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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可是魔王大人法力如此高強,何人竟敢暗算您?”梵湮冷哼一聲,嚇得鼠王抖了抖,他不管鼠王如何賣力的表演,只問了一句話。“是不是她動的手?”鼠王似是被梵湮的話嚇著了,顛三倒四地說著胡話,被梵湮瞪了一眼后,方才語無倫次地向梵湮解釋道:“屬下不知,屬下不知,她……她是誰?屬下不知,屬下真的不知道,她沒有找過我,她找過我嗎?她是誰?魔王大人冤枉啊!屬下真的不知道!”梵湮平靜地看著鼠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等鼠王快把頭發(fā)揪完后方才冷冷開口喝道:“行了!別在我面前演戲!”鼠王被梵湮嚇得直打哆嗦,只見他猛地轉(zhuǎn)身朝璠玙跪下,哀求璠玙救他。“二太子您幫屬下說說好話行嗎?屬下真的沒有暗算過魔王大人,屬下真的沒有,屬下真的沒有,屬下什么都不知道,二太子您救救屬下吧!”鼠王搖頭痛哭,眼淚鼻涕糊在一起,著實是惡心得不行。璠玙嘖嘖稱奇,他想不到這鼠王到是挺能裝,他自認自己還真做不到這般不要臉。只見他對鼠王溫柔地說道:“那鼠王可知這束驪山后山山洞里冰凍的百來位花魁?嗯?”鼠王聽完徹底癱在地上,實在是悔不當(dāng)初!璠玙心想這鼠王總該消停些了,誰知鼠王不過片刻便重新燃起斗志,只見他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樣,向璠玙懺悔道:“是屬下糊涂?。傧乱彩锹犘舑ian人之言,方才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二太子您就饒過屬下這一條賤命,屬下保證會用余生來償還當(dāng)年種下的惡果!二太子您就饒了屬下吧!”璠玙被鼠王的厚臉皮震住了,果然這鼠王當(dāng)真是全身都是黑的,不愧他那身皮毛。“我且問你,你當(dāng)初為何不自己去追殺阮勇,反而多此一舉,讓你的屬下去追?”鼠王見璠玙都清楚自己干過的勾當(dāng),也不敢再有所隱瞞,老老實實將事情都說了。“屬下每次那什么之后法力便會大漲,但不過片刻便會由于身體無法承受而痛得在地上打滾,故而無法親自去追殺阮勇。二太子屬下是真的知錯了,屬下保證不會再干,您就饒了屬下這一回吧!”鼠王一邊說一邊給璠玙磕頭,哭得那是驚天動地,淚水鼻涕水橫流,梵湮看得心煩,一掌過去,鼠王就此灰飛煙滅。璠玙摸了摸鼻子,推了推梵湮道:“你不問問他當(dāng)初暗算你之事?”梵湮卻不開口,徑直出門上了天宮,將事情全都告知天帝。天帝到也不怪罪他擅自讓那鼠王魂飛魄散,反而說他辛苦了,讓他別管鼠族之事,剩下的夏璜自會處理。梵湮辭別天帝后便去了璠玙寢宮,自顧自躺在床上睡覺,也不管璠玙在他身后絮絮叨叨地說些有的沒的。璠玙見梵湮始終背對著自己,也不說話,方才嘆了口氣說道:“其實真相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是否怪我多管閑事,非要拉著你去找那鼠王查明真相?”難怪梵湮對此一點都不積極,也怪他太過白目,竟不懂他的心思。梵湮無奈起身,他雙手摟著璠玙的脖子,將腦袋倚在璠玙的腦袋上。“這事如何能怪你,況且我們還因此救了那些花魁不是,我只是有些心累,想歇會兒。”璠玙聽梵湮這般一說,也不去糾結(jié)先前的事,而是輕柔地摟著梵湮躺在床上,單手輕輕地拍著梵湮的背,哄著他入睡。☆、事了蒼璧聽天帝說梵湮和璠玙現(xiàn)在璠玙的寢宮中,興高采烈地跑來尋二人。“父皇!爹爹!”璠玙將手指放在嘴邊搖搖頭,示意蒼璧莫要出聲。梵湮現(xiàn)已睡下,璠玙將被子掖好便悄悄下了床,帶著蒼璧出了門去。蒼璧等出了門方摟著璠玙,笑著說道:“爹爹您怎么了?”璠玙捏了一把蒼璧的鼻子,佯怒道:“你在天宮久不回,我和你父王實在想念得緊,這不巴巴地跑來天宮看你?!?/br>蒼璧知璠玙是在同他開玩笑,也不反駁,掛在璠玙的身上不愿下來。璠玙也繃不住臉,不過片刻便同他玩鬧起來。到最后,蒼璧由璠玙背著,在天宮里閑逛。天宮不似凡間,這里不分晝夜,四季如春,所見之處俱是天后喜歡的牡丹花。蒼璧這一個多月便是陪著天后侍弄她的牡丹花,再釀些花酒,很是輕松閑適。“爹爹我同你說件事,你可千萬別再惹祖父生氣了,三叔現(xiàn)在正被祖父罰跪呢!”璠玙一愣,難不成是因為德玨長年混跡在青樓的事?不對,若是因為這件事父皇早就把德玨打死了,哪里會等到現(xiàn)在。“那你可知父皇為何要罰德玨?”蒼璧歪頭想了想,方才搖搖道:“不知,我只知道三叔被七叔找回來后不過片刻工夫,祖父就生氣地將三叔打了個半死,還下令不許任何人給三叔治傷,就連祖母都被禁止去看三叔?!?/br>璠玙卻是真的不解,怎的不過兩日工夫,德玨就出了這檔子事。父皇雖說下手沒個輕重,一旦下手便會往死里打他們,但不是無理取鬧之人,德玨定是干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只是德玨還能干什么事,莫非......蒼璧見璠玙在沉思,也不打擾他,安靜地躺在璠玙的背上。璠玙越想越覺得自己所料無錯,他背著蒼璧偷偷溜去了德玨的寢宮,一到那兒果然見到德玨正渾身是血的跪在地上。德玨見璠玙帶著蒼璧來看自己,他可不認為他這二哥是好心,定是來看他笑話的。這般一想德玨頓時有些脫力,只見他無奈地問道:“二哥你怎的來了,也不怕父皇責(zé)罰于你?”蒼璧從璠玙背上下來,他走到德玨面前蹲下來,扶著德玨的肩膀擔(dān)憂地說道:“三叔您流了好多血,您是不是很疼,我這就去求祖父讓他免了您的刑罰?!?/br>蒼璧說完便刮起一陣風(fēng)飛走了,璠玙扶額,自家兒子果然是說做就做,半點都不含糊。德玨一看璠玙愣在那兒,氣得直罵道:“你怎的不去攔著璧兒,你是想讓父皇責(zé)罰他不是!”璠玙擺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莫慌,父皇決計不會責(zé)罰璧兒,到是你,無緣無故地怎的就惹父皇生了這般大的氣?”德玨卻不理他,低頭不去看他,任他磨破了嘴皮子也愣是不開口。其實德玨心里苦得沒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就惹天帝生氣了,怎的一回來就要受這種罪過。璠玙見德玨仍是不肯開口,便湊到他耳邊小聲問道:“莫非三弟你相好也給你生了個兒子,如今這老相好帶著兒子找上門來了?”除此之外,他不認為德玨還能干出什么惹父皇生氣的大事。德玨被璠玙的話給噎住了,竟無語凝噎,他這輩子就沒和人上過床,如何還能多出個兒子來。罷了