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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汀蘭的同學,我們一起爬過山。”路露紅著臉急道。 “是齊小明嗎?”汀蘭笑道。 “恩?!甭仿饵c點頭。 “原來是你同學?。课疫€以為發(fā)現(xiàn)大新聞呢!”童秋萍有些失望地道。 “沒什么,他說過幾天還要爬山,問我參不參加?!甭仿睹蛑燧p聲道。 “他都沒叫我去,倒是請你了。”汀蘭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的笑道。 路露更不好意思了,解釋道:“他可,可能還沒碰到你?!?/br> “哈哈,他請我也不去,我最近可沒空?!蓖√m笑道。 ———— 汀蘭上次見齊小明還是兩個月前,那時候郭大路來他們學校蹭飯,順便向兩個同學哭訴哭訴坎坷的情路。 郭大路登山回來給劉巧艷寫了幾封信,一直沒有回音。后來林香草托人告訴他,劉巧艷和陳向文好上了,讓他不要再等了。郭大路怒碎幾塊磚頭。 后來他暑假回老家,家里人給他介紹了一個電車售票員,結果剛通了兩封信就沒下文了,過一個月就收到對方訂婚的消息。這次他在訓練室里打了一天的沙包。 “你都沒畢業(yè),畢業(yè)后分配到哪里還不知道,這么快找對象干嗎?”齊小明看著郭大路急巴巴找對象的樣子,還真是不理解。 “我明年就畢業(yè)了,到時候肯定是分到良州公安局。”郭大路扒著飯,配著一大口五花rou嚼兩下就吞咽下去,“不是說先成家后立業(yè)嗎?現(xiàn)在找好了,畢業(yè)后可以馬上結婚,以后我就放下心在事業(yè)上打拼?!?/br> “哎喲,你還挺有想法的!”汀蘭給他碗里再多夾幾塊大rou,“多吃,吃飽了才有力氣再去找媳婦?!?/br> 齊小明給他夾了幾筷子小魚干:“別光吃rou,也吃吃魚,這個補腦?!?/br> 他看了汀蘭一眼道:“你最近受什么刺激了?怎么變得妖里妖氣!” “對,是不像正經人?!惫舐房戳送√m一眼道。 汀蘭氣結。她不過是穿了一件緊身毛衣和普通牛仔褲,沒露溝沒露臍的,哪里不正經。 “學學你那同學,斯文秀氣一點。”齊小明勸道,“上次還碰到你穿著露大腿的裙子,我?guī)讉€室友都看呆了,你這是給人家占了便宜都不知道。小心哪天學校風紀組找上你?!?/br> “斯文秀氣指的是我哪個同學???”汀蘭自動把他下半段話忽略了,八卦兮兮地問道。 “反正不是你?,F(xiàn)在你哪個同學都比你文氣。”齊小明堵了回去。 “我同學里面就屬路露最文氣的,要不我?guī)湍愦楹洗楹习桑俊蓖√m笑嘻嘻道,她還真有這意思,去年爬山后就有想法了,不過后來她事情太多,也就忘了這事。 “那個路露不行,說話聲音跟蚊子一樣。”郭大路發(fā)表意見道。 “沒你事,又不是給你介紹?!蓖√m怒瞪他一眼。 “不用你八婆,我要先立業(yè)再成家。”齊小明淡定的道。 ———— 齊小明之前回絕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矜持,這次竟然約路露爬山,是幾個意思? 聽著喬珍那零零落落的吉它聲,汀蘭撐著下巴好奇的想著。 ☆、第一百二十七章 路遇西游導演 元旦的時候,汀蘭帶著喬珍跑去了上海。 兩個人在紅房子里面吃西餐,在寬闊的上海街上“壓馬路”,因沒有僑匯券被擋在了涉外商店門口。 聽到了路上的女青年談論著上海一家露美美容店,兩個又興沖沖的過去了。 來到美容店門口,發(fā)現(xiàn)竟然還要排隊,兩個人在隊伍后面等著,和前面的一個上海女青年打聽情況。 “這點人算什么,如果是前兩年來,還要提前拿號子,一兩天才能輪到?!?/br> 汀蘭和喬珍相視一眼,吐吐舌頭,愛美的中青年女性真多啊。 過了一會兒才輪到她們,汀蘭進去發(fā)現(xiàn),左邊一個長排都是躺著做美容的女顧客,右邊是美發(fā)。 喬珍第一次聽到“美容”這個詞,對此很是好奇,詢問了價格,全套美容一個人要二十五元,她猶豫了半天,打算做一次試試。 喬珍躺下來享受以后,汀蘭跑到了美發(fā)區(qū)。 看這個美容院的規(guī)模和人流量,汀蘭覺得她的一頭亂發(fā)可以好好處理一下了。 她說要理發(fā),理發(fā)師說洗剪八塊,汀蘭咋舌,省城大的理發(fā)店只要一塊,小的只要五毛。她又問了燙發(fā)的價格,知道要八十以后,她真的吃驚了,她上次燙的那個頭發(fā)只要五塊錢。 旁邊的一個在吹頭發(fā)的中年女性看汀蘭猶豫的樣子,以為她心疼不舍得花錢,開解道:“你不要心疼錢,你從這里出去,只要說這個頭發(fā)是露美吹的,露美做的,大家不要太羨慕,都值得啦!” 汀蘭后來才知道,露美是上海第一家美容院,那時候從在這里做頭發(fā)、美容,那就是身份的象征,有腔調。還有很多附近江浙的人特地跑過來的。 理發(fā)師建議的幾個發(fā)型汀蘭都不滿意,后來她突發(fā)其想,讓對方給她編滿頭的小辮子,理發(fā)師搖頭道,“我們沒這項收費?!?/br> 汀蘭道:“就按你們燙發(fā)的價格收。” 她去問了經理,才同意。 喬珍做好臉以后,汀蘭的辮子還剩三分之一,因為汀蘭要求多多,理發(fā)師已經后悔接這個生意了,這時間都可以做兩個燙發(fā)了。 “你這是搞什么鬼,編著滿頭辮子,多怪!”喬珍吐槽道。 默默編織的理發(fā)師深以為然。 終于完工,汀蘭看著鏡子,甩甩滿頭的辮子,表示很滿意。 喬珍也給汀蘭展示了一下剛做過光滑細膩的臉龐,汀蘭笑著掐了一把。 汀蘭又到店前面的展示柜里,買了好幾套露美的護膚品和化妝品,一套直接塞給了喬珍,其他的打算寄給家里幾個女的。 在上海呆了兩晚,三號下午來到上?;疖囌咀嚮豩城。 在候車室里,喬珍把絨線帽子遞給汀蘭,“趕緊戴上吧,你看,大家又當神經病一樣看你呢?!?/br> 汀蘭哈哈笑道:“我現(xiàn)在這樣回去,落到指導員手里,是不是正好有“小辮子”讓她抓?” 喬珍撓了她一下道:“你還知道???趕緊散了吧。這辮子扎的也夠結實的,兩天了還沒亂。” 汀蘭嘻哈著笑著躲開了:“八十塊錢呢,不多扎兩天回不了本啊?!?/br> 兩人發(fā)現(xiàn)旁邊的一位中年女同志一直望著她們,饒有興趣的樣子。 女同志大約四十來歲,個子不高,燙著短發(fā),一身藏青色呢大衣。 她發(fā)現(xiàn)汀蘭兩人注意到這邊了,也不回避,笑笑道:“你們是學生嗎?還是已經工作了?” “我們是z大學生,元旦到上海來玩的?!蓖√m接過喬珍的絨線帽,戴在頭上,把小辮子遮攔了一半。 “學什么專業(y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