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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些活潑的小心思,睜開眼后卻被最親近的師父用鎖鏈綁在山壁上,那時候他都還以為這只是個玩笑,可隨之而來的就是這樣漫遮天蔽日的刺骨寒意。隨后他在痛入骨髓的處刑中,失去了所有。聞鶴趕緊停了手上的動作,想將地上的小狐貍抱起來,卻難得的被狐貍躲開,他有些受傷的看著那雙濕潤的眼睛:“怎么了,你——”你為什么要躲開我?程潤安動了動唇,軟軟的問:“阿鶴,你想讓我忘了什么?”聞鶴心里顫了顫:“沒什么,你別多想?!?/br>程潤安恐懼的說:“你想讓我忘了外面這兩個人說的話,還是想讓我忘了你?”聞鶴輕啟薄唇,溫柔的和他解釋:“只是忘掉不開心的事情而已,忘掉記憶后,那些不好的事情都和沒發(fā)生過一樣,你也不必為此疑惑,這樣不是很好嗎?”“可是還有你,我不想忘了你……”“我還是我,你也還是你,我們依然相愛,和現(xiàn)在一樣相處,這些事情永遠不會變?!?/br>聞鶴話語里炙熱的感情幾乎已經(jīng)被完全展開,落在程潤安耳里卻只剩下了冷顫的寒意。作者有話要說: 收尾啦,后面虐虐執(zhí)迷不悟的攻然后開開心心的甜回去。或許這個故事可以15章以內(nèi)結(jié)束,但是這個故事章節(jié)字數(shù)要多一丟丟,所以也算不上。其實最開始寫這篇文,就是因為寫劇情太累,想放飛一下。再加上渣作者本身惡趣味超愛看小黑屋的,就打雞血一樣碼了第一個故事的5000字存稿。寫的的時候越想越多,越來越舍不得,我不適合寫虐文哈哈哈哈哈哈。第一個故事里的哥哥最不成熟,也最可憐。當然其實整個故事里最可憐的還是受,并不是想寫一個多厲害的攻略者,就是一個有點慫兮兮的愛嘴賤的小美人。第57章海底月13【修】“阿鶴,這不公平?!毖┌椎暮傭榭s在地上,慢慢的化為人形,空蕩蕩的身/子因為寒冷而打了個哆嗦,“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有這種想法?!?/br>程潤安:[我都給了他那么多次機會,執(zhí)迷不悟的老男人好煩。]白菜:[煩煩煩,超煩的!]“怎么突然變成人形了。”聞鶴怔在原地,匆忙的從儲物袋中拿出一件素白道袍給程潤安披上,扶著兩邊圓潤白皙的肩/頭將美人攬在懷中,幫他系好道袍。“因為有些事情必須要和你說清楚?!彪h秀的少年眼角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腳步虛浮軟弱,說話的聲音卻清脆有力,“一個人有記憶才能稱之為人,失去記憶后只能說是漂亮的物件。即使擁有再嬌嫩的身/子,也只是一團毫無靈魂的rou,還是澀口難咽的那種?!?/br>“不是這樣的?!甭匉Q說著抱緊了懷里的人,他的手從那張白皙的臉上劃下,試圖描摹出生動的形狀來,“你就是你,這樣鮮活的你,每一個細膩的表情每一處柔軟的肌/膚,從頭到腳都是你。”“我早就記起來了一切,阿鶴?!鄙倌甑难劾锼朴兴饬魈剩牧艘幌峦崎_那只亂動的手說,“沒有記憶的時候,你愛的人不存在?!?/br>聞鶴視線一滯,心臟突然開始劇烈的跳動,“你記起來了,可是從前……”程潤安果斷地說:“都是假的,失去記憶的我已經(jīng)死了。你妄圖重新養(yǎng)出一個人,可在只有本能的狐貍眼里,你還不如一只燒雞,比誰都招人厭。”聞鶴:“……”心好塞。“你可以隨便叫他什么,潤安和尋常的兩個普通音節(jié)一樣,不再具有任何意義,他永遠不會用心去回應(yīng)你。”程潤安側(cè)著臉凝視聞鶴,眼里滿懷希望的光,并不因為憤慨的情緒而悲傷,“我希望你能明白,失去記憶后的我不再是我,在我眼里的你也不再是你?!?/br>“你喜歡這樣虛假的、毫無意義的自我感動嗎?”“反正我是不喜歡?!?/br>聞鶴停下了動作,他將程潤安修長的手指含在唇邊親吻,嘴角彎起露出幾分笑意:“不要和我繞彎子,我心悅失去記憶的你,也因你這樣細膩的心思而著迷。你從前失去記憶的時候多可愛,再討厭也得餓著肚子討好我,綁在紅綢上哭著求我?guī)湍阒固?,怎么到你嘴里就這么不堪了?!?/br>程潤安:“你有毛???”聞鶴:“你才知道?”臥/槽說那么大一段全是對牛彈琴?。?/br>聞鶴笑盈盈的看著程潤安,突然將他按在墻邊,漫長蜿蜒的烏發(fā)飄散開,和素白的道袍卷在一起。聞鶴先是極其溫柔的親了一下少年的額間,而后帶著十足的侵略性含/住那張紅潤的唇,能言善辯的狐妖立刻掙扎無果立刻沒了聲音。“夫人,對于過去的種種,你這樣一味的否定也不公平?!?/br>程潤安被他親的酸麻不已,濕潤的臉上浮起了粉嫩的紅暈,他推了幾下聞鶴:“阿鶴、還有人呢……”他逐漸的快要喘不過氣來,嗚咽的想要踹聞鶴一腳可是酥/軟的雙/腿毫無力氣,聞鶴的手挾制著他,幾乎是將他舉起來親,他的眼眶里淚水又開始打轉(zhuǎn),因為羞恥而想要流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程潤安:[在外人眼里演春/宮死/變/態(tài)什么鬼毛?。。?!]白菜:[馬賽克,看不到,伐開心。]任其玉輕咳了一聲:“你們緩著點,小狐貍狐妖一族的長輩來了?!?/br>聞鶴眼抬了抬,胸腔里“嗯”了一聲算作回應(yīng),而后繼續(xù)按著懷里的美人親。程潤安見狀使勁咬著他,一直咬出了血跡而后飛快地變成狐貍想要逃開:“不要臉!”聞鶴蹲下身子將小狐貍抱起來:“跑什么,還有什么想說的。我連只燒雞都不如,有你這么養(yǎng)不熟嗎?”程潤安氣結(jié):“我說了那么多你就記得這一句話了??!”聞鶴淡定的說:“對啊,你不說我還不知道,真該少給你吃點rou,讓你多求我一會兒?!?/br>他們兩人在另外三人眼里下黏黏糊糊,方才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消散,最懵逼的是逐漸清醒的晏斐。晏斐:不對勁啊剛剛發(fā)生什么了?這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啊!最后程潤安忍無可忍的從聞鶴懷里跳出來,站在任其玉旁邊的是一位鶴發(fā)童顏的老者,一頭霜雪般明亮的長發(fā)束成一團,梳的整整齊齊,穿著一件嶄新的淺色長跑,顯然是特意打扮一番后來的。老者見到小雪狐從聞鶴懷里往下跳立刻變成一只毛絨絨的大雪狐往前一步接住他,爪子一撈親昵的將他放在頭上。大雪狐幫小狐貍順了順毛感嘆:“真漂亮的狐貍崽,怎么就流浪在人世間呢?!?/br>程潤安:“我也不知道啊!”任其玉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