轉(zhuǎn)動聽,唱著江城小調(diào)。光影惑人,書院的這幫學(xué)子們此刻到起了文心,紛紛要作詩繪景,程潤安無聊的待了一會,在眾人笑話的視線中離席,回到畫舫里的小房間趴在窗頭看天上的月亮。他的視線逐漸落到對面的那艘畫舫,一群姑娘們舉著燈籠翩翩起舞,如同綺麗的蝶。顏淮離了作詩的人群,附在程潤安肩頭指著對面的姑娘問:“要不要給我們這艘畫舫也叫一支舞?!?/br>手中細膩的觸感讓顏淮心思蕩漾,也不知這人究竟怎么長的,一身嬌膚比花魁精心呵護的地方還嫩。“好呀,作詩沒意思,我不喜歡,看她們跳舞多好?!背虧櫚惭圻€落在對面的美/人身上,有姑娘瞧他一張俊臉,扔了枝花藤過來。他將花藤放在鼻尖嗅了嗅,顏淮看著只覺得人比花嬌,對面畫舫上銀鈴般的笑聲不斷,又多了幾只花藤扔過來。程潤安愛熱鬧,舞娘們上了船后他才算重新燃起了性質(zhì)回到人群中間,偶有珠釵滑落在地上叮鈴一聲脆響。他不愛喝苦澀的烈酒,只拿了一杯清甜的米酒放在唇畔,偶爾往唇邊到幾滴,伸出舌/尖卷著甜酒咽下。他以為自己是在賞舞,卻不想落在旁人眼里竟是比搖曳生姿的舞娘們還要誘/人。有膽大的姑娘取下長裙上的絲帕扔到他臉上,衣衫滑落了一半也毫不在意,程潤安索性用那絲帕蒙了眼,親/昵的同姑娘們玩樂。他們正嬉笑著,卻沒發(fā)現(xiàn)畫舫的角落突然多出了一個人。還是有穿梭在賓客中的一位姑娘察覺出異樣,望著陌生的男子停住了飄舞的步伐。有醉醺醺的大少爺在一邊催促:“香宜,你站在那做什么,哥/哥還在等你過來呢?!?/br>香宜沒有理那位醉漢,視線全落在陌生男子上,眼前的男子飄渺若仙人,明明就在眼前她卻看不清臉,如墨的長發(fā)高高束起,透著十足的威嚴(yán),無端的讓人心頭冷寂。聞鶴神色不變,施了個小法術(shù)讓這一整艘畫舫的人全都陷入沉睡,除了那只膽大包天的狐妖。喧鬧歌舞聲陡然變得沉寂,程潤安蒙著絲帕眨了眨眼,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味竄到他的鼻子里,他心下微微發(fā)/抖,眼里立刻蓄了幾滴淚。“阿鶴、阿鶴你來了!”聞鶴站在畫舫的角落,眼底一片晦暗,他動了動唇,沒什么情緒的吐出一個詞:“過來?!?/br>程潤安想取下眼上的絲帕,聞鶴指尖一彈附了道靈氣在絲帕上:“蒙著?!?/br>“蒙著、就蒙著唄?!蹦樕系慕z帕在靈氣的作用下纏的緊緊地,勒的眼睛有些發(fā)/麻,程潤安的腿被嚇軟/了,他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