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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一邊看著,細思極恐。因為心里懷著事,程潤安白天就有些心不在焉,小狐貍團子們一擁而上擠在他身上,他一個失神沒坐穩(wěn),身子往后一仰,被小團子們壓/倒在地上。可是幾乎是頃刻間,一陣極其輕柔的風(fēng)又重新將他扶起來,像是動作太急驚擾到了他。程潤安繃著臉,彎腰將頭埋在膝蓋上。未開靈智的小團子不懂他此刻的復(fù)雜心情,只當(dāng)發(fā)現(xiàn)了新玩法,一個個蜂擁而至小爪子一蹬跳到他身上往前沖,就和蕩秋千一樣剛一落下便會被輕風(fēng)扶起。小團子們玩上了癮,絲毫沒有察覺到程潤安臉色越來越黑,整個人籠罩在一片低氣壓當(dāng)中。他當(dāng)然不可能和懵懂的小團子們發(fā)脾氣,他氣的是聞鶴,居然也跟著團子們一起鬧騰,簡直是幼稚又無聊。而且他還得裝作不知道,這么明顯的動靜他怎么裝,聞鶴以為是在忽悠傻子?。?/br>等到晚上,程潤安心里不自在極了,他枕著自己的尾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白菜見他實在心靜不下來,試探性的問:[要不然你去逗他玩玩,折騰回去?]程潤安:[嗨呀就等你這句話了,他在哪藏著。]白菜:[在你左側(cè)床邊,離得很近。]程潤安:[穩(wěn)。]躺在床上的狐妖突然將尾巴翹起來,往床邊左右晃動,不經(jīng)意間掃到隱匿了身形的人。或許是感覺到這突然出現(xiàn)的宜人溫?zé)?,小狐貍略顯迷茫的眨了眨眼,繼續(xù)掃了一下尾巴,直覺般的離那片溫?zé)嵩絹碓浇Cq絨的大尾巴探清楚后,幾乎要完全攀在未知的溫?zé)嵘稀?/br>程潤安下意識的伸出手輕輕的蹭了一下,隱匿著的人慌亂的逃開,最后還是被他的指尖觸到了。聞鶴呆在原地,不舍離開卻又不敢動彈。狐妖修長細膩的手指頭一點點的探在他的身上,忽然冒出一對顫動著的狐耳。“好冷,近點?!毖┌椎暮Q起來,狐妖呢喃的語氣和撒嬌一般,曖昧而又甜膩,軟糯的可以溢出水來,那雙眼顫了顫,掙扎著似乎要醒過來。聞鶴往前近了一步,床上的狐妖似能感覺到他的動作,四仰八叉轉(zhuǎn)了個身,幾乎要靠著他了。“唔……”聞鶴在即將要抱到那具身體之前,慌亂的施了個法術(shù)讓即將清醒的狐妖陷入沉睡,落荒而逃一般眨眼睛到了山腳。不慎中招昏睡過去的程潤安被白菜弄醒之后,氣的要把床褥垂出一個洞。程潤安:[啊啊啊啊他是不是真的不行啊臥槽這也能跑???]白菜:[大概是不行了,為了以后的幸福咱換一個吧。]程潤安:[他不行了被我壓也可以啊,跑什么跑!]白菜:[……]可等到第二天白天,之前每天都在的聞鶴突然消失了,并且一直到了晚上也沒出現(xiàn)。程潤安等了好久納悶的不行,正打算憤憤不平的睡覺之時聞鶴卻又突然出現(xiàn)。聞鶴本來一直徘徊在山腳下,可心里實在想的忍不住,最后天色漸晚入了夜,他跑到竹屋外站了半天,確認程潤安真的睡踏實了才敢輕輕的進到竹屋。他的呼吸瞬間加重,床上的狐妖居然是衣/衫/半/解,白皙如玉的身/子即使是在黑暗中也這樣耀眼,蓬松的狐貍尾巴從腳踝處將狐妖一點點的環(huán)著。聞鶴低著頭,屏息在動人的寂靜中,有縷縷月光偷偷的溜進來,照在那張白皙雋秀的臉上,如脂的腳踝懸在床邊,張揚而又肆無忌憚。色字頭上一把刀,聞鶴抑制不住般,逐漸/口/干/舌/燥/起來。程潤安:[進來了進來了?。?/br>白菜:[是啊,上吧潤潤!]程潤安:[我今天就要教他做人?。。。?/br>教做人與被教做人的差別只在一字之間,其中蘊含的意義卻大有不同。聞鶴的手終于碰到那張熟悉的臉上,千回百轉(zhuǎn)極盡忍耐,其中又蘊含著來之不易的甘甜。睡著了的狐妖突然抬了抬手臂,流暢的曲線晃在聞鶴眼里,像一瞬即逝的閃爍流星。幾乎要叫人眩暈入夢。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短::>_<::實在是再繼續(xù)下去就回不來了,所以就→_→還有一章就要完結(jié)啦,這本也就只剩腦洞大開的結(jié)局篇,不會再寫其他故事了。謝謝你們的陪伴,我想想下一本是開還是休息一陣,無聊的可以戳一下專欄預(yù)收第61章海底月(終)“阿鶴?”睡著的少年忽然睜開眼,嘴里無意識的發(fā)出細微的輕哼聲,程潤安揮開碰到臉頰的那只手,翻了個身背對著聞鶴,軟趴趴的蜷成一團,委屈而又別扭的呢喃,“阿鶴不喜歡我了,始亂終棄,負心漢?!?/br>聞鶴平白無辜的被他這樣指責(zé),懵在原地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動作,他等了一會見少年似是睡著了,才敢現(xiàn)了身形低聲罵了一句:“小沒良心的?!?/br>可不就是沒良心嗎,自己在狐貍窩過的這么開心,不知道把他忘哪里去了,結(jié)果現(xiàn)在還在怪他,按了個始亂終棄的名頭。安靜睡著的少年頭上突然長出一對雪白的狐耳,輕輕顫了顫,包裹著身/體的狐尾巴散開,掃在床邊的人身上,月光灑在那具白皙瑩潤的身/體上。“阿鶴,我耳朵癢,你幫我揉/揉?!避涇浥磁吹穆曇裘俺鰜?,夾雜著難耐的氣息,就像是在刻意撩/撥一樣。小狐貍見他沒動作,用最甜膩的聲音繼續(xù)說:“嗚、耳朵好癢,你親一親。”聞鶴前幾日只是太過在意才失了判斷力,他到現(xiàn)在哪能還不明白,這顯然是早就發(fā)現(xiàn)他了。他壓抑著萬千情緒悶聲問:“潤安,你知道了?”“不知道!”程潤安趕緊閉了眼,規(guī)規(guī)矩矩的裝睡好,只是狐貍尾巴被聞鶴抓在手里收不回來,反正被聞鶴拉尾巴著朝他的方向打了個滾,“你有病啊,放開我的尾巴!”聞鶴不答,將尾巴放在唇邊親了親而后輕笑:“什么時候知道的,裝了多久了?”程潤安繼續(xù)裝:“誒你誰啊,偷摸摸的來這里做什么,快點滾出去不然我叫人了。”聞鶴見他還是硬著嘴,欺身而上將美人擁在懷里,忍不住一口咬著狐耳朵:“我忍了這么久,看來夫人看我整天擔(dān)驚受怕,作弄我玩的挺開心?!?/br>程潤安:“嘻嘻嘻當(dāng)然開心,等等你誰啊喊我夫人要不要臉,門外的狐貍都是我小妾知道嗎,你要是表現(xiàn)得好一點說不定能被我收做外室?!?/br>聞鶴無奈:“夫人可別再說了,我心里要醋死了,整日看著你和那些狐妖們玩樂,看著那幾只狐妖對你獻殷勤,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