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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想做什么都和我說,別再這樣傷到自己。”“我想抱抱你?!背虧櫚舱f著不敢抬起頭,雙眸里流淌著盈盈水光,他嘴唇動了動,聲音低的幾乎聽不見,“阿鶴,我好像快有狐耳朵了?!?/br>聞鶴腳步一頓,看著軟在地上的美人,披散開的烏發(fā)蜿蜒潤澤如流水,雪白的狐貍尾巴纏在纖細的蝴蝶骨上,渾身上下柔/若/無/骨/蜷/縮成一團,呈現(xiàn)出漂亮流暢的曲線,程潤安的表情里有幾分迷茫,修長的手指頭搭在額頭上:“這兒好癢,耳朵要長出來了。你碰一碰,好難受?!?/br>聞鶴的手仿佛受了蠱惑,搭在兩邊空無一物的地方,卻總感覺碰到了兩團柔軟,接著那觸感更明顯了,細膩的狐毛一根根長出來,掃在他的手心處。“嗚、好癢、你把手拿開……”聞鶴幾乎是眼睜睜的,看著兩瓣狐耳朵怯生生的從烏黑的發(fā)絲里冒了出來,耳尖豎起來抖了抖,像是在和他打招呼。聞鶴對著新生的嬌/嫩狐耳朵吹了一口熱氣,雪白的狐耳顫了顫,軟趴趴的盤在發(fā)窩上,害羞的想把自己藏進如綢的烏發(fā)里。他將狐妖的耳朵拎在手心,抱起癱軟在地上的人,再看那張白皙的小臉上,已經(jīng)是濕漉漉的了,浮著一層朦朧的清汗。“癢死了、阿鶴、你親/親我、我哪兒都癢……”纖長的眼睫顫動,那雙清澈晶瑩的眼里水波蕩漾,美人曲起腕骨,幾乎是纏在他身上,將那條蓬松的尾巴送到聞鶴唇/邊,圓潤的兩瓣高高翹起,“你不能厚此薄彼,只喜歡親狐耳朵的,這兒也要,哪兒都要?!?/br>“貪心?!甭匉Q滿懷愛意的呢喃,順著尾巴親了親,直到快要觸及到如脂的嫩/rou,柔軟的狐尾巴招搖的晃了晃。“阿鶴、我、我、嗚——”程潤安說話的聲音幾乎要帶了哭腔,他依賴的靠的離聞鶴更近,想要汲取顯然身上的溫熱。只是很快的,白嫩的身/子消失了,留在聞鶴懷里的只有一只通體雪白的狐貍。他在聞鶴懷里,當著聞鶴的面變成毛絨絨的狐貍了。小狐貍圓溜溜的眼睛時不時的抬起,偷偷瞄一下聞鶴的表情后又趕緊無辜的垂下,活靈活現(xiàn)得意的不行。聞鶴愣了愣,抱著雪狐眼里閃過片刻怔然,很快他鎮(zhèn)定過來,臉色微沉探出一道靈氣去檢查雪狐的身體。程潤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白菜:[好像被你這么一變給嚇軟了。]程潤安:[臥槽沒吧,這么不中用啊,休了休了。]白菜:[要是沒軟那就很可怕了。]程潤安:[你有毒。]小狐貍的耳朵不安分的豎起來,湊在聞鶴下巴上碰了碰,蓬松的大尾巴掃過聞鶴的身/子,而后瞳孔緊縮觸電般的將尾巴用力打在聞鶴臉上。[嗚嗚嗚嗚不要臉死渣男不知廉恥!]白菜:[……還真沒軟。]聞鶴探查完雪狐的身/體,眼里噙著笑意將懷里的小狐貍高高拋起,雪白的狐毛驚嚇的根根綻開,在半空中發(fā)抖。“嗚嗚嗚!”有病啊!聞鶴的心情看起來好極了,接過空中毛絨絨的狐貍后繼續(xù)高高拋起,幾乎要觸到屋頂了,在狐貍驚恐的哀鳴中接起順了順毛安撫,輕輕笑道:“變回來,我知道你現(xiàn)在可以變了?!?/br>小狐貍的兩只前爪搭在聞鶴手心用力一抓,勾出兩道印子,他的兩只后爪因為脂膏的影響依然是酥軟無力的,只知道浮在空中發(fā)抖,無法動彈。白菜:[嘻嘻嘻活該。]程·不瞎撩會死·潤安為了最后的尊嚴,依然堅持不屈,被聞鶴和玩著一樣不停的往空中拋起來,而后接在手心順順毛繼續(xù)拋。“嗚……”最后程潤安被嚇得不行,沒骨氣的張開嘴含/著聞鶴的手指,粉嫩的舌/尖掃過指關(guān)節(jié)處,毛絨絨的雪白狐身蜷在聞鶴手心里,兩只爪子緊緊地抓著聞鶴的衣袖,搖晃著蓬松的狐貍尾巴求饒。聞鶴親了親狐貍的小爪子,雪狐便極其狗腿的將毛絨絨的爪子張開,露出藏在皮毛里的嫩/rou,濡/濕的雙眼碰到聞鶴的臉頰。“變回來,變回來就不嚇唬你了?!甭匉Q說罷,繼續(xù)作勢舉起手心的狐貍要往高處拋,對著窗外的桃樹說,“不變回來等下就把你掛在外面的樹枝上,等桃子熟了再撿回來一起煮了吃。”這人有毛病?。?/br>程潤安氣呼呼的晃了晃,尖尖的牙齒磕在聞鶴手心,用力咬了一下趁著聞鶴吃痛的功夫就想往窗外跑,卻不想自己的后爪幾乎是廢的,前爪搭在窗欄上想用力往外跳,后爪卻酥軟的使不出力,凄慘的摔倒在地上,發(fā)出哀哀的抽泣聲。“嗚嗚……”即使隔著層層綿軟的地毯,這樣直接從半空中落在地上,也一定磕碰出了些許痕跡。程潤安:[好疼疼疼疼!]白菜:[可憐QWQ。]第55章海底月11青城山罕有人跡的后山上,茂密桃花枝重疊在一起,綻放的桃花映襯得無邊的云海都成了桃粉色,只是一眼望去能看見花枝中有一團毛絨絨的雪白,湊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原來是只十分漂亮的雪狐。前幾日程潤安不慎從聞鶴手心里掉了出去,軟乎乎的肚皮摔得發(fā)麻,趴在地上哭的慘兮兮的,漂亮的狐貍毛都被淚水打濕了,之后聞鶴再怎么哄他都不理,也不肯變成人,只在吃燒雞rou的時候會屈尊降貴的張開嘴,等聞鶴一喂完了就閉上,枕著自己的狐貍尾巴閉目養(yǎng)神,顯然是記仇極了。聞鶴想幫小狐貍順毛,每次都會被兩只小爪子嫌棄的打開,他還想碰,再等著的就是尖尖的獸牙。次數(shù)多了聞鶴的手腕全是一排排零亂的齒痕,他就和上/癮了一樣一點都不生氣,干脆抱著雪白的小狐貍在懷里親,他一親程潤安就軟了,齒間被抵開任人所為。聞鶴不敢再和上次一樣把懷里的狐貍往空中拋,怕他摔下去抱得緊緊的,時而將下巴擱在綿軟的狐貍毛上蹭,被咬的出了血絲都不肯松開。整天在屋子里膩歪,程潤安無聊的不行,滿腦子想著要出去,換換氣味也好。他不敢當著聞鶴的面變成人身,故此說不了話,只能豎著耳朵大尾巴掃在聞鶴下巴上,引起聞鶴注意,接著用兩只前爪費力的往外爬,門上重新設(shè)了禁制他出不去,小爪子敲了幾下門,而后趴在門上眼巴巴的看著聞鶴。聞鶴明白了這只狐貍的意思,笑盈盈的看著他說:“先變成人再說,我才不帶蠢狐貍出門。”程潤安:[哇,好氣哦。]白菜:[裝哭吧!]小狐貍趴在門上,頭卻是直勾勾的看著聞鶴,大顆大顆的晶瑩淚珠從眼眶里滴出來,還有細細的嗚咽聲。聞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