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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忙拉著鼠王解釋道:“父王他真是累了,孩兒等下去說說他,讓他來給您道歉,您看可好?”“哼!我看那小子未必會聽你的,你也別再他身上白費心思,我堂堂鼠王的女兒嫁誰不成,憑什么嫁給他獅族三長老的兒子!”羅錦一聽急得不行,她忙拉著鼠王好說歹說,才讓鼠王松動幾分。“哼!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那小子還不知好歹,你盡早給我熄了嫁給他的念頭!”“是是是!”羅錦退下后趕緊去找阮勇,讓他去向自己父王道歉。阮勇不知父女兩人的談話,他現在很是鄙視鼠王yin靡好色又不尊重女子、草菅人命的行徑,他想好了等他回去就告訴自己父親,這門親事黃了,這種親家結了也是結仇!故而當羅錦來找他要他向鼠王道歉時,他果斷拒絕了,自顧自回房休息去,也不管羅錦在背后急得團團轉。羅錦等了許久都不見阮勇出來向自己服軟,跺了跺腳又等了片刻方才離去,離去前還氣鼓鼓地瞪了幾眼阮勇的房門。阮勇見羅錦終于離開,忙偷偷潛入花魁所在的客房,花魁見他偷摸進來驚得直往床后面縮,阮勇轉身將食指豎在嘴邊示意她別慌張。等花魁不再抗拒他之后,阮勇方才將自己的來意告訴花魁。“姑娘莫怕,在下此番冒昧前來是有事要告知姑娘。鼠王惱恨姑娘非完璧之身,怕是要殺了姑娘,姑娘若是信得過在下,明日可隨在下一起回獅族,姑娘你看如何?”這事阮勇仔細想過,唯有花魁和自己回了獅族才能免受鼠王的毒害,再者不論花魁或是自己,都不能在鼠族逗留,否則遲則生變。花魁低頭想了想,方才抬頭,她鼓起勇氣詢問阮勇道:“我可以信你嗎?”“當然!”花魁抿了抿嘴,方才輕輕點點頭。阮勇見花魁同意和自己回獅族很是高興,他又叮囑了一遍花魁切莫泄露了消息,方才偷摸著回了自己房間。花魁等阮勇走了之后輕哼一聲,方才嘆道:“看來這傻大個果然是天真得緊,他得罪了鼠王竟還想走,竟還想帶著我走,想也知道這鼠王不肯放他走,別到時候死哪兒他爹連尸骨都找不著?!?/br>“這不是還有我們不是?!?/br>☆、調皮的想法璠玙推開窗子跳進來,轉身將窗戶又關嚴實了。他做完這些幾個跨步便來到床前,將自己的衣服鞋子都脫了扔到旁邊的架子上,待上了床后將梵湮摟在懷里,扯過被子蓋住二人后方才雙雙躺在了床上。“不是說好子時才來,怎的這才酉時剛過就來了?”梵湮枕在璠玙的手臂上,含笑不語地看著他,細究之下,還能發(fā)現眼底的一絲揶揄。璠玙無奈地嘆了口氣,方才幽幽說道:“你這是要我的命啊!”璠玙和梵湮說好要來查當年的事,那便要從頭開始查起,也就是梵湮赴宴中招的地方。那時鼠王新上任,大肆邀請各路仙魔神怪,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當了鼠王,而這其中就包括梵湮。梵湮本不需要紆尊降貴去參加一個小小鼠王的宴席,但因故友相邀,不忍拂了她的好意,這才勉強來這束驪山一趟,誰知竟就出了事。后來梵湮曾暗中回來找尋真相,細查之下未發(fā)現任何蛛絲馬跡,便現身找那鼠王套話,奈何不論他如何旁敲側擊那鼠王愣是不露半點破綻,無法梵湮也只能先行回了魔界,這一拖就拖到了現在。雖說鼠王看著就讓人覺著甚是不舒服,但他既無下手的理由,又無下手的機會,不知為何竟對自己下手,又是何時讓自己中了計。梵湮想想都覺得鼠王真真是瞎貓撞到死老鼠,讓他走了這狗屎運,不然憑他那點拿不出手的心計、膽識和法力,還真是不夠看。璠玙到是不問為何梵湮如此篤定就是鼠王動的手,他覺著梵湮的推測定不會錯,鼠王就算不是主謀也定是幫兇,從他身上下手總不會錯。只是璠玙到很好奇梵湮的那位故人到底是何人,如何能讓他去赴一個區(qū)區(qū)鼠王的宴,梵湮卻對此閉口不談,愣是讓璠玙說破了嘴皮,也照是樣無動于衷。璠玙只好將此事揭過,反正早晚都會知道不是,不急,不急。二人從魔界出來后便往束驪山而來,但一路上遇見個好吃好玩的便要駐足一番,細細品嘗,慢慢觀賞,就這般走走停停將盡半個月后方才來到寧城。璠玙曾道他們二人更像是來游玩的,半點沒有查事情的急迫性,梵湮對此連連點頭,他本就是打算來游玩順便查查當年的事,他覺著真相就在那兒跑不了,急這些作甚。璠玙對此只能扶額,若是自己早就將當年的事給掰扯清楚了,哪里會像梵湮這般生生拖了三百年,就都到了這個時候竟還有閑情雅致去問隔壁小娃娃手上的糯米糍好不好吃,最后還拉著自己去買了一包來吃。最后他們還去看了一場煙花,喝了一碗糖水燉雪梨,還吃了一家包子鋪的幾個rou包子,老板娘很是潑辣,插著腰吆喝的聲音便是幾里開外都能聽到。好不容易到了寧城,璠玙想著梵湮這下總該能消停些,誰知他竟要去當花魁。璠玙當場便將口中的茶盡數吐了出來,你說說哪家的魔王會想去當花魁,這不是消遣人玩不是。梵湮卻是異常認真,他說這樣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混進束驪山,鼠王必不會對他有所防備,他便能從鼠王嘴里套出點消息。璠玙因著梵湮剛才的話稍顯不淡定的臉終于坍塌碎裂成一塊塊,迎風飄揚的還有他那同樣破碎的心,當然最可悲的是那被深深侮辱的很疼很脹的腦袋。“你當我傻嗎?”聲音明顯帶了一絲顫抖還有悲愴。梵湮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璠玙。璠玙被梵湮這一臉無辜樣氣得無法,只得祭出殺招。只見他一瞬便變成一幅倔強又帶著迂腐之氣的酸儒樣兒,略帶幾分氣憤,又帶了幾分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梵湮你堂堂魔界之主,竟會去想做那倚樓賣笑的青樓女子,也不嫌丟死人!真真是讓人恥之為伍!真真是無恥至極!”梵湮眉頭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璠玙,話說那次在山洞里璠玙也是這般欠抽的神態(tài),嘴里吐出的話當真是惡毒到要剜人心剔人骨。“我可記得當初在山洞里你還說我這人不配有孩子,也是你現在這般模樣,語氣也比現在重了不少。后來我回想起你曾對我說過的話,實在納罕,你說你一個神仙,合該是悲天憫人之人,說出的話為何卻這般傷人。現在想來,許是我當初強迫了你,讓你心生怨恨,口不擇言之下方才什么惡毒的話都一股腦全向我吐來?!闭Z氣不悲不喜,但卻讓璠玙心頭一緊。璠玙暗道自己糊涂,明知二人那時在山洞里自己就這般傷了他,現在還不知死活地往槍口上撞,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