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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房間,宋寧濤便被攙扶到床上躺好。此時他愈發(fā)覺得燥熱,但意識卻很清晰,知道自己處在一個什么樣的境地中。畢竟他早年當過兵,有些東西還是為難不了他的。他扯了扯領(lǐng)帶,想讓自己呼吸順暢一點,卻聽見剛被關(guān)起的門外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說什么?路上堵車,我cao,你不早說,快點來,時間等不了人?!薄@是陳瑞允的聲音。既然查不到的東西,宋寧濤只能只身犯險,明知那酒有問題也得一口口的喝下去,他就想看看這倆狼狽為jian的貨色到底玩什么幺蛾子。宋寧濤借著微弱的燈光起了身,在床頭和柜子附近摸了摸,最終在床頭的縫隙處摸到一處洼陷,便將手指探了進去,觸到一個平滑的似是玻璃狀的東西便抽回了手,心下了然。這時門開始擰動,宋寧濤又重新躺回到床上,身體還是很難受,頭也變得更暈,下身那根東西似乎開始躍躍欲試的想找洞插進去。他預(yù)估藥效再過幾分鐘就會開始發(fā)揮到巔峰,不過那些東西在他的身體里可能也不會像別人那樣持續(xù)時間長。趁他還算清醒,他決定憑借僅剩的理智弄清楚陳瑞允到底想對他干什么,于是干脆閉上眼睛裝得被藥迷了意識。陳瑞允走進來將房間的燈打了開,宋寧濤借著身體的沖動裝模作樣的扭動兩下,又發(fā)出兩聲呻吟,不過這樣子做好像真的身體會舒服一些。陳瑞允笑了,呵呵還笑出了聲,見宋寧濤這樣子不禁有些得意忘形。他走了過去,扯住宋寧濤的衣領(lǐng)說:“宋寧濤,你還有今天啊。”他也喝了酒,酒氣撲到宋寧濤的臉上,宋寧濤討厭這種氣味,但他不能就這樣揍陳瑞允一拳露了陷,他得看看這臭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竟然還準備微型錄像機。陳瑞允拍拍宋寧濤的臉,宋寧濤又叫喚兩聲,陳瑞允顯然更開心了,便不介意將計劃和盤托出:“等會兒就有你爽的了,那些小鴨子,一個個都嫩的出水,給你喂點藥讓你生龍活虎的爽上一晚,明天你就是全市出名的大yin棍,哈哈哈哈哈哈……”宋寧濤聽了這些混賬話,再加上陳瑞允的碰觸,此時發(fā)燒的身體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下面那東西硬得幾乎馬上就要鉆破褲子一般。這時藥效發(fā)揮至峰值,以致于他腦子一片混亂,只想找個洞插才好,他用盡全身力氣將已經(jīng)放松警惕了的陳瑞允壓倒并伏在他身上,無法宣泄的情欲造成的憤怒讓他胡亂的撕扯著陳瑞允的衣服和褲子,就連被陳瑞允打了幾下都沒覺得疼,反而更有力氣去鉗制住陳瑞允,扒掉他身上最后一層保護。陳瑞允在掙扎著在咒罵著,但似乎并沒有用,而這時宋寧濤已經(jīng)將褲子的拉鏈拉開,將性器從內(nèi)褲中掏出來就插進了陳瑞允的后xue。宋寧濤松出一口氣,他順從著欲望在陳瑞允的后xue中猛烈的抽插起來,那里很緊也很熱,裹得他沒多少下就快感沖頂,徑直在里面射了出來。整個過程中,陳瑞允除了喊疼就是在罵人,但似乎也沒什么辦法將身上那個完全失去理智的人推掉,因為宋寧濤身體太過健壯,他實在沒那個力氣,而且被插入的地方疼得就像要把他整個人撕裂一般。他就這樣被cao直到被內(nèi)射,更是完全喪失了尊嚴。隨著一聲門響,陳瑞允腦子里唯一那根弦“啪”得一聲斷了,他竟然忘了陳瑞陶要來!“李哥,謝謝你,宋哥就在這兒嗎?在啊,那你忙去吧?!边@真的是陳瑞陶的聲音。陳瑞允被干得忘了他把弟弟引到了酒店來欣賞宋寧濤大戰(zhàn)一群小鴨子的戲碼,結(jié)果現(xiàn)在卻變成了……陳瑞允不敢往下想,門被無情的擰開了,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但是此刻明顯已經(jīng)晚了。而且就在他剛剛分神的時候,宋寧濤的孽根又在他體內(nèi)硬了起來,而且還在有規(guī)律的繼續(xù)抽動,這次雖然比剛才速度慢,但他和宋寧濤交合的情景還是毫不留情的展現(xiàn)在了陳瑞陶的面前,這大概是陳瑞允這輩子最尷尬的一刻。“哥……宋哥……你們……你們在干什么?”陳瑞陶的聲音更清晰的響了起來,在這充滿情欲的屋子里回蕩,陳瑞允被宋寧濤插得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好,但他能聽得出弟弟語氣中對這場景是有多不可思議、多么失望難過。宋寧濤還在他身上動著,顯然被藥物控制的他根本絲毫不在意被陳瑞陶捉j(luò)ian在床的,陳瑞允推了他兩下都沒反應(yīng),這時在他弟弟的注視下和宋寧濤的cao干下,他要瘋了。見床上的兩個人都沒反應(yīng)還在我行我素,陳瑞陶咬著嘴唇憋住了哭,他只能說:“那,那你們繼續(xù)忙,我先回去了?!闭f完便慌慌張張地走了。“陶子。”陳瑞允終于想起來挽留,宋寧濤也在他里面射了第二次,伏在他身上大口喘著粗氣。陳瑞允一把推開身上沉重的家伙,而這次宋寧濤并沒有反抗。陳瑞允慌慌張張的套上了褲子追了出去,在走廊的盡頭發(fā)現(xiàn)了陳瑞陶的衣角,他跟過去試圖跟弟弟解釋,但又能怎么說好,大概此時溫順弟弟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他原本是想借機分開宋寧濤和弟弟,再將宋寧濤趕出陳家,可偏偏弄巧成拙,他倒是成了第三者,這下他什么立場都沒有,甚至不配當一個哥哥!都怪宋寧濤,對,把責任都推給他。陳瑞允這樣想。室內(nèi)恢復(fù)了安靜,宋寧濤在床上趴了好一會兒才回神。其實他第一次射精的時候藥效就差不多消了大半,隨著陳瑞陶的聲音響起,他也終于明白陳瑞允是想干什么。陳瑞允說他找了一堆小鴨子陪他玩,還準備了微型錄像機錄下他荒誕的一晚,到時候陳瑞陶來了就正好能看見這幅場景,就此斷了陳瑞陶對自己的愛戀,而那段錄像便是將他推到無底深淵。好一招一石二鳥,可陰差陽錯的小鴨子沒來,陳瑞允倒是成了這戲的主角,那好,他宋寧濤就陪他演下去,雖然干陳瑞允讓他覺得膈應(yīng)。只可惜陳瑞陶白白當了炮灰,本不想傷害的人到最后真的最大的受傷者,這是最違背自己初衷的。其實陳瑞陶何苦那么愛他。——他最愛的人和自己的親哥哥上了床,善良的他一定恨死了他們。他也能想到,陳瑞允一定會為了自己在弟弟心目中的形象而把責任都推給他。而那段錄像卻忠實的記錄下了這一切真相,不知道放給陳瑞陶看,陳瑞陶會不會好過些,亦或是更難過。宋寧濤沒多想,動手拆了錄像機,起身把沒有脫掉的衣褲整理好便離開了。李子亁在電話中聽說事情砸了,費了好大勁才找到站在酒店門口發(fā)呆的傻子一樣的陳瑞允,他拍拍陳瑞允的肩膀說:“錄像機不見了,宋寧濤也走了?!?/br>“什么?”陳瑞允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